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再一次月考。這次發(fā)揮的不錯,第15名。
沈卿卿那個傻子仍舊第25名,自然而然我就要離開她了,她仍然坐在那個位置,只是物是人非。
她的同桌是個胖胖的女生叫秦雙。而我的同桌是她的閨蜜許可清。
我再也不能上課和她講話,開小差。
語文課默寫的時候,我和許可清就只能互幫互助。
語文書放在大腿上東翻西翻,我和許可清始終陌生,沒有說過多余的話。
只是政治課上,我再也不能拿她的筆記抄,默默地順手拿許可清的抄。
有一次許可清羞澀的問我題目,我耐心解答了,這是除江伊之外的一個女生會問我題目。
細(xì)想想沈卿卿,她除了去騷擾老趙、程柯、江伊,從不會問離她最近的我。
后來她經(jīng)常問我題目,我有點不適應(yīng)。就跟許可清說叫程柯教,她就真的日復(fù)一日去問題,再也沒問過我。
這樣挺好的,程柯和沈卿卿相處的機(jī)會就少了。
第二個學(xué)期期末,趕上元旦節(jié)。
開始選拔主持人,本來選好沈卿卿的,排練的時候還好好的。
可那天攤上重感冒,臨時決定找個機(jī)靈點的,揀來揀去,選上許可清。
我被選上了,還有程柯。沒有沈卿卿,我想找借口推卻,誰都不愿意當(dāng),一個晚上對著臺下觀眾面無表情。
有時候想到她的病有沒有好點,竟忘詞半天想不起,許可清連忙解圍急中生智。
又是一個枯燥的夜晚,沒有沈卿卿在我身邊。
盼望著盼望著沈卿卿早點回來,或許是心誠則靈,上天知道我的心思,把她送回來了。
她第二天早上就回來了,圍著圍巾,穿得挺單薄的。我在大門口就看見她了,想著把自行車停好去問問她感冒好了沒。
真是癡念,剛停好車急忙出來就是怕她走遠(yuǎn),而她呢,是靜靜地待在那兒不錯,可是身邊的人不是我。
她身邊已經(jīng)有人噓寒問暖了,程柯很溫柔的摸摸她的頭,替她扶扶體溫,幫她攏了攏衣服,他們聊得很開心啊。
或許,他們早就在一起了,一對小情侶過著幸福的生活。
蘇羽啊蘇羽,你還真是妄想呢。
轉(zhuǎn)頭繞遠(yuǎn)路走回教室。那個時候,沈卿卿早就在教室里等著了,就我倆。
她呆呆的看著秦雙的位置出神。我走后門,她嚇了一跳。我其實很想問她,她和程柯在一起了嗎?
話到嘴邊無從開口,單手撐著墻壁,一只手鉗制住她,她靠著瓷磚很緊張。我反反復(fù)復(fù)的叫著她名字,沈卿卿,你應(yīng)該很聰明,你應(yīng)該看出來了吧,我在生氣。
她愣是什么都不知道,不緊不慢的從包里拿出一本小型筆記本,說著恭喜我到第二大組的話。
沈卿卿,你是真的這么希望我離開你,然后到程柯那里投懷送抱嗎?
大老遠(yuǎn)聽見有人過來,她慌慌張張推開我,理了理圍巾。
接著就是一頓閨蜜的“毒打”,她叫我交語文作業(yè),我做著奧數(shù)題就是不想理她。她好不放棄,跟我較勁,最后落得個給我翻書的下場。
也許她不會知道,這里有個秘密。
我的語文是差點,不算很差。
沈卿卿語文很好,我就想借著由頭,讓她沒日沒夜的教我做題,我故意不交作業(yè),不做作業(yè),就想她幫我翻書。
每次語文聽寫的時候,我會的都寫錯,那是因為重新聽寫的時候,是在課代表那里聽。
我想,這樣子我們相處的時間會很多。我會裝作聽不懂聽完一遍再說一遍,她的聲音很好聽,聽多了好像會上癮。
沈卿卿,我的故事都是關(guān)于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