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打著哈欠的笙蕭默從房里出來,一臉不可相信地看著白子畫,“這這這……二師兄,你不會在這兒坐了一宿吧?”
“嗯?!?/p>
笙蕭默眨眨眼。
“師兄什么事???還得大半夜來找我?!?/p>
“小骨……”這大概是白子畫第一次話說半截吧。
“小花花咋了?不聽話?”
“沒有。她……和我表白了。”說著,臉悄悄地紅了。
“噗?!斌鲜捘褎偤鹊乃珖娏顺鰜?,“咳咳咳……咳……”
笙蕭默好不容易緩過來,就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看著白子畫。
“她怎么說的?”
“該怎么說的就怎么說的?!?/p>
笙蕭默翻了個白眼:“那怎么能一樣?”
“……”白子畫什么也沒說,只盯著茶杯里的水。
“師兄,你是怎么回小花花的?”
“我……沒回答。”
“什么?”笙蕭默嘴角抽了抽,“那小花花不得傷心死。誒師兄,你怎么想的?”
“她若是愿意跟著我,我自然沒什么可說的。但就怕她只是鬧著玩?!?/p>
“不不不,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你,對小花花,什么情感?”
這下,倒是把白子畫問懵了。
他……是什么情感?
單純的兄妹情?
那那天意外后情不自禁地吻她怎么解釋?他剛剛那番話又如何解釋?
雖說他可以為了他人委屈自己,可這么多年來,紫薰呢?她算怎么回事?
所以,他的情感……
見他半晌沒說話,笙蕭默心里也是了然的。
“師兄,你先把這個問題想想清楚。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哦對了,提醒一下,快刀斬亂麻,主動一點,別讓人家覺得你不值得托付?!?/p>
“多謝?!?/p>
笙蕭默看著白子畫遠(yuǎn)去的背影,不禁“嘖嘖”兩聲。
“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啊……”
白子畫又認(rèn)真地想了整天。
晚上,白子畫去找花千骨。
“小骨,腳好一點了嗎?”
“嗯,好多了?!?/p>
花千骨盡量不去看白子畫。
“我再看看吧?!?/p>
“不,不用了。”花千骨連忙拒絕。
“小骨……”白子畫靠近花千骨,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嗯?!?/p>
白子畫俯下身子,輕輕吻住花千骨的唇。
花千骨睜大了眼睛, 下意識地往后退,可她坐在床沿上,還能往哪兒退?
冷不丁身上一重。
白子畫將身體撐了起來,輕聲問:“小骨,你知道了嗎?”
花千骨還沒反應(yīng)過來,搖了搖頭。
白子畫眼光黯淡下來。
他附在花千骨耳邊,道:“小骨,我……喜歡你……”說罷,含住了花千骨的耳垂。
花千骨一個哆嗦,又瞪大了眼睛。
“師,師兄,你是不是喝,喝醉了?小骨送你回,回房?!?/p>
白子畫松開她的耳垂,搖了搖頭。
“小骨,我沒喝醉。昨天……對不起,我不該直接走的。”
花千骨定定地看著白子畫,似乎想從他的眼神里發(fā)現(xiàn)一絲絲不一樣。
的確,不一樣。
他的眼神里,多了一分溫柔,多了一絲情。
花千骨的臉紅撲撲的。
“小骨,待你十八歲滿,嫁與我可好?”
“我……”花千骨猶豫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白子畫轉(zhuǎn)變地這么快,可要她答應(yīng)他,她……
首先就是摩嚴(yán),她的大師兄……
其次是其他各派的長老、弟子……
白子畫是誰?他們心中接近神的人,是長留的靠山,六界的靠山。他們不會容許他犯錯的。
他是長留掌門,歷代掌門皆要戒情,他若是娶她,豈不是違了戒訓(xùn),是要被別人指點一生的。
她不能害他!
“不好?!?/p>
白子畫愕然?!盀楹危俊?/p>
“師兄,長留需要你,六界需要你,我不能害了你。師兄,還請你自重,我們這樣,叫別人看了去,于你,于我,都是不好的。”
說著,花千骨就要從白子畫的懷里逃走。
白子畫自是不給她機會。
“小骨,你聽我說?!?/p>
花千骨也想知道他轉(zhuǎn)變的原因。
“那個,師兄,你能不能……先起來?!?/p>
“無妨?!?/p>
“可是我……”
“小骨,乖?!?/p>
花千骨閉嘴不再言語。
“小骨,我今天理了一整天,發(fā)現(xiàn),我對你,似乎也不止是兄妹情……經(jīng)過師弟的點撥,我決定……娶你?!?/p>
“可是……”
“你放心吧,師父在傳位之前和我說過,無需戒情?!?/p>
“可是,為什么?”
白子畫搖頭,也不甚理解
“可我還是擔(dān)心……”
“還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
“大師兄……他會同意嗎?”
白子畫摸了摸她的頭?!澳闫綍r與師兄接觸的少,對他不是很了解。雖說他有些古板,但這件事,他應(yīng)該不會反對。”
“那萬一反對呢?”
“沒有萬一?!卑鬃赢嬍謭远ā?/p>
花千骨連連點頭。
白子畫起身:“早些休息吧。明天不必去幫忙了,好好準(zhǔn)備比賽?!?/p>
“哦?!?/p>
雖說白子畫解釋了,而且保證了沒事,但她總覺得不真實。
作者本來想改改的,看過之后發(fā)現(xiàn)好像也沒什么好改的,所以和原先寫的沒什么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