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珝與尹菲,在尹菲家中,被尹菲的阿爹、阿娘以及三個哥哥團團圍住,屋內(nèi)的空氣仿佛被寒霜所凝結(jié),緊張的氛圍幾乎濃郁到能擰出汁水來。尹菲緊緊地攥著墨珝的手,手心里早已被汗水濕透。
一場嚴峻的審問正拉開序幕。屋內(nèi)的氣氛緊張到仿佛能滴出水來,尹菲緊緊地抓著墨珝的手,手心里已然滿是汗水。
尹菲阿爹端坐在首位,面色陰沉如水,目光猶如鋒利的刀刃直直地刺向墨珝:“小子,你可明白我們沙狐族的規(guī)矩?族中的女子,向來不許與外族之人通婚!”
墨珝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不卑不亢地應(yīng)道:“伯父,我對尹菲的真心天地可鑒,我甘愿為了她付出所有?!?/p>
尹菲阿娘在一旁,滿臉盡是憂慮重重的神色,輕輕嘆息道:“唉,孩子啊,這事兒可不是單單依靠真心就能妥善解決的?!?/p>
大哥雙手抱在胸前,語氣強硬無比,語氣冰冷如霜:“哼,空口白話,你拿什么來證明你的真心?我們沙狐族的女子,怎能這般輕易就跟了你!”
二哥在一旁也隨之附和道:“就是,我們絕對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妹妹往火坑里跳?!?/p>
三哥瞪大了眼睛,扯著嗓子大聲地質(zhì)問道:“你能給予尹菲怎樣的生活?又怎能保證她不受半分委屈?”
此時,白瑾站在一旁,臉上掛著一絲帶著幸災(zāi)樂禍意味的詭異笑容。他施展狐心密語,:“師兄啊師兄,平日里你那般八面威風(fēng),今日也會這般狼狽不堪?!?/p>
此時,白瑾站在一旁,臉上卻掛著一絲幸災(zāi)樂禍的神情。他用狐心密語調(diào)侃起墨珝珝:“師兄啊師兄,平日里你威風(fēng)凜凜,想不到今日竟如此狼狽。”
玖兒則躲在角落里,抓著白瑾的手,滿心憂慮地望著墨珝和尹菲,在心底默默地祈禱著事情能出現(xiàn)轉(zhuǎn)機。
尹菲心急如焚,忍不住開口說道:“爹,娘,哥哥們,墨珝他真的特別好,一直以來都對我關(guān)懷備至、悉心照料?!?/p>
尹菲阿爹猛地一拍桌子,“啪”的一聲巨響,震得屋內(nèi)眾人的耳膜陣陣生疼,他大聲怒喝道:“住口!你這不懂事的丫頭,怕是被你這小子給迷了心智!”
墨珝向前邁出一步,目光堅定地直視著尹菲的家人:“各位長輩,我如今已是六尾以上的狐仙,定會奮力修煉,不斷提升自身實力,護她周全,絕不令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大哥嘴角浮現(xiàn)出一抹冷笑,不屑地說道:“說得倒是輕巧,修煉之路漫長而艱辛,又豈是一朝一夕就能成功的事情?你如何能夠確保在這期間,尹菲能夠過上安穩(wěn)無憂的日子?”
二哥瞥了一眼墨珝,說道:“就是,莫要以為你是六尾以上的狐仙,就能與我妹妹在一起?!?/p>
三哥不屑道:“天真至極!”
尹菲的阿爹沉默許久,緩緩開口道:“即便如此,族規(guī)森嚴,我們也不能輕易地破例?!?/p>
尹菲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轉(zhuǎn),苦苦哀求道:“爹,您就成全我們吧,求求您了?!?/p>
墨珝再次言辭懇切地說道:“阿爹,我深知您擔(dān)憂尹菲的未來。我愿立下重誓,若有違背今日所言,甘愿遭受天譴,不得好死?!?/p>
一時間,屋內(nèi)陷入了漫長而沉重的寂靜之中。所有人都在仔細地斟酌墨珝的話語,而墨珝和尹菲的心,早已高高地懸起,忐忑不安地等待著最終的裁決。
恰在此時,族長來到了尹菲家,還在屋外便聽到了屋內(nèi)激烈的談話聲。
族長站在門口,清了清嗓子,高聲問道:“屋內(nèi)如此熱鬧非凡,究竟是所為何事???”
眾人見族長親臨,紛紛恭敬地行禮。
尹菲的阿爹急忙起身,說道:“族長,您怎么來了?這不,我們正在商討尹菲和這個外族小子的事情呢?!?/p>
族長邁步入內(nèi),目光如炬,在墨珝和尹菲身上逐一掃過,神色凝重地說道:“此事我也略有耳聞?!?/p>
墨珝趕忙上前,畢恭畢敬地說道:“族長,我對尹菲一片赤誠真心,還望您能夠成全我們?!?/p>
族長微微瞇起眼睛,目光犀利地說道:“外族通婚,這可是我族的大忌。若今日開了這個先例,往后族規(guī)的威嚴又該置于何地?”
尹菲再也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悲傷,放聲大哭了起來,哽咽著說道:“族長,求求您高抬貴手,網(wǎng)開一面吧。”
族長目光如電,直直地看向尹菲,神情格外嚴肅地說道:“尹菲,我有話要問你?!?/p>
尹菲強忍著淚水,迎著族長的目光,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回應(yīng)道:“族長想問什么,盡管說?!?/p>
族長微微瞇起雙眸,緩緩開口道:“你在天狐宮,可見過水月狐尊?”
尹菲想都沒想,迅速點頭:“見過!”
族長緊接著追問:“那水月狐尊,與傳聞中的模樣是否相符?”
尹菲“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族長,您可別打趣了!那水月狐尊就是個十足的吃貨,武力值低得可憐,我隨便出兩招,他都接不?。 ?/p>
“什么?你竟然對狐尊大人動手!”族長大驚失色,雙眼瞪得滾圓,仿佛要奪眶而出,整個人像被電擊一般,“噌”地從椅子上彈了起來,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毫無血色。
墨珝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雙手猛地捂住臉,忍不住低聲叫苦不迭:“媳婦啊,給我留點面子呀,這下可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一直安靜待在一旁的玖兒,冷不丁地站了出來,脆生生地說道:“還不止一次呢,每次水月狐尊都被打得鼻青臉腫,模樣要多慘有多慘!”
白瑾見狀,頓時嚇得花伸手去捂玖兒的嘴,可一切都為時已晚。
“什么!”這一消息猶如一顆重磅炸彈,瞬間在屋內(nèi)掀起了驚濤駭浪。眾人皆被驚得呆若木雞,一個個目瞪口呆,嘴巴張得老大,仿佛能直接塞進一個雞蛋。尹菲的阿爹身子晃了晃,差點站立不穩(wěn);阿娘則下意識地捂住胸口,滿臉寫滿了難以置信;三個哥哥面面相覷,震驚得半晌說不出話來。剎那間,屋內(nèi)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唯有眾人因震驚而變得沉重粗重的呼吸聲,在空氣中清晰可聞,仿佛在為這場混亂的風(fēng)波默默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