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失血過多,他的面色蒼白,薄唇毫無血色。
白色褻衣包裹下的身材清癯,受傷的他顯得單薄脆弱,像一只易碎的白瓷娃娃。
他皮膚很白,臉也小,五官清俊,一雙劍眉,睫羽纖長,右眼尾下面墜著一顆小小的淚痣,再往下是青峰瓊鼻和冷然的薄唇,以及弧度美好的下顎線。
沒想到我的暗衛(wèi)還挺好看噠??!
李憶
這么好看的暗衛(wèi)哥哥被搞得昏迷臥床……我竟然還有磕顏的心情……
李憶
我不得法,盛著湯藥的勺子撞到他的牙關(guān),
響起“汀”的一聲輕響
阿憐心疼得眉頭緊蹙
李憶“呃……我……”
阿憐“用手捏住他的兩腮后面一點(diǎn)。”
阿憐“每勺要少一點(diǎn),確認(rèn)他慢慢咽下去再盛下一勺?!?/p>
阿憐“他昏迷著,容易被水噎著。”
我伸出手,試探著扶住他的下巴,用拇指和食指在他的兩腮后的咬肌處用力
皮膚又亮又滑又軟,觸感好好呀……
嘿嘿嘿……
李憶
阿憐“你溫柔點(diǎn)!臉都掐紅了!”
阿憐一臉心疼
一碗藥湯在阿憐的訓(xùn)斥和監(jiān)督之下喂完半碗的時(shí)候,
昏迷的人突然咳嗽了一聲
李憶暗衛(wèi)顧南衣“咳咳……”
他的睫毛輕輕顫動(dòng),睜開了清澈的眼睛
他看見我的時(shí)候,明顯驚訝了一瞬,
李憶暗衛(wèi)顧南衣“殿——”
我用食指壓住他的唇,將他的話堵在嘴里
李憶“你醒了就好,我們先把藥喝完?”
他這才意識(shí)到自己身后還有人,明白了我不愿吐露身份的意思。
勉強(qiáng)用手臂撐著床,自己坐直了身子,
我要接著用湯匙喂他,他卻自己接過湯碗,將苦澀的藥湯一飲而盡。
李憶“干什么喝得這么急,苦不苦?”
剛剛在滕梓荊那小騰塞給我一小包糖果,就在我腰間的錦囊里裝著
我摸出一顆晶瑩剔透的硬糖,遞到他嘴邊,
他盯著我的手掌愣了一會(huì)兒,低頭,就著我的手把糖吃了。
他的鼻尖與我的手輕輕相觸,我覺得有點(diǎn)癢,忙攥起拳,將手收了回來。
坐在床頭的阿憐突然站了起來,她深深地埋著頭,用手捂著嘴巴,沖出門去
李憶“阿憐!”
我叫她,她卻頭也不回。
李憶暗衛(wèi)顧南衣“她好像哭了?!?/p>
李憶“她叫阿憐,是醫(yī)館的姑娘。”
李憶“這兩天是她一直在照顧你?!?/p>
李憶“她特別關(guān)心你,還特意把最好的房間留給你呢!”
我一邊向他安利阿憐,一邊扶著他躺回去,
替他掖好薄被。
李憶“你先躺著,好好休息,我去看看阿憐姑娘怎么樣了?!?/p>
我站起身,腿都蹲麻了……再不站起來我就要截肢了……
他卻不愿讓我走,于是從薄被下伸出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拽住了我的袖子
李憶暗衛(wèi)顧南衣“殿下……”
我想再蹲下,腿卻很麻,只能在他床前彎下腰,安撫道,
李憶“叫我阿憶吧!你一定知道的,我身邊的人都這么叫我。”
李憶“畢竟……你也是已經(jīng)認(rèn)識(shí)我好多年了的人嘛!”
李憶暗衛(wèi)顧南衣“阿憶,我……我叫顧南衣。”
李憶“天水之青,顧我南衣?!?/p>
李憶“我……在書里見過這個(gè)名字。”
李憶“你配得上這個(gè)名字?!?/p>
擁有暗衛(wèi)的公主才是體面的公主
??公主的排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