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安放細(xì)細(xì)珍藏
“那個……那個我又咬了你一下,你確定你真的不生氣嗎?”鄺露將又字的語氣加重,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潤玉的臉色,她可不止只咬了他這一回。
上一回咬他鄺露只記得自己當(dāng)時已經(jīng)氣極了,想打他幾下出出氣,卻被他壓著沒法動彈,而他的肩頭又剛剛好在她眼前,正正好處于一抬頭就能咬到的距離,于是她就抬頭咬了上去。她聽到了他的痛哼聲,她嘴里也都是血的味道,嘗到了腥甜的血腥味,她當(dāng)時就感覺到一陣心悸,然后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潤玉看著眼前神色小心的人,唇角微微揚(yáng)起,“在這六界上下,有人敢傷我這個天帝陛下一根毫毛,應(yīng)該是要被處以雷刑剃去仙骨打下凡間去受輪回之苦了。但你是我的娘子,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而且聽人說有種說法叫打是親罵是愛,所以你打我罵我,我也只當(dāng)你喜愛我,是一種閨房之樂,所以如今又被你輕輕地咬了一口,我高興都來不及,又怎么會生氣呢!”
失去過她經(jīng)歷了漫長的等待他才知道,她于他而言到底有多重要。她給他的每一樣?xùn)|西,于他而言都珍貴無比,都需要小心的安放細(xì)細(xì)地珍藏,其中自然也包括了他唇上和肩頭上那個淺淺的牙印。
潤玉心里頭還有些可惜,他唇上的這個傷痕,實在是有礙他堂堂天帝的形象,怎么也不能留下來以作紀(jì)念了。
鄺露先是被潤玉口中那什么雷刑剃仙骨給嚇的小心肝撲通撲通地一陣亂跳,滿心以為自己要馬上就要倒霉了,正想著該怎樣才能逃此一劫,甚至已經(jīng)想著要是實在不行要不就再給他親兩下,也許他親夠了就不會生氣也就不會處罰她了。哪知潤玉話鋒一轉(zhuǎn)就說是真不怪罪她,鄺露只關(guān)注了這一點,滿心歡喜自己不用受罰了,完全忽略了潤玉那些近似表白的話,腦子里只想著,輕?到底哪里輕了?
她明明咬的那么重,兩次都流血了,一定是很痛的。鄺露想著如果是別人的什么人咬了她,而且還咬了兩次她一定是會生氣的,鄺露又偷偷的瞄了潤玉一眼,眼前這個人還真的是挺好說話的。
他也是個好人……鄺露心里遲疑了下,最終還是覺得潤玉是個好人。鄺露覺得潤玉雖然輕薄了她兩回,可她都已經(jīng)咬回來了,她雖然被親了幾下但只要不讓人知道她似乎也沒什么損失,而潤玉被她咬了不光疼還流血了,他不僅沒有怪罪她反而還那么好說話,所以他真的是個很好的人呀,那她也大肚點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好了,不然該顯得她不夠大氣了。
而且做為一個有修養(yǎng)有家教的姑娘家,本就不該有動手打人的念頭,更遑論是動口咬人了。
她承認(rèn),這次是她做的不對了。
鄺露覺得自己似乎也應(yīng)該做些什么,她挪了挪身子,坐到了潤玉面前,看了看潤玉的唇瓣,她咬了咬粉嫩的唇瓣,纖纖素手一伸就動作又快又準(zhǔn)的將潤玉寢衣的領(lǐng)口給斜拉了開來。
她的這個舉動,潤玉本來是想要阻止的,但看見了她眼底的歉疚,潤玉抬起的手又默默的放了下來。
卻不想,潤玉身上穿的這件寢衣本來就系的不甚緊,鄺露這一拉扯,直接就讓潤玉這身單薄又光滑的寢衣,順著她的力道就滑了下去。于是幾乎整個上半身都露了出來的天帝陛下,瞬時就紅透了一張俊顏,整個人全身上下都透著一種秀色可餐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