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蕓看到車前躺著一個人,誤以為是自己開車不小心撞到了人。但轉(zhuǎn)念一想,不對啊,自己停車的時候周圍并沒有人,難道是自己在餐廳吃飯的時候,車子自己啟動了并撞到了人?
他走近一看,發(fā)現(xiàn)那人只是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嘴里還打著鼾,身上散發(fā)著濃烈的酒氣,顯然是喝多了。
葉秋蕓仔細打量了一下那個男子,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認識他。袁媛也走上前去,仔細看了看那個男子。由于天色已晚,光線不足,她只能隱約看出那人有些眼熟。
葉秋蕓問袁媛:“你認識他嗎?”
袁媛回答:“看不太清,但好像認識?!?/p>
經(jīng)過一番仔細觀察,袁媛驚訝地說:“咦,這不是我那大學同學嗎?畢業(yè)后當了村干部?!?/p>
原來,那個醉酒男子是袁媛大學時期的同學,畢業(yè)后成為了一個村干部。
葉秋蕓說:“既然認識那就好辦了?!彼麛r了一輛出租車,將醉酒男子送走了。
兩人上了車,直接前往一家火鍋城。葉秋蕓迅速下車,親自為袁媛打開車門。
袁媛下車后,向葉秋蕓揮了揮手:“拜拜?!?/p>
葉秋蕓提議:“我送你回去吧?!?/p>
袁媛婉拒:“不必了,你慢點開車。”
葉秋蕓無奈,只能開車離開。
袁媛邁步走進火鍋城:“小姐回來了。”
袁媛點頭回應:“嗯,我哥呢?”
有人回答:“在二樓雅間,陪客人吃飯呢?!?/p>
袁媛簡單地應了一聲,沒有多說什么,直接走向吧臺,拿起杯子喝水。
一位中年男子從二樓走下來,大約三十多歲接近四十歲的年紀。他穿著背帶褲和大皮鞋,圓臉且略顯富態(tài)。
他沿著樓梯走下一樓,一眼就看到了袁媛,驚喜地叫道:“妹妹回來了?!?/p>
袁媛看到那男子,立刻跑過去,挽著他的胳膊肘,溫柔地叫道:“哥?!?/p>
這位男子名叫袁斌,是袁媛的哥哥。
袁斌看了看袁媛,關(guān)心地問:“妹夫來了怎么不進來坐會兒?。俊?/p>
袁媛否認:“哪有啊?!?/p>
袁斌繼續(xù)說:“我都看見了,他送你到門口就走了?!?/p>
袁媛解釋:“那是我一個同事?!?/p>
袁斌疑惑地問:“你連工作都沒有,哪來的同事?”
袁媛試圖解釋:“以前的同事?!?/p>
袁斌點點頭:“哦,怪不得他老送你回來呢。我可看見不止十次八次了,近兩年來,幾乎每天都是他送你回來?!?/p>
袁媛解釋著:“順路嘛,送我回來的?!?/p>
袁斌繼續(xù)說:“原來是順路啊,我還以為人家是特意送你回來的呢。以后啊,咱不許讓人家送了,老麻煩人家多不好啊。明天我就給你派一輛專車,有專業(yè)司機接送,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你看怎樣?”
袁媛猶豫著:“那多麻煩呢?!?/p>
袁斌則堅持:“不麻煩,為了我妹妹,派一輛專車,值。哎呀,可惜了,妹夫可就沒機會來了?!?/p>
袁媛聽到這里,有些生氣地說:“不理你了?!?/p>
說完,袁媛大步走上了二樓。袁斌笑了笑,轉(zhuǎn)身走向前臺。
有人走近袁斌,報告說:“二爺,門口來了一個要飯的?!?/p>
袁斌不以為然地說:“給他點錢打發(fā)走了也就是了,這么點小事兒至于興師動眾的還來找我嗎?”
那人繼續(xù)說:“二爺,您不知道啊,那要飯的不走啊,聽他說好像認識您,在門外點名要見您,見不著您,他不走?!?/p>
袁斌思索了一下,疑惑地問:“要飯的?誰???”
那人回答:“我們不認識啊?!?/p>
袁斌接著問:“人在哪兒呢?”
那人回答:“門口?!?/p>
袁斌點了點頭:“好,我這就去看看?!?/p>
他邁步向門口走去,來到門口,只見門外站著一個要飯的,衣衫襤褸,滿臉污垢,看起來非常狼狽。
那要飯的一見到袁斌,激動地叫道:“二哥?!?/p>
袁斌覺得聲音耳熟,但由于天太黑,看不清來者長相:“誰???”
那人回答說:“二哥,我是老七啊?!?/p>
袁斌頓時走下臺階,來在那人近前,接著微弱的燈光仔仔細細地打量著,突然驚呼道:“哎呀兄弟,怎么是你啊?!?/p>
那人激動道:“哥哥,我可找到你了?!?/p>
袁斌拉著那人的手:“走,里面請?!?/p>
一進餐廳,袁斌就聞到了那人身上的異味,笑著說:“呵,太味了,兄弟你這是微服私訪啊。”
那人尷尬著說:“哥哥,我是一言難盡呢?!?/p>
袁斌安慰著說:“沒事兄弟,到了哥哥這兒,一切由哥哥說話,你先進去洗洗,再換身好衣裳,我讓后廚準備準備飯菜?!?/p>
有人帶著那人前往洗浴間。
袁斌則安排后廚準備一桌上等酒席,這是我兄弟來了。
后廚忙碌起來,擇菜炒菜,預備酒席。
大約半個小時后,那人洗得干干凈凈,換上了新衣服,整個人煥然一新,與之前那個要飯的形象判若兩人。
這個要飯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江淼小棗的第七個徒弟,溫良恭,而袁斌則是江淼小棗的二徒弟。
溫良恭坐下來,與袁斌開始閑聊。袁斌關(guān)切地問:“兄弟,你這是暗訪還是臥底?”
溫良恭嘆了口氣:“唉!”隨后便將事情的經(jīng)過講述了一遍。
袁斌靜靜地聽著溫良恭的敘述。當聽到溫良恭提到大師兄林夢陽在外有個2+1,名叫陸鳳蘭,并且陸鳳蘭還是玫瑰莊園的老總時,袁斌感到非常不悅。
他心里想,作為大師兄,林夢陽應該樹立一個好榜樣,起帶頭作用,而不是帶頭搞作風問題。袁斌對林夢陽的行為感到非常不滿和反感。
溫良恭繼續(xù)講述他的傳奇經(jīng)歷:“平了高壯之后,我就離開了大師兄的蘭陽餐廳,繼續(xù)尋找偷羊的三人。臨走之時,大師兄給我拿了點路費,足夠我在路上使用,路上吃喝什么的也都夠了。他還囑咐我說,有困難時,一定要去找他。出了天津,路過聊城,在聊城,我遇到這么一檔子事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