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陳乏爛詞都在兜圈,車轱轆話我聽了不下百回,我是不解風情的懶人,聽厭了閑篇。]
≡法國色調(diào)美感要和相愛的熱戀情人共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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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鹽島嶼:
法國的艷麗色調(diào)沒有讓人感到艷俗過,嫣紅燦黃橘橙的色彩繽紛構圖,飽和度飽滿仿佛調(diào)成了最高,說不上來的美感和美學在腦海中迸發(fā)靈感。
意大利歡快旋律的音樂帶著熱情活潑和暖意,外國的陽光給我感覺從來不燥,反倒像是暖泉般溫熱撒在身上照耀在高大美觀的建筑上,米色偏褐色的建筑物蓄存著歷史的塵埃。
針織開衫里面是單薄的白襯衫和微喇黑色闊腿褲,一直岔開到小腿肚上,時尚的輪回還是巴黎,經(jīng)典永不過時,我?guī)缀鯖]怎么懷疑過這句話。
誰不喜歡經(jīng)典款,黑色帶紗貝雷、黑白相間的拖擺長裙,追溯歷史還是源于十八世紀的皇宮公主。
或許沒有固定搭配,看天氣,我只是繼承傳統(tǒng)的延續(xù)著超模高傲慵懶而冷艷的面孔訴意穿搭,盡管裹上一層又一層后效果不盡人意。
我也可以把自己打扮成墨西哥女郎或者北歐的簡約主義者,波西米亞風和日系清凈相撞會不會成為幻想烏托邦世界。
我的想象力向來豐富多彩且不切實際,華麗的夢幻世界總歸沒那么難茍活,雖然像逃兵樣逃避現(xiàn)實和責任義務,但我在對自己負責。
我或許和世界都有隔閡,但我不在乎,我形只影單慣了,想香煙燃掉的煙霧般虛無縹緲,我的一生短暫而燃燼如同辛辣廢墟的煙蒂般。
“我如果是一幅畫那我甚至沒有流派,沒有格調(diào);如果我是一首沒有標題和框欄的詩歌,我甚至沒有主旨內(nèi)容;我要是首歌那肯定爛透了;我可能連電影名都可以叫做‘流浪者之歌’,連我都定義不了我自己?!?/p>
我曾聽過一次進行曲,在國家大劇院里,我感到異常無聊但無可奈何或許我本就不是能欣賞高雅藝術的人(除了美術,但我好像從未帶著平和而沉默的態(tài)度平視它。
我算不上一個樂觀主義者,實際上,我悲觀而迷糊一天又一天的盼著結束,生活是努力維持現(xiàn)狀的樣子,我并不愛活著,但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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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愛意:——我永遠寄希望于你。
事關愛情,我一直用你來詮釋;愛情可以無腦可以瘋狂,帶著青春單純干凈和魅惑的浪漫,自由和野性,吝嗇而唐璜的給你全部滿腔愛意,事關愛意,我頻頻想到你。
滲進神經(jīng)系統(tǒng)的筋絡似石藤般肆意纏繞牽掛在我的身上,從敏感的脖頸、到脊椎、腰椎、膝蓋骨,尾椎骨都像是敲錐了尖刻的鐵釘子,渾身沒勁泛疼,贅在空曠地帶的失重感,什么都平淡。
以最極端鄙劣勢利的眼光撩侃你,一身艷骨粉黛又描眉,眉梢微挑 在世俗鐘聲中說愛你。
編篤“可見這事上沒有什么能夠阻擋你盛大葬禮的舉行?!?/p>
我不是喪到?jīng)]事找事的作妖精靈,但這次不行;我不是感受不到世界的美好,但這次不行。
編篤歪頭繼續(xù)說到,
編篤“會不會是還沒等到那個人。”
唱謠“或許也不是在等某個人?!?/p>
我沒有說錯,在那個不知名的未來救贖者到來之前我只是荒蕪的在等一種感覺,壓不住的期望和激動,那種已然準備好好愛一次的勇氣可嘉。
我把他和自己都奉為進行曲和交響樂,浪漫情懷的胸襟無需務虛脫殼的遮掩袒露火焰。
我倒是想去江南水鄉(xiāng)游玩,說不定能遇到像騰沖那樣溫泉汩汩流淌的潮濕清涼的地方。
迷離燈火,浮華喧囂的人煙燈火氣,可以喝酒到凌晨,喝到酩酊大醉然后吐到昏天暗地頭暈目眩后昏睡一百年,做個寂靜冗長夜夢也不賴。
“為什么那么執(zhí)著 唱謠?!?/p>
這是編篤緘默良久后吐出的幾個字,我不以為然。
愿賭服輸,我的酒量與愛和謊言同行:
我的胡桃夾子紳士要喜歡抽水煙,果味的,帶著甜和醉人的迷惑力;我還喜歡紐約的雨天和瑞士的阿爾卑斯麓山,喝濃咖啡吃牛角面包,看對面的橋墩和鐘塔;亂七八糟的生活和我。
?
||長夢與魘:
—你是我交響樂的最終章,進行曲的最末篇?!?/p>
夜色闌珊里有長夢長夢里有夢魘,循環(huán)往復,纏繞反復。
夢魘幻想迷迭香,金燦香檳玫瑰烈酒后醉酒放火燎原的勇氣傳說,紙醉金迷夢幻花圃時間限期過后迷迷瞪瞪的宿醉醉鬼模樣;樂曲最終目的地——久睡不起的綿亙香夢。
[-安-]
——
編篤“水星與太陽的距離,安靜而相近,我可以陪伴你良久,但我不知道是以什么身份,”
忽而笨嘴拙舌的煽情話止住嘴角,缺席已久的身份沒人挑明
“和我共渡平凡不好嗎 阿謠”.
——
進行曲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