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莊園自擴(kuò)建以來,舉行首屆盛大的花燈節(jié)。
下午四點,來自各界的文人雅士陸續(xù)抵達(dá)玫瑰莊園,鳳蘭早已為他們準(zhǔn)備好了休息室。
花燈節(jié)的重頭戲在夜晚,人們將沉浸在璀璨的夜景和各式各樣的花燈之中。
林夢陽與張翠萍也一同來到了玫瑰莊園。
原本林夢陽并未打算帶張翠萍同行,但張翠萍聽聞玫瑰莊園將舉辦花燈節(jié)后,執(zhí)意要一同前往,夢陽無奈之下只好應(yīng)允。
姚潔代表她的奶奶,前來參加玫瑰莊園的花燈節(jié)。
而玲兒則代表林氏集團(tuán)出席這一盛會。
一切準(zhǔn)備就緒后,夜晚降臨,玫瑰莊園的燈光璀璨奪目,花園和走廊上人潮涌動。賓客們身著各式各樣的服飾,模仿著歷史上的名人雅士,場面熱鬧非凡。
在玫瑰莊園的花燈節(jié)上,賓客們紛紛裝扮成各種經(jīng)典角色,有的化身為孫悟空,有的變成了白娘子,有的則模仿豬八戒,還有裝扮成財神爺、如來佛祖、觀音大士等眾多廣為人知的形象,幾乎所有經(jīng)典人物都齊聚一堂。
現(xiàn)場還有踩高蹺的表演者,以及一些年輕女孩挎著花籃穿梭其中,為節(jié)日增添了幾分浪漫與活力。
玫瑰莊園內(nèi)新開設(shè)了一條商業(yè)街,兩旁攤位林立,售賣著各式各樣的商品,從泥人、陶瓷到書畫,應(yīng)有盡有。糖葫蘆的甜香、街頭藝人的把戲、魔術(shù)師的奇幻表演,以及單口相聲的幽默詼諧,共同構(gòu)成了一幅燈紅酒綠、熱鬧非凡的畫面。
此外,還有許多游客不遠(yuǎn)萬里慕名而來,只為一睹玫瑰莊園的風(fēng)采。
陸鳳蘭熱情地邀請了各界名流和義士在莊園內(nèi)游覽。起初,大家聚在一起,隨著時間的流逝,人們逐漸分散開來,各自享受著園中的美景與活動。
最終,這個臨時組成的團(tuán)隊在不知不覺中解散了,所有人都沉浸在了玫瑰莊園的迷人景致之中。
陸鳳蘭與玲兒一同漫步于玫瑰莊園,沉浸在花燈節(jié)的絢麗之中。夜晚的花園在五彩斑斕的燈光映襯下,宛如人間仙境,美得令人屏息。
林夢陽與張翠萍結(jié)伴而行,穿梭于花海之中。張翠萍首次造訪玫瑰莊園,被眼前的美景深深吸引,興奮地旋轉(zhuǎn)起來,仿佛時光倒流,重拾了少女時代的純真與快樂。
玫瑰莊園因其獨特的魅力,吸引了來自全國各地的游客,熱鬧非凡。
李爽爽與白芳芳二人在花園中徜徉。花園的廣闊令人驚嘆,即使走上一整夜也難以盡覽其全貌。而今正值花燈節(jié),玫瑰莊園內(nèi)人潮涌動,熱鬧非凡。
大約三個小時的游覽后,李爽爽與白芳芳感到有些疲憊,于是決定返回酒店休息。玫瑰莊園內(nèi)設(shè)有專為游客準(zhǔn)備的酒店,提供舒適的住宿服務(wù),讓游客在享受美景的同時,也能得到充分的休息。
回到酒店后,兩人共享一間房。女孩們通常喜歡一起住,尤其是關(guān)系親密的閨蜜。
兩人洗漱完畢后便上床休息。然而,剛進(jìn)入夢鄉(xiāng),就被隔壁傳來的喧鬧聲吵醒。仔細(xì)一聽,是男人的聲音,似乎在打牌喝酒。
李爽爽被吵醒后感到非常不悅,想要下床去隔壁理論,但被白芳芳給阻止了。白芳芳勸道:“算了,大家都不容易,互相理解一下吧。”
李爽爽看著白芳芳,心中不滿:“這人怎么這么討厭,不知道這里不允許大聲喧嘩嗎?大半夜的怎么睡得著?我得投訴他們,找酒店負(fù)責(zé)人?!?/p>
白芳芳拉住李爽爽的手臂,勸解道:“我們出來是為了開心,不是為了賭氣的。你的脾氣啊,跟你哥一樣,都得改改了。我嫁進(jìn)門的第一件事,就是幫你們倆改改脾氣。你要是不改改,將來很難嫁出去?!?/p>
李爽爽看著白芳芳,反問道:“我嫁不出去嗎?”
白芳芳忍不住笑出聲來,調(diào)侃道:“就你這樣的,整天手里拿著個鞭子,哪個男生敢娶你啊,都被你嚇跑了?!?/p>
李爽爽不甘心地問:“我真的嫁不出去嗎?”
白芳芳半開玩笑地回答:“如果我是男生,我也不會娶你。你一點女生的溫柔都沒有,哪像個女孩子啊。你這身穿著打扮,比男生還男生呢?!?/p>
李爽爽笑著按住白芳芳,說:“沒人娶我,我就嫁給你,反正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p>
兩人之間的這種玩笑話,只是閨蜜間的打鬧,沒有其他意思。
盡管李爽爽被白芳芳勸服了,但兩人還是難以入睡。李爽爽翻來覆去,隔壁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李爽爽實在受不了了,打開了燈。白芳芳也被吵醒了。
李爽爽迅速穿好衣服,準(zhǔn)備去隔壁理論。白芳芳醒來后,疑惑地問:“你干嘛去?”
李爽爽堅定地說:“我得找他們?nèi)?,大半夜的,太擾民了,還讓不讓人睡了?!边呎f邊迅速穿好衣服。
白芳芳試圖阻止她:“你別去了,我去吧,就你那脾氣到那還不跟人家動手啊。”
李爽爽堅持:“我去問問什么意思。”說話間,她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手里拿著鞭子就走了。
她來到隔壁房間,隔著門都能聽到里面的喧鬧聲,尤其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聲音顯得格外響亮。
李爽爽敲了敲門,聽到里面?zhèn)鱽硪宦暣肢E的男聲:“誰?。俊?/p>
李爽爽毫不客氣地回應(yīng):“你們說話的聲音太大了,吵得我們睡不好,能不能小點聲音。”
聽到門外有人說話,門開了。出現(xiàn)在李爽爽面前的是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上身赤裸,只穿了一條短褲,脖子上還紋著一只大蜈蚣,蜈蚣纏繞著男人的脖子,給人一種不懷好意的感覺,看起來像是社會人士。
男子上下打量著李爽爽,只見她一頭披肩短發(fā),身材高挑瘦削,身穿粉色睡衣,腳踏拖鞋,手中還握著一根馬鞭。
在男子打量李爽爽的同時,李爽爽也在審視著對方。男子光著膀子,脖子上紋著蜈蚣。李爽爽看著那蜈蚣,心中暗想:“就你有紋身?我也有。”她隨即挽起袖子,露出了肩臂上紋著的一只高大威猛的大公雞。
“雞吃蜈蚣?!崩钏闹械靡狻?/p>
那男子看了看李爽爽肩上的大公雞,又摸了摸自己脖子下的蜈蚣紋身,隨后“啪”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只留下了一句“回見您了”。
李爽爽見門被關(guān)上,喊道:“怎么關(guān)門了?別走啊,再聊會兒啊?!?/p>
她樂呵呵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白芳芳見她回來,便問道:“怎么樣了?”
李爽爽得意洋洋地回答:“你猜他脖子下紋的什么?”
白芳芳好奇地問:“什么?”
李爽爽帶著一絲得意說道:“他紋的是蜈蚣,我這個是大公雞,雞吃蜈蚣?!?/p>
白芳芳笑著回應(yīng):“還有這么巧的事啊。”
兩人簡單交流后,便準(zhǔn)備休息。大約過了一個小時,隔壁的聲音再次響起,李爽爽又被吵醒了。
她憤怒地打開燈,嘟囔著:“還要不要點臉了,沒完了啊?!?/p>
她的抱怨聲把白芳芳也吵醒了,白芳芳迷迷糊糊地問:“又怎么了?”
李爽爽氣憤地說:“你聽,又開始了?!?/p>
白芳芳仔細(xì)聽了聽,確實又傳來了吵鬧聲,她疑惑地問:“怎么又吵了,不是說不吵了嗎?”
李爽爽已經(jīng)氣壞了:“我還得找他們?nèi)?。”白芳芳急忙攔住她:“你別去了,這次我去吧,我跟他們說說去?!?/p>
說著,白芳芳迅速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間。
李爽爽憤怒地來回踱步,抱怨道:“這幫人太討厭了,擾民了不知道嗎?”
大約十分鐘后,她的心情逐漸平復(fù)下來,坐下來稍作休息,然后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后,她突然意識到:“嫂子出去這么久了,怎么還沒回來?應(yīng)該早就回來了啊,就隔壁房間,能有多遠(yuǎn)?”
她決定再等等,又過了一刻鐘左右,仍然沒有白芳芳的消息。李爽爽開始坐立不安:“不行,我得去看看?!彼闷瘃R鞭,走出了房間。
走廊里空無一人,按理說白芳芳應(yīng)該就在隔壁門口,但現(xiàn)在卻不見人影。李爽爽感到困惑,走到隔壁房間門口,敲了敲門,但沒有任何回應(yīng)。她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里面一片寂靜。
李爽爽感到非常奇怪,白芳芳到底去了哪里?她思索了一會兒,突然意識到情況不妙,急忙跑下樓去。
到了大堂,她急忙詢問前臺的工作人員,希望能找到白芳芳的下落。
酒店前臺客服在系統(tǒng)中查詢后告知李爽爽,那間客房的客人大約在十分鐘前已經(jīng)退房了。
李爽爽焦急地詢問:“你有沒有看到一個稍微有點胖的女孩子,二十多歲,跟我一起來的?”
客服工作人員回答道:“沒有看到。”
李爽爽感到困惑,白芳芳究竟去了哪里?她回到自己的房間,仔細(xì)尋找,但依然沒有找到白芳芳的蹤跡。白芳芳根本沒有回來,李爽爽憑直覺感到,白芳芳可能遇到了麻煩。
面對這種情況,李爽爽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思考著接下來該怎么辦。經(jīng)過一番思考,她決定聯(lián)系酒店負(fù)責(zé)人。
很快,酒店方面被驚動了。首先,陸鳳蘭帶著幾名經(jīng)理匆忙趕到了李爽爽的房間。
在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后,陸鳳蘭安慰李爽爽不要過于焦急,并立即指示各個部門展開調(diào)查。首先,安全部經(jīng)理被指示調(diào)動園內(nèi)所有保安人員尋找白芳芳。
在那個沒有普及監(jiān)控的年代,尋找一個人如同大海撈針。監(jiān)控技術(shù)在那時還遠(yuǎn)未普及,更不用說供普通民眾使用了。九十年代的監(jiān)控設(shè)備并不像現(xiàn)在這樣隨處可見。
面對白芳芳的失蹤,李爽爽和整個玫瑰莊園都行動起來,展開了一場不尋常的搜尋行動。
第二天,白芳芳依然沒有消息,李爽爽再也坐不住了。她首先給哥哥李剛烈打了電話,告訴他白芳芳失蹤的事情。
李剛烈在電話里對李爽爽大發(fā)雷霆,質(zhì)問她怎么會把未過門的媳婦弄丟了。
第二天,李剛烈急匆匆地趕到了玫瑰莊園,想要了解白芳芳具體是怎么丟的。當(dāng)他見到李爽爽時,愣了一下,然后隨口說了句:“怎么是你?”
李爽爽感到困惑,反問道:“不是我,難道還能是別人嗎?”
李剛烈急忙擺手說:“沒什么,沒什么?!彼男袨樗坪踉谘陲椫裁?。
李爽爽詳細(xì)地講述了事情的經(jīng)過。就在他們討論的時候,一名保安向上級匯報說撿到了一封信。
信是被一輛白色轎車從門口路過時,順著窗戶扔下來的。
很快,這封信就交到了陸鳳蘭的手中。陸鳳蘭拿著信,來見李剛烈和李爽爽,姚潔也在場。
李剛烈打開信封,閱讀了內(nèi)容。大意是白芳芳被綁架了,綁匪要求三百萬現(xiàn)金來交換她的安全,并警告不許報警,否則后果自負(fù)。信中還提供了一個地址,一打山,落款是倪六。
李剛烈看了看妹妹李爽爽,又看了看姚潔,詢問他們的意見。
姚潔和李爽爽都過來看了看信。她們認(rèn)為只要有消息就好,不就是錢嗎,給他們就是了。
李剛烈,向來以剛烈著稱的漢子,自然不甘心向綁匪低頭。
姚潔勸說道:“都什么時候了,你還這么高傲,再這樣下去,連媳婦都沒了?!?/p>
李剛烈最終決定采取行動,首先是去銀行提款。三百萬對于普通人來說是一筆巨款,很多人可能一輩子也賺不到這么多錢。但是,對于李剛烈、姚潔等人來說,三百萬真的只是九牛一毛而已,隨便扔個三百萬,就像扔個打火機(jī)一樣,不值得心疼。
姚潔、李爽爽等人前往銀行提款。與此同時,白家也得知了白芳芳被綁架的消息。起初,他們試圖想隱瞞,但還是走漏了消息。白蒂是最后一個知道真相的人,他感到非常憤怒,誓言要徹查此事。他無法容忍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認(rèn)為綁匪的膽子實在是太大了。
在得知白芳芳被綁架的消息后,有人迅速將情況通報給了警方。公安部門迅速反應(yīng),成立了專案組,由局長親自坐鎮(zhèn)指揮。白家并非普通家庭,其在北京有顯赫的政界關(guān)系,這使得局長必須親自介入,并要求以最快的速度偵破此案,確保人質(zhì)安全并盡快將犯罪分子繩之以法。
綁架白芳芳的,不是別人,正是萬碧霄,萬碧霄自從顧晨風(fēng)跳樓身亡后,又聽到了警笛聲,他與柳露露迅速翻墻逃離了現(xiàn)場,一路逃到了廣西平南縣。
他們躲藏了一段時間,生活平靜無波。每日無所事事并非長久之計,于是眾人聚集在一起,討論接下來的行動方案。
柳露露提出了一個建議:“我曾經(jīng)也是個大明星,只因被林夢陽無緣無故地踩了一腳,他不僅沒有道歉,反而導(dǎo)致我失去了工作,至今我仍對此事耿耿于懷。我聽說林夢陽的情人叫陸鳳蘭,她還是玫瑰莊園的老板,并且即將舉辦一個花燈節(jié)。不如這樣,我們就去綁架陸鳳蘭,這樣一來可以為我出口惡氣,二來也可以順便賺些零花錢?!?/p>
這個提議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認(rèn)同。
于是,萬碧霄帶著他的兩個親信,直奔玫瑰莊園。他們計劃在花燈節(jié)熱鬧非凡的時候,趁機(jī)綁架陸鳳蘭,既為了勒索錢財,也為了替柳露露出一口惡氣。
萬碧霄的兩個親信,一個名叫樸不夠,另一個則叫樸不成。這對兄弟倆,他們的父親是赫赫有名的樸一生先生。老大負(fù)責(zé)管理財務(wù),因此叫樸不夠。老二則因為沒有錢,所以叫樸不成。
萬碧霄早年因搶劫罪入獄,服刑期滿后,他與一些行為不太正派的朋友混在一起,整天過著吃喝玩樂的生活,彼此以兄弟相稱。這些朋友也都有犯罪前科,都是從監(jiān)獄里出來的,正所謂“魚找魚,蝦找蝦,癩蛤蟆也找蛤蟆媽”。
萬碧霄帶著他的兩名小弟,樸不夠和樸不成,來到了玫瑰莊園。原本計劃不是綁架白芳芳,一切都是機(jī)緣巧合,湊巧趕上了。
三人來到玫瑰莊園,住在莊園的酒店里,一邊喝酒一邊打牌,計劃在凌晨時分去綁架陸鳳蘭?;蛟S是因為他們的聲音太大,打擾到了李爽爽和白芳芳,因此當(dāng)聽到有人敲門時,首先回應(yīng)的是李爽爽。李爽爽離開后,萬碧霄便問:“是誰?”
樸不成回答說:“也是住店的客人,嫌我們太吵了?!?/p>
萬碧霄聽后嘆了口氣:“真是事兒多。”
三人繼續(xù)他們的牌局和飲酒。不久后,他們再次聽到了敲門聲。開門一看,門外站著一個二十多歲、稍顯豐滿、皮膚白皙的年輕女子。樸不成詢問她有什么事。
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可能過于吵鬧,本想發(fā)火的樸不成在看到眼前這位漂亮的女子后,態(tài)度軟化了下來,輕聲說:“我們會注意的。”
就在他準(zhǔn)備關(guān)門的時候,樸不成聽到后面有人說話:“廢話少說,讓她趕緊走?!?/p>
樸不成靈機(jī)一動,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對白芳芳說:“你稍等一下,我去跟他們說一聲?!?/p>
白芳芳感激地回應(yīng):“謝謝啊?!?/p>
樸不成跑進(jìn)去后,把情況都告訴了萬碧霄:“門口來了個漂亮美女,如果我們綁架她,敲詐點銀子,我們也能對付幾天吧?!?/p>
萬碧霄思索片刻,覺得樸不成的話有道理。無論是綁架陸鳳蘭還是綁架誰,目的都是一樣的,為了錢,送上門的買賣,何必放著河水不洗船。
于是他站起身,走到門口,仔細(xì)地打量了白芳芳一番,總感覺白芳芳身上的氣質(zhì)不俗,絕不會是普通人家的,他點了點頭,又四處看了看,確認(rèn)無人后,他向身邊的樸不夠和樸不成使了個眼色,暗示他們可以行動了。
樸不夠和樸不成都是老手,行動迅速而熟練,拿出一個小瓶子,對著白芳芳噴了幾下,瞬間白芳芳昏倒在地,他們迅速將白芳芳拖進(jìn)房間,關(guān)好了門,并將白芳芳捆綁了起來,堵住了嘴,并塞進(jìn)一個皮箱子里。整個流程下來,不超過兩分鐘。
萬碧霄三人不敢多做停留,立即收拾好隨身物品,迅速退房離開了酒店。
樸不夠駕駛著一輛白色的藍(lán)鳥七代轎車,迅速離開了現(xiàn)場。一路上暢通無阻,不久便抵達(dá)了平南縣。在平南縣,有一家廢棄的加工廠,廠內(nèi)有一個地下室,原本是作為儲存室來儲藏貨物的,現(xiàn)在也已被廢棄。
在那個地下室里,有幾個不太知名或者是不太上檔次的小弟在看守,他們將白芳芳關(guān)押在地下室內(nèi),并且兩邊都有人把守。
既然是綁架,自然是為了錢。萬碧霄和他的同伙們商量了很長時間,最終決定索要三百萬的贖金。他們將這一要求以一封信的方式送到玫瑰莊園的門口。
玫瑰莊園正好有人值班,發(fā)現(xiàn)了地上的信封,便將其交給了李剛烈。
正當(dāng)萬碧霄和他的同伙們沉浸在即將獲得三百萬的喜悅中時,一個不速之客出現(xiàn)了。
這個人名叫楚山孤。
楚山孤是薛金的私人管家。薛金的兒子薛平在(富貴人家)歌廳,因過量飲酒,導(dǎo)致酒精中毒身亡,江淼小棗親往薛家,平息了這件事,但薛金的心里,暗氣暗憋,始終不能平復(fù)。
薛金的人際關(guān)系并不太好,他總是喜歡到處得罪人,他的傲慢和自大幾乎到了極點。
薛家與白家之間有過一些不愉快的商業(yè)競爭經(jīng)歷。兩家經(jīng)營著同一種的生意,難免會有競爭,最終因為這種競爭關(guān)系,導(dǎo)致兩家關(guān)系變得緊張。薛金因此對白家懷恨在心。當(dāng)他聽說白家的大小姐白芳芳被綁架的消息時,他感到異常興奮,仿佛是命運給了他一個報復(fù)的機(jī)會。
薛金派出人去調(diào)查是誰做了這件“好事”,想要表揚一下這位“英雄”。經(jīng)過一番調(diào)查,他們最終查到了萬碧霄的線索。
因此,薛金派遣他的私人管家楚山孤去與萬碧霄進(jìn)行會談。楚山孤作為薛金的代表,前去與萬碧霄會面。
楚山孤開門見山,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你們綁架的是白家大小姐,白蒂的女兒。現(xiàn)在人家已經(jīng)報警了,警察很快就會找到你們?!?/p>
這句話讓萬碧霄等人感到非常害怕,他們開始擔(dān)心自己的處境,焦急地問:“那我們該怎么辦?”
楚山孤則不緊不慢地回答:“我家主人知道你們有難,特意派我來幫助你們?!?/p>
聽到這里,萬碧霄松了一口氣。他聽楚山孤介紹說,白家在上海那也是個大家族,雙道通吃,手眼通天,心知不好惹,而自己不過是一只小螞蟻而已,需要盡快找一個強(qiáng)大的靠山,但薛家能不能成為自己的靠山,心里始終是沒有把握,薛家財大勢大,會真心實意幫助自己嗎?絕沒有那么簡單。
楚山孤繼續(xù)說道:“我家主人愛惜你的才能,想要栽培你。盡管你綁架了白家的大小姐,但不用擔(dān)心,我家主自會保護(hù)你。至于警方那邊,你也不用擔(dān)心,只要我們薛家抬一下手,你也就平安無恙了,所有問題都得到了解決,如果你想依靠自己的力量,估計會很艱難,要學(xué)會抱大腿,抱著高人的大腿,死都不要松手,你才會有挽救的機(jī)會。同時,我家主人也說了,想要得到薛家的幫助,你得自己,先擦干凈了屁股。警察是講證據(jù)的,如果沒有了證據(jù),警方就無法定你的罪。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楚山孤說完后,目光緊盯著萬碧霄。萬碧霄思索片刻,明白了楚山孤的暗示——焚書坑儒,意味著要徹底毀滅證據(jù)。
楚山孤點了點頭,確認(rèn)了萬碧霄的理解:“放心吧,有我家主人在背后支持你,你還有什么好怕的?記住,如果警察掌握了證據(jù),不僅我的家主無法保你,就連西太后老佛爺也難以救你。”
萬碧霄點頭示意,表示自己已經(jīng)明白了。
隨后,楚山孤不拖泥帶水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