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女孩如今被藥效折磨的痛苦樣子,天祁眸光一冷,桃花眼里泛起了森冷寒意,“我想,我也許知道是誰”
他冷徹著眸,眉眼間原本的吊兒郎當性感撩人之色已全然不見,他腳步微抬,走出洗胃室,“你們跟我來”
既然有種把手伸向紙鳶,那就是絲毫不懼他們的打擊報復(fù)。
既然如此,他們也不介意讓下藥之人嘗嘗得罪他們的后果!
……
卻說這邊,云朵自從從休息室回來后,眼皮就跳得非常厲害,心里隱隱升起一股不安。
這股不安一直縈繞心間,云朵看了看表,最后還是不放心的邁著步子往辦公廳走去。
她如今是不敢去天祁的休息室的,為了以防萬一,她只能去辦公廳里確認天祁有沒有離開。
這事情不能出現(xiàn)意外,一定不能出現(xiàn)任何意外。
誰想云朵剛到辦公廳,竟然就被楓溪捂著嘴強拉走了。
云朵一驚,奮力掙扎起來,只可惜不論她如何掙扎,也沒有掙脫開楓溪的手。
她心里越發(fā)慌亂害怕,可無論她如何害怕,還是被楓溪毫不留情的帶到了地下城。
一到地下城,楓溪就直接把云朵放開開。
云朵一個不防,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她從地上爬起來,可全身的血液在看到對面坐在沙發(fā)上的三個男人時一下子就凝住了,她心里發(fā)冷,渾身開始打顫。
她腦海里此時閃過了一個念頭:
被發(fā)現(xiàn)了,她完了!
天祁冷冷看向地上的云朵,漂亮的桃花眼微瞇,眸里劃過了一道道危險的光,他站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倒在地上的云朵。
云朵身子顫抖得厲害,臉色白得像鬼,她使勁往后縮,聲音都在打顫,“天哥,天哥,你這是要做什么…”
天祁眸里劃過了抹狠辣,下一瞬竟直接抬手掐住了云朵的脖子,骨節(jié)分明的手慢慢收緊,“誰給你的膽子下藥!”
云朵被掐著脖子,她臉頰因為窒息的原因迅速漲得痛紅,她奮力的掙扎著拍打著天祁的手,聽到天祁這話,她瞳孔下意識一縮,“沒…沒有,不是我,天…天哥,不是…不是我…”
云朵的掙扎越來越小,就在她以為自己就要死時,天祁竟然一個甩手就把她甩在了地上。
他厭惡的看著她,“就這么便宜去死,真是做夢!”
坐在沙發(fā)上的兩個男人冷冷的看著這一幕,眸里帶著刺骨的殺意。
黑貓?zhí)ы?,漫不?jīng)心的眸里泛著血腥的弒殺之氣,“闌姜,去,把東西給她喂下去…”
闌姜領(lǐng)命,他一步步走到如今驚恐著猛烈咳嗽的云朵面前。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云朵驚恐的往后退,聲音嘶啞得不像話,害怕得雙腿都在打顫。
闌姜上前,直接狠厲的就把藥丸強勢的塞進了云朵嘴里,他托著她的下巴往上仰,確保她吞下藥丸后,闌姜沒有絲毫停留的直接轉(zhuǎn)身回到了黑貓身邊。
“嘔…”的一聲,闌姜一放開她,云朵就忍不住趴在地上干嘔起來,她甚至拿手伸到喉嚨里使勁的扣,想要把剛才吞下去的東西扣出來。
“黃鼠狼,把她丟到刑營去”毒蛇冷冷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冷淡的吐出了這幾個字。
“不!我不要!我不要!”云朵拼盡全力掙扎著,可無論她如何掙扎,都還是被黃鼠狼冷漠的扔到了刑營里。
刑營里一片漆黑,云朵什么也看不見,可隱隱的,她似乎聽到了幾聲狼嚎,不知過了多久,她竟覺得發(fā)冷的身子竟然開始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