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縣令不用猜就知道她要去北疆,問到?!澳愕饬??!?/p>
流瞬搖了搖頭,眼神里都是壞笑道?!斑@不是第一個告訴你嗎?”
“那我可真謝謝你!”嚴縣令毫不猶豫的損道。
“姑父,我走后,你要改變你的策略了。”說完流瞬就拿起筆寫了一個計劃。
看著這份詳細的計劃書,嚴縣令挑了挑眉頭問到。“我有啥好處?”
流瞬比了個三的手勢道?!叭曛畠?nèi)升知府沒問題,要是有一個好機會說不定會更上一城樓呢?”
收好計劃書,嚴縣令忽然問?!罢娴囊ケ苯畣幔俊?/p>
流瞬點了點頭,其實她自己都不知道該怎么躲過這場劫難,想來想去只有去北疆才可以,不遇見生命里的那場劫難。
五年時間飛速而過,北疆出了一名悍將,名為流瞬。
經(jīng)過五年的拉鋸,終于在流瞬的領(lǐng)導下取得了勝利,過幾天就是班師回朝的日子。
金碧輝煌的宮殿里,中年帝王,看著桌案上一封封捷報,又看了手上早已經(jīng)發(fā)黃的奏折,不由的頭疼起來。
翻開奏折皇帝又開始讀閱起來。
臣,慧州蒼渺縣徐饒陽之女徐曉慧,字流瞬。身為女子之身,報效國家本是大忌。
將軍一職,實不為臣一女子所得,若陛下隆恩,臣女愿為軍師。
不提當時,他看見這封奏折,所受的驚嚇,他緊緊看著這個十幾歲的女兒身,能有這樣的成就,拋開偏見來說。
皇帝都覺得這個徐曉慧是個奇女子了,一點都不比老八帶回來的那個女子差。
皇帝看著奏折上破了的那個洞,想想他自己都覺得可樂。
當時他第二次看這個奏折的時候,各地的軍需已經(jīng)到了幾乎斷糧的地步了。
“陛下,奏折燒了?!彼磉叺墓矘?,驚呼一聲。
等火救下來,就看見奏折少了個洞,有什么東西掉了下來。
皇帝打開一看,他真的氣笑了。只看上面歪七扭八的幾個字“蒼渺有糧。暗號,姑父我餓!”
再想想他現(xiàn)在的戶部侍郎嚴立濤,作為皇帝的他都覺得頭疼。
這嚴立濤就是個貪官,對,還是個什么都貪的貪官。更讓人氣憤的是,還被老百姓送了萬民傘。
想想第一次見到嚴立濤的時候,他那綠豆大的眼睛瞪著自己。“暗號?!?/p>
其實,當時他是生氣的,他派了大軍去,都沒有把糧食拉回來,就拉回來這個圓嘟嘟,綠豆眼的人。
“……”
“嗯,這是那臭丫頭的字?!?/p>
他就見嚴立濤點了點頭,給了自己一張地圖,摸了又摸很是舍不得道。
“這可是我全部家當了?!?/p>
一把奪過來,看的作為皇帝的眼珠子都掉下來了,什么叫做狡兔三窟,這個嚴立濤就是狡兔三窟。
這東西東藏一點,西藏一點,怪不得他大軍去都沒有找到糧食。
“她要回來了。”皇帝對著身邊的安樂道。
安樂作為皇帝身邊的大太監(jiān),自然知道皇帝說的是誰,每次北疆有捷報傳來,皇帝都會把這份奏折拿出來看看。
城外十里處,皇帝在這里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
城里的百姓們,都是喜氣洋洋,每家每戶都張燈結(jié)彩。
北疆征戰(zhàn)的大軍今日歸來,皇帝親迎十里。
“娘,表妹要回來了呀!”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翩翩少年的嚴松幕小名嚴小寶,站在窗口很是激動。
“嗯,”說起這個侄女,徐氏也是想念的,要不是這個侄女,他們現(xiàn)在還不知道怎么樣呢!
“臣,流瞬。恭請陛下圣安!”
流瞬牽著馬,走到皇帝面前,磕頭跪地道。
“快起!怎么這樣晚!”皇帝親自扶起流瞬,按理說應(yīng)該早就到了才對。
流瞬很是恭敬回答道。“陛下面前沒有臣騎馬的道理,百里時,臣和部下徒步而來。”
皇帝這下子更加開懷了,沒有一個皇帝不怕打了勝仗的將軍,居功自傲的,現(xiàn)在這么謙虛的將軍,皇帝哪有不高興的。
“表妹來了!”嚴松幕激動的看著跟在皇帝轎攆后,騎白馬英姿颯爽的將軍道。
徐氏看著,身披銀色鎧甲,手持銀白長槍,將軍打扮的侄女。
這哪里是當初,調(diào)皮搗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謝謝年不知收了多少苦。
“你舅父來了嗎?”徐氏問著身邊的兒子。
嚴松幕看了看只有兩個人的包廂道?!皼]有,舅父生著氣呢?”
當初嚴立濤來京城赴任的時候,死活都要拉著徐饒陽來,最后徐饒陽是來了,兩個人嘟嘟嚷嚷的不知道在路上吵了多少回。
現(xiàn)在想起來徐氏還是覺得頭疼,也不知道這兩個人的樂趣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