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獨孤信去找皇上討人未果跪于宮中以示清白,直至體力不支被送回府中。
伽羅看著昏迷不醒的阿爹,想著二哥及阿姐欲哭無淚。
獨孤伽羅“管家,你照看好阿爹,待他醒過來你告訴他我去找阿邕議事了。”
管家“是,三小姐,你也要好好保重自己啊,大小姐吉人天相?!?/p>
獨孤伽羅“是,好,托管家吉言了?!?/p>
太師府外,
獨孤伽羅“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找太師。”
奴婢奴才們“太師吩咐了,獨孤府之人一律不見,獨孤三小姐請回吧。”
獨孤伽羅“這確實是太師說的嗎?你真的確定嗎?”
獨孤伽羅咬牙切齒道,
奴婢奴才們“這,三小姐?!?/p>
想到獨孤女大公子和太師的關(guān)系,侍衛(wèi)也不敢斷言了。語氣緩和了不少,
奴婢奴才們“三小姐,實在是太師此刻正在邊疆討伐齊國,并不在府中,您這不是難為小的嗎,我給你稟報快馬加鞭也得幾天啊,”
宇文邕“伽羅,伽羅,你冷靜點,”
獨孤伽羅“我冷靜,我怎么冷靜,宇文邕,你不幫我救我阿姐,我自己救,別攔著我?!?/p>
宇文邕“我不是不幫,我現(xiàn)在在打探著消息,也讓獄中之人多加照料了,我們現(xiàn)在要冷靜地想一想如何洗脫這罪名?!?/p>
獨孤伽羅“那不是我阿姐的,是我的人,抓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p>
伽羅淚流滿面道,
宇文邕“伽羅,你阿姐不會希望這樣的,她就是想保護你,你知道嗎?”
而此時伐齊戰(zhàn)場上,剛結(jié)束一場驚心動魄的戰(zhàn)斗。
凄厲的嘶喊,瘋狂的殺戮,熾熱的烽火,那兇險的一箭依然歷歷在目。
摸著脫下來尚有余溫的般若送的護體衣,睹物思人,也正是它救了他一命。
宇文護“般若,我從來沒有騙過你,我此生只愛過你一人你可知,你為何如此倔強呢,為何頻頻氣我呢?”
宇文護“你贏了,為夫真的不忍心傷你分毫,即使你如此胡鬧,該拿你怎么辦呢?!?/p>
哥舒“太師,”
宇文護“進,可有何事,”
哥舒“護送糧草的兵馬到了,太師可需查看一番,此軍糧可是與前大有不同?!?/p>
宇文護“他們又耍何計謀,不過我們已然大勝于齊,休養(yǎng)生息也未嘗不可,本太師本也是為了兵權(quán)?!?/p>
哥舒“是,太師,那我便先讓送糧之將用膳休息片刻先再面見太師,”
宇文護“可,”
營帳外,宇文護看著這少了大半的糧草,冷笑了聲,
宇文護“呵,竟表面功夫都不做了?!?/p>
奴婢奴才們“哎,這獨孤大小姐還在順天府呢,這護國將軍啊,看來也是兇多吉少了?!?/p>
宇文護“你們說什么,獨孤大小姐怎么了,獨孤家怎么了?”
兩位押解糧草的小兵忽看到太師眼神里透著一絲殺氣,手握青冶的長劍,身披著紅修鎧甲站在他們面前,突然渾身發(fā)抖,
奴婢奴才們“太太師,饒命,小的初次押解糧草,不不知軍中規(guī)矩,多言了?!?/p>
宇文護“本太師問你們獨孤大小姐如何了,”
奴婢奴才們“太師,聽聽聞獨孤大小姐私養(yǎng)府兵被囚于順天府,獨孤將軍也也昏迷不不醒。”
宇文護“什么,囚于順天府,誰竟敢將她囚于順天府?!?/p>
奴婢奴才們“小的不知,聽宮中之人說,說是趙大人囚的?!?/p>
宇文護一側(cè)藍色的瞳孔惡狠狠地看著前方,劍一揮,遠處的馬繩砰然斷落,劍刺到鈍物突然折返,宇文護反手接回,怒吼道,
宇文護“趙貴,本太師此次定要你后悔為人,”
哥舒“太師,發(fā)生何事了。”
看到太師如此震怒的樣子,哥舒感覺上前詢問。
宇文護“般若被趙貴這老東西抓了,本太師先回京都,你與我眾府兵隨后快馬加鞭趕上,全數(shù)修生養(yǎng)息,不再出兵?!?/p>
宇文護“命其它各路兵馬按序入京,”
說完便騎馬絕塵而去。
哥舒“是,太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