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去不遠(yuǎn),言冰菀甩開了范閑握著自己的手。
范閑“怎么了?”
言冰菀冷冷說道:“自重!”
范閑也不生氣,靠近:“菀,你有沒有心儀的男子啊?!?/p>
言冰菀像是被戳中了心事,言冰云從她的心底掠過,泛起一絲微瀾。
言冰菀否認(rèn):“我整日在宮里,怎么可能隨隨便便見到其他男子!”
范閑“那就是沒有了,等我和那個郡主退了婚,去你家提親好不好?”
言冰菀有些緊張:“休要胡言!你這婚事是陛下說的,你是想讓他出爾反爾嗎?你若真是這樣的想法,我第一個不同意!”
范閑“為何?”
言冰菀“范閑,這里是京都,你的每一句話會有很多人知道,即使你身處黑暗,即使你覺得安全,在京都是沒有秘密的,所以有些事,你最好接受,有些話,最好爛在肚子里!”
范閑“若我偏不呢?”
言冰菀“你想死,別拉著我!”
言冰菀頭也不回的直接回到了醉仙居,李弘成已經(jīng)等她許久了,他真擔(dān)心她出點什么事被李承澤折騰死。
李弘成(靖王世子)“范公子今晚是要度春宵了,我們就先回吧?!?/p>
言冰菀“不回,我們就在這里?!笨拷?,“明天幫我們做個證?!?/p>
李弘成(靖王世子)“你們做什么去了?”
言冰菀“明日就知道了?!倍似鸩璞扒辔??!?/p>
青梧突然出現(xiàn):“主人!”
言冰菀“把今晚的事情傳回去吧,還有明日太子一定要出現(xiàn)在公堂上。”
青梧“是!”
言冰菀放下茶杯,李弘成知道自己不能再次久留,言冰菀是什么人他還是知道的,她的一切行為都代表著慶帝,她只忠于慶帝和自己。
第二日,言冰菀早早就在橋頭等范閑,范閑乘著船回到橋上,看見她就跑到了他身邊,剛巧李弘成也過來了。
言冰菀“范閑,這一夜過得可好?。俊?/p>
范閑故意說道:“腰酸腿軟,回去可得好好補一覺。”
言冰菀“那還不趕緊回去?”
范閑“老李,阿菀,回頭再聚?!?/p>
李弘成(靖王世子)“范兄請便?!?/p>
范閑剛走,李承澤就走了出來。
李承澤(二皇子)“昨晚你干嘛去了?”
言冰菀“你怎么在這?”看向李弘成,“又是你,李弘成!”
李承澤(二皇子)“不怪他!”輕輕揪住耳朵,“說,你和他昨晚干嘛去了,是不是背著我偷人了!”
言冰菀急眼了:“李承澤,你今天出門是不是吃錯藥了,說的什么屁話!”
李承澤(二皇子)故意嚇唬:“快說!”
言冰菀“說說說,我說我說?!狈浀溃澳闼砷_我就說。”
李承澤見她態(tài)度誠懇,就松開了手,誰料言冰菀立即向后退出幾米遠(yuǎn),她的輕功可是慶帝專門找人教的,沒幾個人跑得過她。
言冰菀“我要去給你告狀,就說你欺負(fù)我,讓陛下罰你三個月不許出門!”
李承澤(二皇子)怒吼道:“言冰菀,我是不是太放肆你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你!”
言冰菀見他似乎真的生氣了,他還沒這么吼過自己。
言冰菀一副認(rèn)錯的態(tài)度走到他面前,拽了拽他的衣袖。
言冰菀“好啦,你別生氣了,我只是和范閑去揍了一個人而已,你就別生氣了?!?/p>
李承澤(二皇子)“揍得誰???”
言冰菀“郭保坤……”
李承澤(二皇子)“太子的人!”
言冰菀“估計會被告上京都府,還得勞煩靖王世子去做個證人?!?/p>
李承澤(二皇子)捏了捏她的臉:“沒事,有我護著你呢,太子他不敢把你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