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丁程鑫坐在座位上,一把傘砸在桌子上,是折好的。
雖不是用力砸,但那聲拖拉的響,在丁程鑫心里好大聲,或許砸出了痕也不一定。
丁程鑫“你沒用?”丁程鑫輕聲問。
馬嘉祺“干嘛要用?”馬嘉祺橫丟過這么一句話。
也對。丁程鑫默想。丁程鑫用手輕輕撫摸雨傘,說來諷刺,但曾幾何時他的確拿過這把傘。仔細撫摸,或還能覺到他的掌溫。丁程鑫忽然失笑了。為何這份喜歡,這么痛這么,卑微。
馬嘉祺“喂,以后別再給我傘了,自己還像個白癡一樣跑回家。”馬嘉祺忽地悶悶地說。
丁程鑫“唔?”丁程鑫抬頭。應(yīng)是錯覺。多溫暖的一句責(zé)備呀。
馬嘉祺“誰要你的雨傘啊?!”馬嘉祺莫名地吼起。
丁程鑫“那,”丁程鑫輕輕站起拿起傘,“就不要好了?!倍〕迢伟延陚銇G進了垃圾桶,走出了教室。
馬嘉祺“你……”
欄桿外的風(fēng)景,枯燥卻讓人留戀。因為這里看不見讓自己心痛的他。
痛到要爛了。
馬嘉祺望著丁程鑫的背影,感到很苦惱。
那明明是關(guān)心,為何會有那樣的反應(yīng)?是自己沒表達好吧。昨晚可是為了他都沒怎么睡呢,好在沒事。只是,他又誤會自己了。
丁程鑫“開玩笑,我怎么會喜歡他?!”
馬嘉祺的思路被拉回。他望了望,說話的是丁程鑫。而丁程鑫,此時也正用怨恨的眼神覷了自己一眼。
哦,那個“他”是指自己啊。
原來,丁程鑫不喜歡自己,是自己自作多情罷了。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