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三天里,梵玄和天嬋婆婆都沒有閑著。
梵玄繼續(xù)暗中觀察白瑾等人的一舉一動,試圖找到他們的破綻。他時而隱藏在暗處,緊緊盯著白瑾等人的身影;時而悄悄地靠近他們的住所,把耳朵貼在墻壁上,傾聽屋內(nèi)的動靜。
天嬋婆婆則陷入了沉思,反復(fù)思考梵玄的判斷是否正確。她獨自坐在房間里,眉頭緊鎖,仔細(xì)回憶與白瑾等人接觸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
終于,憑借著對冷月狐尊多年的了解和洞察,經(jīng)過一番深思熟慮,天嬋婆婆發(fā)現(xiàn)了一個驚人的秘密——白瑾竟然就是冷月狐尊。
天嬋婆婆設(shè)法將白瑾引出,找到一個安靜的地方。
天嬋婆婆神情嚴(yán)肅,目光緊緊鎖定在白瑾身上,然后彎腰行禮,鄭重地說道:“尊上,我已經(jīng)知道您的真實身份了?!?/p>
白瑾心中一驚,但臉上依然保持著平靜,說道:“婆婆,您這話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p>
天嬋婆婆肯定地說:“別再裝了,白瑾,我知道你就是冷月狐尊。在六大長老中,我與您相識最久,相處最多?!?/p>
白瑾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就恢復(fù)了鎮(zhèn)定,看著天嬋婆婆,說:“婆婆,既然您已經(jīng)知道了,我也不再隱瞞?!?/p>
天嬋婆婆眉頭緊皺,問道:“尊上,您為什么要隱瞞身份?還有,您和玖兒,是不是已經(jīng)在一起了?”
白瑾微微低下頭,沉默了片刻,才緩緩說道:“婆婆,我和玖兒確實彼此相愛。只是她還不知道我的身份,還以為我在閉關(guān)修煉。”
“您是不是又經(jīng)歷了劫難,變回了原形,重新修煉了?”天嬋婆婆追問道。
白瑾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然后說道:“婆婆,您怎么知道的?”
天嬋婆婆輕哼一聲:“尊上,您別忘了,我和您相識已久。有一次,我碰巧看到了。我知道這件事非常重要,所以沒有向長老堂透露半點?!?/p>
白瑾松了一口氣,感激地看著天嬋婆婆:“婆婆,謝謝您為我保守秘密?!?/p>
天嬋婆婆眉頭緊鎖,滿臉擔(dān)憂:“但是尊上,您現(xiàn)在的樣子,如果被其他別有用心的人知道,恐怕會對您不利啊。而且,玖兒是您的徒弟,你們兩個不般配?!?/p>
白瑾神色堅定,反駁道:“婆婆,我對玖兒的感情是真的,師徒關(guān)系怎么能成為我們相愛的障礙呢?”
天嬋婆婆焦急地說:“尊上,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和倫理道德,不能完全不顧啊。這件事如果傳出去,一定會引起軒然大波的。”
白瑾目光堅定:“婆婆,我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語,我只在乎玖兒?!?/p>
天嬋婆婆無奈地嘆了口氣:“尊上,您和玖兒的這段感情,只會成為您的負(fù)擔(dān),阻礙您的修行之路。您這是在拿自己和玖兒的未來冒險啊。”
白瑾握緊了拳頭:“婆婆,我相信我既能保護(hù)好玖兒,也能應(yīng)對一切困難和危險。”
天嬋婆婆還想勸說冷月狐尊放棄與玖兒的感情,白瑾卻突然氣勢一變,沉聲道:“婆婆,您越界了。本尊的婚事,還輪不到長老堂來干涉!”
天嬋婆婆被白瑾的氣勢震懾住,一時語塞,臉上露出惶恐的表情:“尊上,老身也是為了您和狐族著想,一時心急,還望尊上恕罪。”
白瑾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fù)自己的情緒:“婆婆,我知道您是出于好意,但我已經(jīng)下定決心,任何人都無法改變?!?/p>
天嬋婆婆無奈地?fù)u了搖頭:“好吧好吧,尊上既然如此堅決,老身也不再多說什么了。只希望尊上以后不要后悔?!?/p>
白瑾目光堅定地望向遠(yuǎn)方:“婆婆放心,我白瑾做事,從不后悔?!?/p>
說完,白瑾轉(zhuǎn)身離去,只留下天嬋婆婆在原地,憂心忡忡地看著他漸漸遠(yuǎn)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