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玄暗中觀察多日,卻未從白瑾等人身上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然而,他心中的疑慮卻如野草般瘋長,難以遏制。
于是,他尋得一個機會,與天嬋婆婆私下商討。
梵玄眉頭緊鎖,滿面愁容地說道:“婆婆,您說狐尊究竟藏身何處?這幾個小家伙,會不會有人與狐尊暗中聯(lián)系?”
天嬋婆婆輕嘆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或許,是我們多慮了吧?!?/p>
梵玄目光深邃,仿佛能穿透重重迷霧:“不可能!上次狐尊現(xiàn)身時,他們都在場,我總覺得他們肯定知道些什么。”
天嬋婆婆微微點頭,神色關切地問道:“那依你之見,接下來該如何行事?”
梵玄沉思片刻,緩緩說道:“再觀察幾日吧。若仍無問題,就放他們離開?!?/p>
天嬋婆婆語重心長地叮囑:“如此甚好,只是切勿冤枉了好人。”
梵玄輕哼一聲,自信滿滿地回應:“婆婆放心,我自有分寸?!?/p>
兩人結束交談后,梵玄再度密切留意起白瑾等人的一舉一動,一刻也不敢松懈。
又過了幾日,梵玄再次將眾人召集到一起。
梵玄目光陰沉,聲音中透著寒意:“雖說這幾日未查出什么端倪,但你們幾個出現(xiàn)得太過巧合?!?/p>
白瑾不慌不忙地向前邁出一步,神色鎮(zhèn)定,語氣不卑不亢:“三長老,不知您究竟在懷疑什么,能否明示?”
梵玄冷哼一聲,那聲音中充滿了懷疑:“說吧,你們之中誰與冷月狐尊有過聯(lián)系?上次在雪狐族,冷月狐尊現(xiàn)身,你們也在那里,此事,你們作何解釋?”
白瑾與墨珝對視一眼,墨珝微微搖頭,白瑾心領神會,轉頭看向梵玄,說道:“三長老,我們只是碰巧在雪狐族,對冷月狐尊的出現(xiàn)毫不知情,也未曾與他有過任何聯(lián)系?!?/p>
墨珝連忙站出來,一臉誠懇地說道:“長老,我們真的未曾見過冷月狐尊。我們出現(xiàn)在雪狐族,純屬巧合,并無他意?!?/p>
梵玄目光如刀,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滿臉不信:“巧合?哪有如此多的巧合!我再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說實話!”
玖兒急得眼眶泛紅,聲音帶著哭腔:“長老,我們所言句句屬實,真的未曾見過師父啊?!?/p>
梵玄瞪了玖兒一眼:“你不說,我倒差點忘了你是冷月狐尊的徒弟!”
尹菲也忍不住了,大聲說道:“長老,您如此懷疑我們,實在是冤枉啊!”
梵玄怒喝道:“閉嘴!這里豈有你說話的份!”
尹菲委屈地閉上了嘴,墨珝見心上人被斥責,心中怒火頓起。
他向前一步,直視梵玄,大聲說道:“長老,尹菲不過是實話實說,您這般呵斥,未免有失公允!”
梵玄瞪大了眼睛,怒視著墨珝:“小子,你竟敢頂撞我?”
墨珝毫無懼色:“長老,我們行得正坐得端,不怕您調查,可您不能毫無證據(jù)就隨意污蔑?!?/p>
白瑾趕緊拉住墨珝,示意他冷靜。
梵玄的臉色愈發(fā)難看:“看來,你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p>
梵玄掃過眾人,沉思片刻,咬了咬牙說道:“好,那就給你們三天時間。若到時還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梵玄一甩袖子,氣呼呼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