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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游戲同人  周棋洛  戀與制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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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與制作人之何當共剪西窗燭

行刑日定在你與拓跋韞初次碰頭后的第七日。

尉遲渭任命拓跋韞為行刑官,而這也為你們將周棋洛劫走的計劃提供了便利。

既然是劫人,自然不能隨便找個人替你們劫。當日初到番邦之時,凌肖與那尉遲渭曾在殿上有過爭執(zhí),而聽他的口氣,似乎對凌肖并不熟識,因此,劫走周棋洛的最佳人選便是凌肖,易容過后應(yīng)當不會被人認出。

俞如鏡駕車在指定地點接應(yīng)二人,而作為黑鴉一員,她也懂得一些粗淺的醫(yī)術(shù),也能夠替周棋洛救治。

赫連舒留在尉遲洛軟禁她的宮室內(nèi)掩人耳目,并排除嫌疑,與劫走重犯一事徹底脫離干系,這樣一來,周棋洛被你們強行劫走之后,尉遲渭也不得不將她放走,而赫連舒若能回到番邦朝堂,也是為周棋洛之后的登基作了后手準備。

而你和白起,作為大魏的祁陽郡主和驍騎將軍,本就是和魏梁公夫婦一樣,是這探訪番邦的重要人物,行刑當日必定不可缺席,但當凌肖闖上行刑臺劫走周棋洛之后,你們二人便可以護送拓跋韞為由帶走他,讓他去到你們安排好的地點,替周棋洛畫上紋身。

由于凌肖出手劫人,俞如鏡接應(yīng),因此拓跋韞自部下中指派了兩名與他二人身形相似之人,經(jīng)過易容之后,與錦嬋公主于番邦街頭相伴而行,從而證明清白。

李澤言與蘇瑛自始至終只需留在行刑臺前露個面,但卻能夠徹底將大魏的嫌疑洗清。

過程有些艱辛曲折,但確實順利救下了周棋洛。

尉遲渭大怒,出事當天便著人調(diào)查,而番邦重犯于行刑當日被人劫獄一事,一時之間在幾國之內(nèi)很是轟動,這位有名無實的番邦攝政王淪為了各國笑柄。

查,倒確是查出了些什么,然這種種蛛絲馬跡,卻指向了各個家族。

自然該當如此,畢竟這線索,本就是你們刻意布下以擾亂視聽的。

此時的番邦朝政一片混亂,而大魏上政不久的新帝李煊,以憂心自家皇叔與臣子之名,又派了國師許墨前來探望魏梁公一行人。

許墨是我自己向陛下請求前來,

許墨與李澤言對坐于幾案前,修長手指握住茶盞送至唇邊,小酌一口之后,又將其放回到幾案之上,

許墨畢竟我的人自發(fā)跟隨魏梁公大人前來,本官自然要來瞧瞧。

李澤言一言不發(fā),安然地雙眸微闔仔細品茶。

他手中的茶盞才觸及桌面,對面的人便已經(jīng)注意到——茶梗立在了水面上。

許墨儒雅一笑:

許墨看來魏梁公此次,必將大捷。

尉遲家的人已經(jīng)找了很久,卻對周棋洛的下落沒有一絲一毫的頭緒,甚至不曾有一丁點的風聲走漏,尉遲渭又氣又急,甚至在上朝時氣急敗壞地摔奏折,豈料這貓尾巴早已掃到他鼻尖上了。

他哪里都沒去,只是易了容,先是躲在拓跋韞的府邸養(yǎng)傷,待身上的傷口完全恢復(fù)后,又經(jīng)拓跋韞之手,重新送入了番邦大牢之中,只不過這牢飯吃得很是舒坦,不若普通囚徒那般落魄罷了。

而這送入拓跋府之后,又被尉遲渭的人查到了些什么,也是你們故意讓拓跋韞留下的線索,由此,拓跋韞在行刑當日在場,而在那之后府中卻有周棋洛曾停留過的痕跡,尉遲渭不會懷疑他的大祭司出了問題,只會不再信任在朝中與拓跋韞有著對等勢力的拓跋本家。

在這之后,尉遲渭便對拓跋本家產(chǎn)生嫌隙,并必會將此事與之前指向各大家族的可疑線索穿連在一起——因這幾大家族本就和拓跋家呈勢均力敵之態(tài),而若是這些勢力被削弱,那么朝堂風向便會偏之一隅,漸漸演變成一家獨大之勢。

為了扳倒拓跋本家,你又提議,讓周棋洛做一些變裝,去番邦的街市逛幾圈,要露出手臂上的紋身,金發(fā)也最好不要裹得太牢。周棋洛照做后又回到牢內(nèi)繼續(xù)躲藏,然而外界流言四起,說是有金發(fā)藍眼,又帶有紋身的男子出現(xiàn)在街市上。

拓跋韞此時出面,向尉遲渭稟明此事,又呈上拓跋本家的府邸藏匿了周棋洛居住過的證據(jù)。

攝政王大怒,下令處死拓跋氏本家。

拓跋一族被滅,朝堂局勢更為混亂,各大家族皆為自保而三緘其口,生怕言語稍有不慎便會招致滅門之禍端。

番邦局勢動蕩不堪,眼看這朝中風雨飄搖人心惶惶,尉遲渭手里的政權(quán)愈發(fā)不穩(wěn),甚至已經(jīng)搖搖欲墜,周棋洛在這樣一個混亂不堪的局面之下出現(xiàn)了。

而這一切都是你們一手策劃,既能夠替拓跋韞除掉他仇視已久的拓跋本家,又能借此機會,讓周棋洛奪下番邦皇位。

早在尉遲渭將赫連舒軟禁皇宮內(nèi)之前,赫連舒便已經(jīng)將尉遲渭謀逆的證據(jù)收集了個徹底,藏匿于皇宮外墻的某塊磚瓦之下。

那日將匈奴全滅,赫連舒在回番邦之前又去了一次匈奴,只因之前曾在番邦收到線報,說周棋洛的皇叔尉遲渭曾與匈奴人有過聯(lián)絡(luò)。

不曾想,竟真的被她在匈奴大皇子的住處搜出些往來書信。

想必應(yīng)當是這大皇子想借此書信,在這尉遲渭登上大寶之后用來要挾他,不成想,在這陰謀實現(xiàn)之前他便已經(jīng)被大魏滅族。

這當真是神明助洛王子成事,竟有如此巧合。

攝政王拔除拓跋本家之后,各大家族本就不想再擁戴此人為王,只是迫于尉遲家的壓力不敢作為,而今得知這洛王子沒死,又有赫連氏家的小姐擔保輔佐,各家便即刻將尉遲渭的政權(quán)推翻,擁護周棋洛為王。

目睹了這朝堂上的血雨腥風,又切切實實經(jīng)歷了這墻倒眾人推的現(xiàn)實,你站在白起身邊,站在番邦皇宮外的階梯上眺望天際,不由得感嘆:

這皇位實在是與水面行舟相似。

白起水位太淺,則不能前行,水太深,小舟則易翻覆。就算是大一些的船,起了風浪也會被掀翻,更遑論,是一艘船身有洞的破敗之物呢。

白起的手搭上腰側(cè)的劍柄,

白起事情結(jié)束了,咱們也該回去了。

你笑著打趣他:

跟三師兄相處這么多年,我竟然還不知道師兄竟會這般傷春悲秋?

白起抬手揪了揪你的鼻尖,淺笑道:

白起你果然還是不了解我,不像我,和你待了這么久,從小就知道你是個愛信口胡沁的鬼丫頭。

他握住你的手,牽著你往宮門處走去:

白起回驛館收拾東西去吧,殿下和洛王子……和國主說完,咱們就該回大魏了。

你加快腳步跟在他身側(cè),攀住他的臂膀,試探著問道:

白起,你還記不記得……自己似乎欠了我些東西呀?

他轉(zhuǎn)頭瞧了你一眼,琥珀色的雙眸里有一絲茫然,旋即又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地別過頭去,卻仍然裝作不知,回你道:

白起我欠你什么?婚禮已在北境辦過了,梁王殿下和王妃娘娘做的見證,還有當今番邦國主與王后,本將軍似乎不欠你什么了吧?

你知道他明明曉得卻還裝傻充愣,自己不久前還說過要帶你云游四方,轉(zhuǎn)頭竟和你說不知道,便急得錘他肩膀。

白起笑著逗趣道:

白起莫非娘子所說,是那還未完成的洞房花燭夜?

你面上一紅,伸手推了他一把,將他推開幾步遠,一提氣息便飛身離開:

你要是想不起來,本郡主就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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