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爾袞雖不希望木凌出事,可古爾那的進度卻還是一如既往的慢,甚至可以說沒有絲毫頭緒。
古爾愁得頭發(fā)幾乎都要掉了??沙顨w愁,如果他再找不到解法,只有五天,五天后木將軍必死無疑。
顧池最近見多爾袞神色有些不好看,她還以為他在擔心大玉兒,所以也沒多想,一如既往的扮演不知愁滋味的天真少女,見他不開心,還想方設法善解人意的去逗他開心。
顧池也時常進宮,不過她進宮都是避免自己單獨一個人,所以這幾次進宮,她都沒有與皇太極遇上。
不過這些天待在府里顧池能經(jīng)??吹揭粋€人,那人正是上次她在花園遇到的那個少年。通過詢問,顧池知道他是誰了,原來他竟是多爾袞身邊的得力干將木凌大將軍。不過在知道他是誰后顧池就沒有別的了解他的興趣了,每天該干嘛就干嘛。
這日,顧池剛到花園玩,誰想竟被一只突然竄出來的貓給抓傷了。
這傷也不嚴重,誰想當多爾袞知道后,急得跟她快死了似的。
顧池有些好笑,“多爾袞,你臉色怎么那么難看,真的不嚴重,我真的沒事了,你別擔心……”
替顧池把脈的正是古爾,古爾的臉色有些奇怪,他看著顧池,似乎有些驚奇,他收回把脈的手,彎腰向多爾袞行了一禮,“爺,福晉沒事,只不過一點皮肉傷,擦點藥就能好的,一定也不會留疤的,爺和福晉放心就好…”
多爾袞聽到這話似乎松了口氣,他揉著顧池的腦袋讓她好生休息,然后就叫著古爾去了書房。
書房
到了書房,古爾直接就跪了下來,“爺恕罪,是奴才沒有管理好那畜生,讓它傷了福晉,是奴才的錯”
多爾袞眸色幽深,他有些疲憊的閉上眼睛,“那畜生身上含著劇毒,如今它傷了福晉,你如實說來,福晉有沒有事”
古爾聽到這話,直接道:“爺,福晉沒事”
見多爾袞并不說話,古爾直接又道:“爺,奴才懷疑,福晉小時應當中過毒,那毒解了,不知為何福晉身子竟有了抗體,如今因禍得福竟是對這毒也有了抗體”說到這里,古爾眼睛一亮,“爺,木將軍有救了!”
然而,當多爾袞聽了古爾的話費盡千辛萬苦拿到顧池的血讓木凌喝下后,木凌身體里的毒竟沒有絲毫解除的意思。
木凌并不知道這血是誰的,他臉色已然很蒼白,不過卻還是向多爾袞道:“十四爺,也許這就是天命,你無需如此”活落,他直接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看著木凌離開,多爾袞并沒有阻攔,他眸色低沉的看向古爾,聲音有些沙啞,“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古爾低著頭,有些猶豫,不敢開口。
多爾袞眸里劃過了絲戾氣,“古爾,爺問你還有沒有別的辦法!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
古爾嘆了口氣,“還有最后一個辦法,可就怕爺您不愿……”
“說”
“古書中還有一法言,如果找到抗原寄體,只要讓木將軍每日在抗原寄體里瀉出來,這樣就可以通過抗原寄體徹底解掉木將軍體內(nèi)的毒,而解毒時間,長則半年,短則三月”說完這話,古爾額頭已然冒出冷汗,渾身顫抖。
多爾袞一怔,“你說的抗原寄體是福晉?”
“是”
多爾袞唇角微顫,他有些疲憊的閉上了眼睛,“而你的意思是,木凌要與我的妻子行周公之禮才能解毒……”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