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安室透幾乎能聽到四面八方傳來的一群人移動著的聲音,“這小丫頭怎么辦呢?”安室透一邊焦急的想著辦法,一邊命令這個看上去淘氣實則蠻聽話的小丫頭趴在草叢里。
“喂,兄弟!你讓你閨女趴草叢里干什么”
安室透驀然回首。
“看蟋蟀打架么?”
“真是……”
那是個站在正午的萬丈光芒下的男人,穿著簡單干凈又可愛的叮當(dāng)貓T恤,如果是個有小孩的大人,可以一眼看出這是親子裝。他帶著輕佻的調(diào)侃和安室透多少次午夜夢回里響起的聲線,在這個云淡風(fēng)輕又驚心動魄的正午烈日下,在安室透的面前像很多年前那樣,摘下了黑色墨鏡。
這張臉,終于是帶著血色的彩色照片了。
哪怕是見慣了風(fēng)起云涌刀山火海,安室透也整個人在微風(fēng)下微微戰(zhàn)栗,理智和直覺互相交纏,但是回憶和習(xí)慣是別人模仿不來的。
可是千言萬語倒出口,安室透卻非常不討喜的來了句“你……詐尸了?”
“別,老大你就這么希望我被炸死嗎?”來著彎下腰把趴在草叢里的小女孩輕車熟路的拎起來,拍凈她身上沾著的草和泥土。
“你就這么帶你閨女的?小情人都快成小泥人了”男人站起來,拍拍香澄的軟乎乎的頭頂,用三個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說,“小姑娘,你爸爸他啊……真不是個東西”
香澄的眼睛突然閃閃發(fā)光,像是看見了一個失而復(fù)得的寶貝,“這個叔叔說……他是我……爸爸?”香澄努力的盯著安室透看,像是要把他從頭到腳全部仔仔細(xì)細(xì)的看幾遍,放在心里早已騰好的位置。
安室透大囧,“這不是……”
松田陣平一臉你就死鴨子嘴硬吧的表情,把香澄往他面前一推。
“你確定這不是你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