她此時雖然穿了衣衫,但雙足還是赤著,十個小小的腳指甲如同十片小小的花瓣。 她的頭發(fā)還濕潤著,嘴唇仍舊微微翹著,眼里都是淚水,胸膛因為愛情而起伏著。葉空嘆了口氣,瞬間點了她周身四處大穴,站起身來。 海木青被他抖落在地,終于忍不住嘶聲道:“你!你不是男人!” 葉空一邊苦笑,一邊把大關負在肩上,從窗口一躍而出,正好落在先前自己拴好的馬匹背上。 只聽背后阿阮從里屋搶出,喊道:“公子,他需要靜臥三日,不能沾酒水?!?葉空早已拍馬走遠,心道:“這小姑娘心腸倒好?!?葉空知道海木青武功不弱,怕她沖破了穴道追來,便帶著大關找了處荒村廢屋養(yǎng)傷。這青竹針之毒好生厲害,大關縱然皮粗肉厚,也足足躺了好幾日才清醒過來。兩人不愿再生事端,一路飛馳,奔回冷州。 哪知還沒走出竹溪多遠,迎面就被一隊人馬攔住。為首的是個短須老者,正是葉空的管家老柴。 葉空勒住馬韁,奇道:“你怎么過來了?” 老柴帶著一眾仆從翻身下馬,往葉空身前一拜,眾人衣上都濺滿泥塵,顯然是趕得急了。葉空忙道:“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嗎?” 老柴躬身道:“家里一切都好,就是小周剛從外地辦貨回來,遇到一件大事,想要趕緊稟告老爺,又怕老爺在竹溪漫游不歸,小的斗膽,就帶人來找老爺了。” 說罷,往后一招手,一個小廝越眾走出。那小廝見葉空和老柴兩人都神色嚴肅,怯怯地叫了聲:“老爺?!北悴桓已哉Z了。 老柴道:“你前幾日去松溪辦事,看見了什么,你都說吧。” 小周低了頭,恭恭謹謹?shù)溃骸靶∪巳ニ上韶?,途中聽說當?shù)爻隽嗣?,有年輕姑娘分尸慘死。小人怕生是非,就想連夜回城,哪知道回來的路上撞見一人,小人一瞧那人長得像是……像是……” 小周吞吐著,不時瞟著葉空的神色,終于道:“瞧著像是夫人……”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葉了處荒村廢屋養(yǎng)傷。這青竹針之毒好生厲害,大關縱然皮粗肉厚,也足足躺了好幾日才清醒過來。兩人不愿再生事端,一路飛馳,奔回冷州。 哪知還沒走出竹溪多遠,迎面就被一隊人馬攔住。為首的是個短須老者,正是葉空的管家老柴。 葉空勒住馬韁,奇道:“你怎么過來了?” 老柴帶著一眾仆從翻身下馬,往葉空身前一拜,眾人衣上都濺滿泥塵,顯然是趕得急了。葉空忙道:“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嗎?” 老柴躬身道:“家里一切都好,就是小周剛從外地辦貨回來,遇到一件大事,想要趕緊稟告老爺,又怕老爺在竹溪漫游不歸,小的斗膽,就帶人來找老爺了?!?說罷,往后一招手,一個小廝越眾走出。那小廝見葉空和老柴兩人都神色嚴肅,怯怯地叫了聲:“老爺。”便不敢言語了。 老柴道:“你前幾日去松溪辦事,看見了什么,你都說吧?!?小周低了頭,恭恭謹謹?shù)溃骸靶∪巳ニ上韶?,途中聽說當?shù)爻隽嗣?,有年輕姑娘分尸慘死。小人怕生是非,就想連夜回城,哪知道回來的路上撞見一人,小人一瞧那人長得像是……像是……” 小周吞吐著,不時瞟著葉空的神色,終于道:“瞧著像是夫人……”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葉老柴又道:“你真的看清了?真的是夫人?” 小周忙道:“小的自幼在葉府,小人的內室還曾經服侍過夫人,都知道夫人的容貌長相?!?老柴厲聲道:“夫人多年前就去世,你確定看見的是她?” 小周嚇得又吞吐起來,道:“這個……這個……她走得快,小的也不敢肯定就是夫人,如果是容貌相近的人,也是……也是有可能的,但是跟夫人一般人品,天下哪里找得到這樣相似的?萬一是夫人英靈不昧,出來走走,也是……也是……” 老柴聽小周越說越不像話,揮手讓他退下了。 葉空心臟狂跳,額上汗水沁出,心中只是大喊:“不可能!怎么可能?星瑤,星瑤她怎么可能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