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酒“喜歡你,只喜歡你。”
顧酒靠近他,試圖用強(qiáng)烈的心跳聲來證明自己熱烈明媚的愛意。
顧酒“孟宴臣聽話,門口是沁沁,我去開門?!?/p>
像是哄小孩的語氣,孟宴臣完全不上當(dāng),聽到她說喜歡,雙眸有了生氣,就像心底沉寂良久的一方冰雪,某天瞬間消融。
塵封的心在一瞬間被觸動,肆意生長。
所有的隱忍克制、教養(yǎng)禮貌,在這一瞬間盡數(shù)化作細(xì)密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得到回應(yīng),孟宴臣越發(fā)大膽起來。
唇齒間溢出酒氣,顧酒覺得腦子暈乎乎的,孟宴臣抬手將她的手壓在頭頂,他呼吸粗重,溫柔的動作似是假象。
黑暗中,觸感被無限放大,她仰著頭,被迫承受著他熱烈兇狠的吻。
手機(jī)鈴聲響起,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許沁的電話,顧酒不清楚許沁這么晚來找她的原因,但把人晾在外面實在不禮貌。
顧酒剛想開口,卻又被孟宴臣找準(zhǔn)時機(jī),堵了回去,呼吸亂了方寸,感受到孟宴臣握在腰間的手收緊,她不滿地咬了他一口。
孟宴臣吃痛,刺痛感讓他清醒了不少,隨即松開了禁錮著她的手。
孟宴臣“不管她,你會不高興的?!?/p>
顧酒抬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熾熱的呼吸撲面而來,如水的眸子里滿是欲念,那是自己的手筆,孟宴臣低聲笑了。
年幼時所追求之物總是求之不得,那時候他總是企圖在蛛絲馬跡中找愛,可愛而不得,便連身邊的人都忘了。
孟宴臣抱起她,遠(yuǎn)離一切能影響他們的事物。
房門被關(guān)上,孟宴臣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再開口時聲音里帶著沙啞,他分明什么都沒做,顧酒卻覺得他在故意誘惑她。
孟宴臣“酒酒,要繼續(xù)嗎……”
許沁就在門口,只隔著一個房間的距離,雖然孟宴臣和許沁早就沒什么了,只不過如今這場面,總有種偷情的意味。
她輕聲一笑,狡黠的模樣像只魅惑眾生的狐貍。
顧酒“怎么?孟宴臣,你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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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黑的房間里,窗簾縫隙中露出一縷亮光。
光影交錯處,依稀可見兩人相疊的身影,孟宴臣動作急切,微微垂眸,……被溫?zé)岚?,顧酒呼吸一滯,不受控制地顫栗?/p>
“唔……”
酥酥麻麻的癢意蔓延全身,顧酒眼眶泛紅,……聲斷斷續(xù)續(xù)響起。
山雨欲來,她淚眼朦朧。
孟宴臣低頭……,感受著她濃重的情緒變化,才覺得她是真的,真實存在身旁的。
甜膩燥熱的空氣彌漫著,凌亂著散落在一旁,支離破碎間,顧酒睜開眼,借著月光她看清了孟宴臣臉上的饜足。
現(xiàn)在的孟宴臣,瘋狂的不像他了,就好像沖破設(shè)定的配角,熱烈鮮活地活著。
記得最開始孟宴臣問過:“你這么優(yōu)秀,有那么多追求者,何必非要喜歡我這樣的人?”
顧酒低頭,思考了好一會兒。
那天陽光很好,孟宴臣身上有著不屬于那個年齡的落寞,顧酒笑著看他。
“孟宴臣,我不要其他人的喜歡,我只要你的。”
冥冥之中,孟宴臣也對她說了類似的話。
那一刻她才明白,他不是不可救贖,原來我才是他的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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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