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喂,籃球比賽我不參加了。”馬嘉祺招手對劉耀文說。
劉耀文“為什么?”劉耀文著急地問。這么個好手(???貓撿球撿不到球),怎能忽然說不打了呢?
馬嘉祺“不為計(jì)么?!?/p>
因?yàn)榘。R嘉祺默諾過自己要拿第一然后對丁程鑫表達(dá)愛慕。
但如果丁程鑫并不如別人說的喜歡自己,又何來的自信去表白。
朦朧中夢中轉(zhuǎn)醒,思考著,是用釘子一點(diǎn)點(diǎn)釘碎心,還是干脆用一塊大石砸碑來得痛?
或,心碎了都一樣。
而后的幾天,他們的同桌生活很沉默壓抑,丁程鑫常趴在桌子上看馬嘉祺和別的女生打鬧,馬嘉祺也會靠著欄桿從窗戶玻璃里斜瞄丁程鑫和別的男生的嬉戲。丁程鑫的心好沉,馬嘉祺的亦是。
然后,丁程鑫就沒來上課。
就這么突然,連秋天的葉兒,都來不及變黃呢。
馬嘉祺整個人慌了。朋友都不知丁程鑫怎么了,連老師也搖搖頭,說丁程鑫只是請了幾天假罷了。
只是,這“幾天假”請了整個月了。或許是住院了吧。那生了什么病么?
就這樣一聲不吭地消失了啊。難免會有些擔(dān)心吧。
其實(shí)和自己裝計(jì)么呀。明明就很在意丁程鑫,見不到他就會好寂寞,雖即使他在,他們倆也不會有幾句話,但起碼能真切地感覺到他們所呼吸的是多么近的空氣,他們所仰望的,是同一小片天。
馬嘉祺開始后悔。為何就沒有向丁程鑫表達(dá)出自己的愛戀呢?
馬嘉祺漸漸地下課也不很走動,只是呆在座位上,似在回憶和丁程鑫坐在一起的意境;馬嘉祺也總是用丁程鑫遺留在抽屜里的教科書上課,且很認(rèn)真地抄筆記,馬嘉祺說,丁程鑫這樣的男生是很看重學(xué)習(xí)的,有了筆記,回來時會趕得輕松些;馬嘉祺也不讓任何人坐在丁程鑫的位置上,因?yàn)轳R嘉祺不想任何人抹掉丁程鑫殘留的痕跡。
馬嘉祺這么做,夠不夠挽回?如果不夠,我會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