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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齊桓死了

桃花朵朵開,情深何處只為你

“對,本王從一開始,就沒有與你們合作的意向?!绷枳逾暫c頭,“而你們的計劃,本王也已經(jīng)悉數(shù)告知皇弟了?!?/p>

“你們承諾本王的事情,皇弟也可以做到。并且,此事由皇弟來做,并不會與本王的意志相違和?!?/p>

“你…!”齊桓咬牙。

若說剛剛看見小皇帝懷里的那個女人,讓他生出了一絲絲不可掌控的感覺。那現(xiàn)在,凌子鈺這些,便是讓他直接生出了無限恐懼。

計劃都已經(jīng)被對方提前知道了,而小皇帝此時,還有持無恐地站在城樓上,與他對峙,那么…

他有這個勇氣,是否是因為,已經(jīng)有了對策。甚至,對自己的對策,胸有成竹?

“我?”凌子鈺挑眉,“齊國公想說什么?覺得本王做得不對嗎?”

“哼!”齊桓怒哼,狠聲道,“你現(xiàn)在,把老夫攥在手里也一樣,東西兩面,都已經(jīng)有老夫的人趕過來?!?/p>

“既然你支持他當皇帝,那你待會兒,便陪他一同,下地獄去吧!”

盟友已經(jīng)沒得做了,那這個敵人,就干脆一并解決掉好了?;适?又不止他們兩個姓凌的。

他完全可以,從外面的宗室里,再隨便找來一個小娃娃頂替皇帝的位子。

只不過,運作起來,會麻煩很多。這屬于,沒有辦法的辦法。誰叫凌子鈺,寧愿跟凌子墨一同去送死,也不愿意好好地當個皇帝?

“兩面夾擊?”在凌子鈺的親衛(wèi)中,一人忽然轉(zhuǎn)過頭來,揭開了臉上的面具,露出一張溫潤如玉的面龐,“我說齊桓齊大人,你怕是還活在你的春秋大夢里吧?!?/p>

出聲嘲諷齊桓的,正是唐瑾。

齊家的死士厲害,他們是知道的,甚至,他們還與部分死士,交過手。

所以,為了防止齊桓身邊死士傷害到凌子鈺,唐瑾便和他千機閣的下屬一同混進了凌子鈺的親衛(wèi)隊里。

這樣,在動手之時,便不用擔心被死士阻攔或者是傷到了。

“是你!唐瑜?!”稍微一頓,齊桓又微微瞇起眸子,冷聲道,“不對,你的本名應該不叫唐瑜吧?”

“據(jù)老夫所知,江湖上醫(yī)術(shù)厲害的人里面,并沒有唐瑜這一號人?!?/p>

“不錯,本公子確實不叫唐瑜?!碧畦柭柤?隨意道,“告訴你也無妨,本公子原名是唐瑾?!?/p>

“這個名字,你可能沒有聽說過,不過千機閣,你應該是知道的?!?/p>

聞言,齊桓面上,不由露出了一絲驚愕,“千機閣?!你們是千機閣的人?!”

齊家和江湖上的勢力,也是有一定聯(lián)系的。曾經(jīng),他們家的死士,還與南國江湖那邊的人合作過。

那是江湖上最大的情報買賣機構(gòu),但凡是在江湖上混的人,沒有一個,不知道千機閣。

他齊家的死士,行走江湖之時,自然也跟千機閣有過接觸。只不過,齊家也有自己的情報來源。所以他們與千機閣的接觸,并不深。

沒想到,這位唐太醫(yī),竟然是千機閣的人?

不過驚訝,只是一瞬間。平復了心情之后,齊桓又瞇了瞇眼,冷冷道,“你們千機閣,不是向來都在江湖上保持中立嗎?”

“怎么?你帶著人出來管朝廷的閑事,你們閣主,不會說什么嗎?”

千機閣的生意特殊,所以,在任何時候,都會保持中立。不然,不僅對江湖格局影響大,對于他們自身的發(fā)展,也會有一定的限制。

連在江湖上,千機閣都不站隊,就更別提參合朝廷的事情了。

朝廷、江湖,本就是兩個互不相干,互不影響的體系。就算有人要越界,也不會太過分。

所以,齊桓也認定了,唐瑾等人,是背著千機閣,偷偷跑出來,相助凌子墨的。只要他說上幾句威脅的話,這一批高手,便會收起利刃,再也不敢輕舉妄動。

可事實,卻總是不如人意。

齊桓話音剛落,周圍的千機閣的眾人,便露出了古怪的神色。甚至有夸張的,此時臉上已經(jīng)掛上了笑意。

問工資怕不怕閣主責怪?這真是他們這輩子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

“齊國公,我該說你天真呢,還是說你傻呢?”唐瑾的面上,也浮現(xiàn)出一個略帶無奈的笑容,“本公子都說得那么清楚了,你竟然還沒聽懂?”

頓了頓,他又故作無奈地嘆了口氣,聳聳肩道,“千機閣的閣主,不可能責怪我們擅作主張,參與到朝廷的事物中來?!?/p>

“因為,本公子,就是千機閣的現(xiàn)任閣主。”

“齊國公齊大人,唐某這么說,你應該懂我的意思吧?”

他是千機閣的閣主,把控著整個千機閣的運作。他若是決定要參合到這件事情里面來,那便等于,千機閣參與進來了。

至于怪罪?不存在的,千機閣他唐瑾說了算,誰敢怪罪閣主?

“你是千機閣的閣主?!”齊桓的聲音中,帶著些難以置信。他完全不敢相信他方才聽到的那些話。

這個一直潛伏宮里的小太醫(yī),這個他從來沒放在眼里的人,竟然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千機閣閣主。

怪不得,他一直查不到這個人什么消息,怪不得,小皇帝在掃蕩他的勢力網(wǎng)時,抓證據(jù),又快又準。

在這一瞬間,他忽然想通了許多,之前一直想不通的事情。

如果小皇帝身后,一直有一座強大的消息網(wǎng)在運作的話,那之前的很多事情,便能夠說得通了。

并且,有千機閣幫忙攔截,之前荊州那邊的消息一直傳不回來,他也完全能夠理解了。官場有小皇帝的心腹臣子瞞著不報,江湖有千機閣監(jiān)視攔截。

那一局,他輸?shù)貌惶潯K恢倍?小瞧了對方的力量。

他只知道,凌子墨當時,被太上皇送到了自己的一位老朋友那里去解毒,最后保住了性命。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那位給他解讀的醫(yī)者,就是祝道延?!甚至,祝道延還收了他做徒弟?!

祝道延不止醫(yī)術(shù)精湛,無人能及,就連功夫,也在江湖上難逢敵手。

若小皇帝是那位的弟子…

今日就算是他拿下了皇城,他要憑著地形優(yōu)勢逃跑,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斬草除不了根,只怕春風吹又深啊…

“朕的好舅舅,沒想到吧?”凌子墨立于城樓之上,經(jīng)過一系列反轉(zhuǎn)之后,他的神情,仍舊是淡淡的。

只是,唇畔的嘲諷,更深了一些,“是你在無意中,成就了那個你想殺死的孩童?!?/p>

“成就了你如何?你找了個好師父,又如何?”聞言,齊桓不禁沉下了臉,咬牙切齒道,“你可別忘了,若是沒有我齊家,你根本登不上這皇位!”

“老夫既然能把你送上這個位子,那自然,也有能力,把你給拉下來!”

“什么千機閣,什么祝神醫(yī),不過是一些江湖上的勢力罷了。在大軍的鐵騎下,你們這些江湖勢力,又算得了什么?”

哼,當年要不是他齊家聯(lián)合諸多勢力為他爭取,他哪會有坐上皇位的機會?

既然能推他上皇位,那他,也一定能把他從那個位子上拉下來,然后自己取而代之。

“誒誒,老家伙,你搞清楚一點好不好?!币婟R桓囂張的氣焰依舊旺盛,唐瑾終于忍不住出言諷刺道,“是你們齊家,拖累了我?guī)煹?”

“若不是你們有把控朝政的野心,先皇必定會先考慮我?guī)煹堋O然蕿槭裁磿瓤紤]大皇子,你心里沒數(shù)嗎?”

“就從齊淑妃‘殉情’先皇這一點,就能看得出來好嗎?”

“真不知道你這老家伙是哪里來的臉,說是你把師弟推上皇位的。呵!”說完,他還重重冷笑了一聲,以表嘲諷。

他這一番話,可謂是絲毫沒有給齊桓面子。這讓一向愛惜面子又身處高位的齊桓,非常受不了。

“唐瑾,你算什么東西,居然敢跟老夫這般說話?!”震怒中的齊桓,一臉怒色,口不擇言。

“呵?!碧畦湫?“本公子身份不算多尊貴,但至少比你高貴一點?!?/p>

“因為過了今晚,你就是個死人了,而我,還是個活生生的人,好好的生活在世上,享受生活?!?/p>

“你真是不到…”

齊桓話還沒有說完,話變被凌子墨冷冷打斷,“齊桓,不到黃河不死心的,是你才對?!?/p>

“你還真的以為,你的人,馬上就要到了嗎?東西夾擊?呵…”涼薄的笑意,自他唇畔溢出,“你不覺得很奇怪嗎,你心心念念的部隊,為何還沒有來?”

聞言,齊桓的眸子,突然收縮了一下。

確實,之前和他們爭論了那么久,越說越氣,他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人,久久未來。

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們怎么還沒有來?!”齊桓轉(zhuǎn)眸,看向了他身邊的管家,那人距離他不遠,也暫時被唐瑾和凌子鈺的人給控制住了。

“這…老奴也不清楚…”那人面露危難之色,話語間,還帶著一點點苦味。

按理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他們約定的時間了,可他被控制著,無法聯(lián)系大軍。齊國公現(xiàn)在問他這問題,他也答不出來啊。

“廢物!真是沒用的東西!”齊桓大怒,“一群沒用的東西,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此時此刻,他的情緒,已經(jīng)變得極為不穩(wěn)定。任何一點小事,都能引起他的震怒。

其實,他心中也清楚,大軍遲遲不到,很有可能,是因為對方提前針對他們的計劃做了預防。甚至,在某些方面,動了手腳。

他的人,可能…

雖然事實很有可能就是如此,但他卻不愿意相信。他不愿意相信,皇城的爭奪戰(zhàn),還沒開始,就結(jié)束了。

他的內(nèi)心,還抱著一絲希望,抱著一絲僥幸…

“怎么?這就生氣了?”凌子墨挑眉,唇邊泛起一絲嘲諷的笑容,“其實,你想知道他們的消息,也不難。問問朕,就可以了?!?/p>

“嗯…朕現(xiàn)在心情好,告訴你他們的消息,也無妨。”

“哼,你告訴我?等你知道他們消息的時候,就是你的死期!”齊桓怒哼。若是可以,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上去,把城樓上那高傲的少年給手撕了!

“呵…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绷枳幽澴旖?笑容中盡是嘲諷。

就在此時,安德順從來報信的人口中,得知了消息,立馬就跑過來,上報凌子墨,“皇上,城防營那邊,那幾個亂黨已經(jīng)被控制住了。”

“他們現(xiàn)在,正在把人押來的途中,應該還有兩刻,就能到這里了。”

“城西那邊的軍隊,也已經(jīng)控制住了,為首的幾個叛亂將領(lǐng),已經(jīng)伏誅,用于殺雞儆猴了。”

“城西距離皇城較遠,應該還有三刻的時間,他們才能提著那幾個叛軍的頭抵達此處,比起巡防營那邊稍慢?!?/p>

“嗯,好,朕知道了?!绷枳幽c頭,表示知道了。

稍微一頓,他又轉(zhuǎn)回視線,沖著齊桓的方向揚了揚眉,“剛得到的消息,你的人,再過兩刻就該到了。”

“待會兒,你們就可以匯合再一起了。不過南國的那位小王爺嘛,你怕是見不到了。他,就交給柯羅去處理好了。”

“你什么意思?!”齊桓瞇起眼眸,話語中盡是冷意。

其實,從凌子墨的話中,他已經(jīng)大概可以猜得道,他會和他的人,以怎么樣的方式,相見了。

但他就是不甘心,他應該獲得至高無上的權(quán)力的,他應該,坐上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的。

憑什么?!到底憑什么?!

他齊桓縱橫官場幾十年,那小皇帝才多少歲?多少年的苦心經(jīng)營,憑什么一朝一夕,就被那小皇帝給破去了?!

“字面上的意思?!绷枳幽f完,便不再理他。

與一個不愿承認事實的人說話,實在是一件無聊的事情。

“你覺得無聊嗎?”凌子墨俯首,摸了摸懷里人的臉,溫柔地問道,“冷嗎?再堅持一會兒,可以嗎?”

“沒事,不冷。”汐瀾輕輕地搖了搖頭,又抬手摸了摸他的臉,“我不怕冷,倒是你,在冷風中待久了,身體越來越冷了?!?/p>

“我沒事,我身體就是這樣的。”凌子墨彎眸,“有你在,我一點兒都不冷。”

“就你會說話!”汐瀾輕輕瞪了他一眼,便不再講話了。

他們平時就是這個樣子的,安德順唐瑾等人,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可其他的人,就沒有見過這幅情形了。他們的皇上,平時都是一副高冷梳離的模樣,連笑都不怎么愛笑。這種溫柔的模樣,簡直要把人給嚇死了!

所有人的嘴角都不由抽了抽,眼前這位,還是他們認識的皇上嗎?!

不過,在面對眾人驚奇的眼光時,凌子墨倒是表現(xiàn)得無比從容淡定。他絲毫沒有在意別人的眼光,只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懷里人身上,對她傾盡溫柔。

兩刻的時光,很快就過去了。期間,齊桓又冷漠嘲諷過,也有怒聲喝罵過,但凌子墨至始至終,都沒有再理會過他。

與一個活在自己夢里的人廢話,簡直是浪費時光。

有這個閑情逸致,他還不如跟自己懷里的人多說幾句話,聊聊天,增進一下感情呢。

“報~!”兩刻一過,一聲高昂的呼聲,忽然打破了這詭異的局面。城東方向,有大批巡防營的兵力趕到。

齊桓見著來人,先是一喜,隨即又立馬沉下了面色。

在完全看清領(lǐng)頭之人那邊的情形之后,他的整張臉,可以說是陰沉地滴水。

之前,他交代好的人,有很大一部分都被官兵押著,驅(qū)趕著走過來。

而率領(lǐng)著城防營軍隊的人,有一小部分是之前答應與他合作的,另外的,則是一些平時不怎么起眼的人。

原本以為,這些中立者,雖然不會幫他,但是也不會壞他的事情??涩F(xiàn)在看來,這些之前選擇兩不相幫的,竟然都是那小皇帝的人?!

很快,那些個被押解著的人,就被跟扔沙包一樣地,扔到了齊桓身邊,與他放在一起。

而城防營軍隊的幾位帶領(lǐng)者,則迅速下馬,恭敬地上前,對著城樓上的凌子墨行禮,“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在他們上前行禮的同時,他們所帶來的那些士兵,也都整齊劃一地跪了下來,跟在后面高呼“萬歲”。

雖然他們沒說其他的話,但他們的舉動,已經(jīng)向齊桓宣示了,他們心里效忠的,永遠是宸國的皇帝!

就在城防營的人到了之后沒多久,城西的軍隊,也抵達了皇城之下。

與城防營這邊不同的是,他們所帶來的,是叛軍的頭顱。

幾個獻血淋漓的腦袋,就那么被領(lǐng)頭之人隨意地丟在了齊桓面前。而這些被斬首的,都是齊桓在軍中的親信。

“你們…?!”齊桓瞳孔狠狠一縮,難以置信地看向那支軍隊。那是他的親信控制的軍隊…怎么…

不過軍隊的領(lǐng)軍人物并沒有理會齊桓的驚訝,只是同之前城防營的軍隊一樣,恭恭敬敬地朝著凌子墨的方向參拜,“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一支上萬人的軍隊,振聲高呼,那氣勢,足以震撼在場所有人內(nèi)心。

有些人心中原本存在的一絲絲搖擺不定,也在這一刻全部都煙消云散了。

在這樣一只鐵騎下,他們心中,根本就升不起什么多余的心思。

“嗯,都平身吧?!绷枳幽c頭,抬手在虛空中輕扶一把,示意眾人平身。

“謝皇上!”回應凌子墨的,仍舊是整齊劃一的高呼之聲。

凌子墨轉(zhuǎn)眸,重新將目光定格在齊桓的身上。

他的聲音,仍舊是淡淡的,“齊桓,你都看到了吧,這就是你心目中所想的,東西夾擊?!?/p>

“現(xiàn)在,你可有死心?”

“你…”齊桓張了張嘴,想再說些什么,可最終,他的聲音還是止于一個“你”字,便再也發(fā)不出聲音來…

眼前的局勢,已經(jīng)完全與他的預測沾不上邊了。為什么,他安排的人…他叫來攻打皇城的人,怎么會…

但事實上就是如此,他的所有安排,那些原本應該幫他一起對付小皇帝的人,現(xiàn)在全都站在了他的對立面。并且,一同效忠小皇帝,反過來對付他。

“朕的好舅舅,有時候,朕覺得你挺聰明的,是個很厲害的對手。可有的時候,朕又覺得…”凌子墨的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你蠢得無藥可救?!?/p>

“城防營,負責著整個瑤京的安危,同時也是這座皇城的守護者。朕怎么可能,不重視,不注意?”

“還有,你放在城西的那支軍隊,雖然只有兩萬余人,但你當真以為朕耳目閉塞,完全探聽不到他們的消息嗎?”

“特別是,這軍中,領(lǐng)頭的幾個人,還都是你的親信。你覺得,朕不會特意注意他們?”

“不過這一點,朕估計你也有所考慮。所以你就選擇了,調(diào)一支只有領(lǐng)頭人是你親信的軍隊來,然后把真正的親信放在遠處吸引朕的注意?”

“其實,你若是把你真正的親衛(wèi)軍掉過來,與朕在瑤京決一死戰(zhàn),說不定還能有一線生機?!?/p>

“現(xiàn)在這樣,你只是,把自己逼上了絕路…”

凌子墨這一席話,可謂是字字誅心,直接把齊桓說得啞口無言。

那個原本意氣風發(fā),準備登臨權(quán)利頂峰的人,眸子中,瞬間便失了神采。原本挺直的背脊,也因為失去了信念,而微微彎曲下來。

他整個人,仿佛一下子老了十歲。

沉默許久,齊桓方才看著凌子墨,一字一句地道,“成王敗寇,老夫今日,輸?shù)脧氐?再沒有什么多余的話可說。”

“長江后浪推前浪,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哈哈哈!”說著,他便突然大笑出聲,“凌子墨,你確實厲害!”

“但是老夫,就算是死,也不會選擇死在你手上!”

言罷,他便直接轉(zhuǎn)身,借著凌子鈺抵在他脖頸上的匕首,自刎而死!

殷紅的血,順著他脖頸上的傷口,汩汩冒出,染紅了他一身衣物。

緊接著,是“碰!”的一聲,那原本立著的身軀,就那么直直地倒下了。倒下時,他的雙目,仍然是睜著的。

那瞪地大大的雙目,仿佛在預示著,他身死時的不甘與憤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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