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玄姬和江橋聊的正投機(jī),忽然,想起了什么,連忙向江橋告辭,隨后出了寶寧王府。
“該死,把月兒忘了。這丫頭肯定急壞了?!睖匦е缓没馗纯催@丫頭是不是回府了。
果真,自己剛邁進(jìn)溫府,進(jìn)聽見了前廳的哭聲和責(zé)罵聲。
“爹,我回來了。”
溫玄姬急忙走去,再遲那么一刻,月兒恐怕就要被自家爹爹罵死了。再看看地上的月兒,梨花帶雨的模樣,真是我見猶憐。
“起來吧,此事和你無關(guān)。下去歇息吧?!睖匦嗣聝旱念^,讓她下去了。
溫修哼了聲,氣沖沖地坐在木椅上,桌上的參茶早已經(jīng)涼了。溫玄姬心想自己的爹怎么如此有趣,即便生氣也不說。
“好了,爹爹別生氣了。女兒在這兒給您賠不是了。”溫玄姬端端正正的行了個(gè)禮,然后拉著溫修的衣袖一陣搖晃。
“你啊,爹是真拿你沒辦法。罷了罷了,說說吧去哪兒撒野了?”溫修刮了刮溫玄姬的鼻尖。
溫玄姬露出羞澀的面容,喏喏開口:“我去見義勇為,結(jié)果差點(diǎn)丟了清白,好在寶寧王救了我,便在寶寧王爺家和他聊了會兒天?!?/p>
溫修是看出來了自己女兒的心思,連連點(diǎn)頭。
“這是好事,若是你與寶寧王情投意合,爹也不甚欣喜?!睖匦抟徽Z道出,可是讓溫玄姬面紅耳赤。
周圍靜得出奇,就連風(fēng)聲都消失了,溫玄姬感覺心的跳動聲都能讓別人聽見。
翌日,江橋?qū)さ搅藴馗?/p>
“叩叩——”正在前院掃落葉的下人聽見了扣門聲,于是放下手上的差事,去開門。
“公子何事?”
“勞煩通傳一聲,寶寧王府江橋來訪,還望溫老爺不吝迎客?!苯瓨蚪袢諏3虂砜赐麥匦В樀酪娨灰姕匦?,畢竟是自己未來的岳父大人。
“好的,請王爺稍等?!?/p>
片刻,下人就恭恭敬敬地迎江橋入府了。
江橋也不扭捏做態(tài),大大方方的坐在木椅上等著溫修和溫玄姬。他環(huán)視著周圍,古色古香的裝飾真是妙哉,江橋盯著那幅字畫看了許久。
“哦?王爺喜歡這幅字畫?”身后傳來了溫修蒼勁有力的聲音。
“哈,溫老爺來了。晚輩只是覺得這字寫的很秀氣,與這磅礴山水畫不符??捎质悄暮椭C,于是多看了幾眼?!?/p>
溫修邀請江橋坐下,悠悠開口答道:“這畫是老夫所畫,而這字是小女寫的?!?/p>
“原來是玄姬的字跡,還真不錯(cuò)?!苯瓨蛎佳蹘?,又盯著字畫看了許久。
溫修則是品著茶,帶著慈父的笑容看著江橋??礃幼觾扇耸抢捎星殒幸?,若是撮合兩人,不僅可以促成一對佳人,而且也是一件積福積德的事。
“王爺對小女很是欣賞吶,王爺婚配否?或是有無中意的女子?”溫修暗里明里的探著江橋的心意。
江橋想著溫玄姬耳根又紅了,對上溫修殷切的眼神更是不好意思了,只好低著頭。
“哈哈,老夫明白了。王爺是中意我家的玄姬。她姐姐也是進(jìn)了皇家,若是她也能進(jìn)皇家也是極好的。”
溫修的大女兒,溫念初是當(dāng)朝皇帝的寵妃,自己也希望二女兒能夠有個(gè)好人家。
眼前的江橋確實(shí)很好,當(dāng)年各王爭奪皇位時(shí),是江橋鼎力相助于當(dāng)今皇帝,于是自己在皇帝登基后,也有了享不盡的尊榮。
“爹?!?/p>
溫玄姬的聲音傳來了,江橋瞬間抬起了頭,看見了一身水青色襦裙的溫玄姬,今日的她沒了那日的拒人千里外的感覺,反而多了份溫柔。
“三瑜你來了!”言語間透露著欣喜。
江橋勾起笑,上前一步,說:“今日前來,一是為了拜訪溫老爺,二是邀請你進(jìn)宮參加圣上的游園會。不知道玄姬能否賞臉?”
“三瑜邀約,玄姬哪有拒絕的理由?!?/p>
溫玄姬那雙眸子全是情,對江橋的情。
“好,那三日后我來接你。這是我給你的,收好?!苯瓨驈膽牙锬贸鲆粋€(gè)錦囊,那錦囊散發(fā)著香氣。
“這是?”溫玄姬接過香囊,輕輕一聞,笑容躍然臉上,“這是杜鵑花!”
江橋見面前的可人兒如此開心,一時(shí)覺得世間都是美好的。
“嗯,那日在王府遇見你,見你對著杜鵑花似乎非常喜愛,于是找人縫制了這個(gè)香囊,覺得日后或許有用。”
江橋從第一眼就對溫玄姬傾心了,起初或許是占有欲在作怪,后來淪陷于她的才情。
“謝過三瑜?!睖匦дf不感動是假的。
“你我之間,不用謝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