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桌上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飯菜,水南歸不禁自嘲地笑笑,從小自己便是最受人冷落的一個,就連活在這世間也總是一個人。
想著想著,水南歸吃了兩口飯,就沒了食欲。叫人把飯菜撤下后,水南歸覺著有些困,便靠著床邊稍作休息。又過了一會兒,水南歸只感到渾身沒了力氣,倒在了床上,昏了過去。
一直候在門外的小蕊聽見動靜,打開了房門,叫來府里的一個士兵,把水南歸抱去側房。
黑漆漆的夜,只有一輪皎潔的明月高掛在天上。
小蕊和士兵只走了一半,就遇到了一位將軍府的稀客,有些心虛地行了個禮。
士兵參見軍師。
士兵臉紅心跳,他見過軍師的畫像,還一度把軍師立為自己的榜樣。
軍師沒有理會小蕊和士兵,目光一直鎖定在水南歸身上,當軍師看見水南歸佩在腰間的玉佩時,更是直接把水南歸搶了過去,濃眉皺起,眼底滿是擔心。這世上,怕是只有水南歸才會讓他變得不理智。
軍師人,我?guī)ё吡恕?/p>
說罷,軍師用輕功出了將軍府,只留下小蕊和士兵愣在了原地。
軍師看著懷中的人兒,月光把水南歸的臉襯得蒼白,是的,他心疼了。
在水南歸的額頭上輕輕地留下了一個吻,水南歸長長的睫毛顫了顫。
軍師府。
水南歸躺在一張上好的桃木床上,軍師坐在床沿邊上靜靜地看著她。
好久不見,你,還好嗎?
水南歸唔。
藥效漸退,水南歸眉頭皺了皺,想要睜開的眼睛卻被明亮的光線刺到了。
軍師醒了?
一只大手擋在了水南歸眼前,緊接著一道好聽的男聲傳入她的耳里。
水南歸緩緩睜開了雙眼,手捂著仍有些昏沉的頭,慢慢地坐了起來。
一張冷峻的臉映入了她的眼簾,眼前這位男子是當真生得一副好皮囊,她從未見過這樣氣度不凡的男子。一襲柔順光滑的墨發(fā)簡單地束了起來,兩道濃眉如刀劍一般鋒利,深邃的眼睛輪廓分明,像是被刀削過的高挺鼻梁,紅潤的薄唇緊閉,看不到一絲表情。
水南歸你是何人?
看到面前這位陌生的男子,本應該警惕的水南歸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
軍師北遷。
軍師負有磁性的聲音再次響起,甚是好聽,令水南歸不禁小臉一紅。
水南歸我叫水南歸。
水南歸在自報姓名的同時微微勾起了嘴角,連她自己都沒有發(fā)覺,
水南歸對了,我為何會在這兒?
北遷被人下了藥。
北遷無奈地搖了搖頭,竟然被下藥了都不知道,果真不能讓這個女人自己保護自己。
水南歸所以……是你救了我?
水南歸試探地問道,若她真被下藥,那一定是秋姨娘做的,可北遷怎會救自己?他到底什么來頭?
北遷在下為當朝軍師,只是秉公去將軍府拜訪水將軍,你不必多想。
北遷怎會不懂水南歸的心思,解釋道。
水南歸哦,那謝謝你啦。
水南歸說罷,給了北遷一個感激的笑容。
北遷聽說,你要成婚了?
北遷本是不想問的,可因為對方是水南歸,那個使他毫無自控力的女子,所以猶豫片刻后還是道了出來。
北遷那,你愛他嗎?
語罷,北遷很期待水南歸的回答。
水南歸喜歡都談不上,怎么會愛?
水南歸了解北遷的意思,答道,笑得有些凄涼。
北遷嗯。
北遷說完,起身向門外走去,
北遷你好好休息。
不知為何,水南歸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心中有些失落。
北遷離開后,幾位丫鬟便走了進來,自稱是來服侍她的。
在房間里待著著實無聊,以水南歸閑不住的性子,能待一炷香的時間已算很不容易了。
出了房門是正廳,正廳里除了北遷便沒了其他人,此時他正坐在桌邊一臉認真地看些書卷。水南歸輕手輕腳地走了過去,不想打斷他的思路。奈何北遷是何人?怎會發(fā)現不了!
北遷乖,先自己玩會兒。
北遷一邊哄著她,一邊加快了翻閱。
水南歸???
水南歸的臉又再一次紅了起來,像一個紅透了蘋果般可愛。
水南歸連忙走到了一邊,有些抓狂地捂著自己滾燙的臉。
為何他一說話自己就會臉紅,真是丟死人了!
北遷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帶著一絲笑意瞟了瞟水南歸,她這一系列的動作一點兒不差地落進了他眼里,他竟然破天荒地笑了。
收回目光,北遷再次拿起書卷,以一目十行的速度飛快地看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