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子逸吃完午飯洗好碗便坐在餐桌邊包餛飩,準確來說他包的是重慶的抄手,重慶人的抄手應該也就是外地人的餛飩了吧。
許未然坐在沙發(fā)上處理工作上的事,她這幾天當了甩手掌柜,事事都麻煩著紀顏,現(xiàn)如今留下了不少事情。
煙花和爆竹在陽臺上打鬧,煙花好像也開始變得開朗起來,前段時間都還是無精打采的窩在小窩里。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包好了餛飩就坐在了自己身邊,還伸手遞過來一顆圣女果。
許未然伸手拿來再放進嘴里。
敖子逸盯著她,許未然這幾日對他忽遠忽近,有時候會與自己很親近,而有時候也會刻意保持距離。
她看上去心情像是好了很多的樣子,沒有搭理自己,只是一心在處理一些工作上的事。
敖子逸“我明天進組大概要二十多天才有假”
許未然“嗯”
許未然點點頭,也不知聽進沒聽進。
敖子逸“你...算了”
他欲言又止,起身往陽臺走去相同爆竹煙花玩一會兒。
許未然“我聽著,你說”
許未然抬頭瞧了他一眼,而后又把目光挪到電腦屏幕上。
敖子逸“你要是能來看我就最好了”
他小聲說著,用只有爆竹和煙花才聽得見的聲音。
敖子逸“沒什么”
他轉(zhuǎn)頭用許未然可以聽得見的聲音說道。
許未然身子骨本來就弱,如今懷著身孕,更不能讓她跑來跑去的。
許未然看見他同爆竹煙花說了什么。
她高中的時候經(jīng)常和紀顏站在二樓看著樓下的偷摸著的小情侶在說些什么,光看唇語就足夠。但她也再沒有言語什么。
爆竹似乎真的很喜歡他,就連對待許未然都沒有對他一樣的熱情,可能真的像他說的,爆竹長相真的隨他。
許未然“爆竹,過來”
許未然將電腦放到一邊去,彎下腰對爆竹招手。
爆竹正與他玩得起勁,只是看了一眼許未然便繼續(xù)同他玩耍,反而是煙花乖乖的跑了過來。
許未然“煙花,還是你好”
許未然像是特意說給爆竹聽似的,爆竹這才委屈巴巴的跑過來撒嬌。
許未然抬起頭,狡黠地笑了。
好像這樣的許未然才慢慢與自己記憶力的她慢慢重合逐漸變得鮮明起來。
他朝著這邊走過來,沒有留給自己或者是許未然反應的時間,就這樣猝不及防吻了上去。
他是不受控制的,完全跟著自己身體的意識做了這件事。直到親完,才發(fā)覺自己有些沖動了。
許未然抬頭看著她,臉頰紅紅的,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吻驚到了。
敖子逸“我想把戲演好”
也不知是什么作祟,他盯著許未然的眼睛,言語中雖然是在回避可眼神卻毫不掩飾的沖著許未然去了。
窗外晚霞通紅,映著還有半邊藍的天空,他就站在這幅畫里,就那么一刻,許未然覺得那個吻是美好的,她眼前的這個人,是最干凈美好的。
許未然沖動的湊過去,仰著頭,湊過去吻上他的唇。
許未然無比鮮明的就在他眼前,這是最近的距離,他想仔仔細細瞧她。
這個吻伴隨著窗外的雷雨才結(jié)束,看著剛才的天空頗有些像夏日里悶熱的傍晚,雨水在天上搖搖欲墜。
窗外的天一下子就黑了下來,雷聲轟鳴,時不時還有閃電一閃而過。
許未然離開他的唇,睜開眼正對上他一雙明亮的眸子。
他一個大男生眼睛卻比她還要好看。
許未然臉一紅,坐正身子,覺得有些別扭。
窗外的雨下了下來,空氣一下子就變得很好的樣子,夏天的話,許未然更愿意去外面呆著。
她走到窗邊打開紗窗探著腦袋猛吸了兩口氣,好像這空氣是什么稀罕東西。
敖子逸“雨很大”
他從身后伸手擋在她被雨水打濕的那一邊臉旁。
許未然“我們慢慢來吧,這樣,我才不會覺得自己是個壞女人”
她轉(zhuǎn)身,摟住他精瘦的腰,額頭抵在他的胸口。其實她很不好意思要同他說這些話。
他知道她不想同易烊千璽分開沒多久就立刻當做什么都什么沒發(fā)生投入他的懷里。
這世上大抵沒有女人可以對這樣的男人做到冷漠無情,他可以不求回報陪著你,他可以一日三餐伺候你,他可以在你懷著別人的孩子的時候什么都不顧說要娶你,等你找到幸福的時候還要把自由還給你。
他的愛比誰都要純粹,你不用擔心也不用猜忌,只管給他回應并享受這份愛就好。
敖子逸“那我等你”
他就像對著剛被他推出一千五百米起點就喊累的許未然說了一句,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