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宗主右手緊緊地握著霸下,周身怒氣爆棚,誰也不敢靠近。
干凈利落的處理完,就連溫旭的命也沒放過,溫大公子就在他一聲比一聲更絕望地怪叫加威脅中清晰的感受著自己胸腔里的空氣一點一滴的被掏空,在生命的盡頭他才后知后覺地知道,原來能感受到疼痛也是一種幸福。
溫公子后悔了,父親遠在千里之外,被送走的陰鐵根本不能救他,早知如此就該留下陰鐵,用來交換自己的命。
可如今悔之晚矣,就算拿回陰鐵的任務完成的很出色,可他已經沒命回去享受父親的嘉獎了,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他人作嫁衣裳。
若再重來一次……
然而無論怎樣懊悔都已經留不住溫旭凋零的生命,這個屠了吳氏滿門的兇手瞪大了雙眼,驟然停了呼吸。
看著一地尸賅,鐵衛(wèi)首領才記起要擔憂。
旁白眾人"宗主,溫旭是溫若寒的長子,仙督對他寄予厚望,如今……"
就這么死了,清河聶氏和岐山溫氏怕是不死不休。
聶明玦回頭看了一眼,毫無動容之色,溫若寒覬覦陰鐵,他們之間遲早一戰(zhàn)不可避免。
清河聶氏宗主聶明玦"將溫旭的頭砍下來,送去不夜天城。"
仙督近年來野心膨脹,如今更是昭然若揭,他聶明玦就不是怕事的,溫若寒敢先起戰(zhàn)端,清河聶氏就敢應戰(zhàn)。
旁白眾人"可是……"
對方畢竟是仙督,這樣真的好嗎?
聶明玦回頭看了他一眼,鐵衛(wèi)首領立刻把話吞了回去,還是聽宗主的吧,天塌下來宗主自會頂著。
當梟鳥帶回陰鐵時,溫若寒根本無法抑制血液里奔騰的興奮,握著陰鐵的手因為激動而顫抖的厲害。
算上溫家本就鎮(zhèn)著的一枚,這可是第二枚了。
看著仙督因為太過興奮而不停抖動的身體可僵硬的手臂,薛洋心中嗤笑,什么仙督,不過是沉迷匍匐于權力腳下的走狗。
然而表面上卻一派的恭敬,演戲天分方面誰也不能比他強。
岐山溫氏客卿薛洋"仙督您稍安勿躁,屬下這就去叫人將溫姑娘請來。"
樂極生悲,溫若寒的病又犯了,他還是做一回忠實的走狗表表忠心吧。
薛洋垂下的雙眼里布滿了精光,若不是留著這老貨有用,他就趁現(xiàn)在對方最虛弱的時候殺了他。
溫情很快被請來,溫若寒已經虛弱的僵著身子躺在椅背上冒冷汗,女醫(yī)仍然目不斜視,但貴在溫若寒身邊,盡心盡職的做著針灸。
不久前她被招回來,那套毫無發(fā)現(xiàn)的說辭也不知溫若寒是否信了,不過這一切都與她無關,只要監(jiān)督一天需要她的醫(yī)術,自己和弟弟就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