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在意?!边B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冷靜的有些可怕,“我對于你,什么都不知道,甚至我都不會知道,你會不會有一天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讓我什么都找不到?!?/p>
我也不明白我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好像我現(xiàn)在所經(jīng)歷的一切,都跟做夢似的。等到夢醒來,就什么也沒有了,連他也是。
沉默了幾秒,悶油瓶才開口道:“不是不告訴你,而是那些東西,你很快都會知道?!?/p>
“我說過,吳邪,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
談話到此結(jié)束。
并不是我就此妥協(xié),而是我明白,只要是悶油瓶不想告訴我的事情,我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從他嘴里套出來的。與其這么一昧的犟著,還不如干脆把這篇翻過,畢竟以后還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們還會在同一個屋檐下相處 。
是的,同一個屋檐下。
悶油瓶都對我表白了,再加上我確實又對他是有點那個意思,所以我們就算是在一起了。
只是這事兒吧,暫時不能告訴我家里。倒也不是怕我爸媽,畢竟他們都挺開明的,就是擔(dān)心二叔,到時候會先過來打折我的腿。
至于為什么不是打折悶油瓶的腿,看看他的武力值就可想而知了。
在一起后,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好像也沒有進(jìn)一步的進(jìn)展了,我沒有和他接過吻,雖然兩個大男人接吻確實感覺怪怪的。只是我在悶油瓶的監(jiān)督下,被迫養(yǎng)成了早睡早起的好習(xí)慣,連煙都給戒了。
這搞得我有一段時間都是苦逼兮兮的,只有王盟那個傻小子,似乎什么也沒有察覺的,每天在店里玩掃雷玩到嗨到飛起。讓我愈發(fā)堅定了不能給他發(fā)工資的決心。
悶油瓶就像我給他取的外號一樣,和我在一起以后也是悶悶的。我看書的時候他在發(fā)呆,我看劇的時候他在發(fā)呆,我看拓本的時候他也在發(fā)呆。
憋了一天后我終于忍不住了,也不知道是從哪里生出的賊膽,捧著他的臉和他對視:“小哥,你一天到晚都不說話,語言功能真的不會退化嗎?”
悶油瓶一呆。然后他皺起眉頭,似乎不明白我說著話的意義在哪,黑沉沉的眸子里露出疑惑的情緒。
雖然我也沒做什么虧心事,但每次看見他的眸子我都覺得心虛。腦袋一垂,有些自閉的栽進(jìn)了沙發(fā)里。
眼睛看不到的,不過我聽見悶油瓶輕笑一聲,然后伸手揉了揉我的頭。
他的語氣也是認(rèn)認(rèn)真真的:“不會。”
這誰遭得住啊。
我的耳尖當(dāng)場就紅了。
似兒求評論啊,你們不評論我都沒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