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雅雅再也沒話了。
她實在想不到,一直以來,那冠絕圈內的傲來國,竟然也會有這么多不知道的事。圈內,哪里會有神靈呢。一直以來好像總是需要仰視、總是高高在上、總是被圈內其他地方視作霧里看花的傲來國,終于也漸漸也變得和其他人一樣平凡。
三少見她毫不掩飾自己的焦慮和絕望,突然輕聲道:“雅雅姐,你其實不用太緊張。我想,二當家應該……并沒有事?!?/p>
涂山雅雅抬眼看著他,眼中稍縱即逝地閃現出感激之意?,F在,她仿佛倒不再忌諱他們提到容容,畢竟,那處傷無論是說出還是只是想著,都是真實存在的,真實到讓她僅僅一想便會作痛。
三少見她神情有所緩和,便繼續(xù)道:“我們又派人仔細去勘察了她出事的地方,也在那里發(fā)現了新的線索。那是一段很粗大的枯木,高度和寬度都與人體大概相似,并且在上部似乎被不知名的某種力量重創(chuàng),導致樹干內里被打得近乎中空。雖然已經枯萎了很長時間,但是可以肯定這不是圈內的物種。”
說完,他站起身道:“雅雅姐,既然已經到了這里,就跟我去看看吧?!北銕е齻兿虿贿h處走去,指著那段枯木給雅雅看。
一段非常粗大的枯木,上部確實有一塊重大的擊痕,如果按人的體位換算,怕是不死也得落終身殘疾。雅雅看得毛骨悚然,她不覺皺了皺眉,道:“那……”
“要緊的就是這段枯木?!比倮^續(xù)說道,“這是圈外的物種不假,但我已經遍訪傲來國國內的高人,卻無一人能判斷這是何種。我看,若是能有人判斷明白這段枯木的木質和屬性,可能我們就離確認真相更近了一步?!?/p>
這樣說完,他突然又黯然地嘆息道:“我那位先師若是在,一定是認識的?!?/p>
涂山雅雅道:“你莫非就連那位先師的名字都不知道?”
三少搖搖頭?!八麖臎]告訴過我他的名字。剛剛跟著他練法的時候,我叫他大師,后來熟悉了,有時候甚至會喊他大哥。他總說,名字只不過是個符號,有沒有都沒什么?!?/p>
“所以這就是你到現在也不公開真名的理由?”涂山雅雅聽出他話中有話,搶白道。
三少笑著點頭道:“不錯?!睔夥盏购孟袼查g變得活躍起來。
隨后,他又鄭重起來,眼睛緊盯著雅雅,正色道:“我又仔細想過這兩件事了。對方選擇襲擊你,選擇襲擊目前涂山的大當家,并且還采取了正面攻擊的方式,我怎么想這件事都像是一種恐嚇。不然,采取偷襲肯定比正面襲擊要容易得手得多。他們的目的很可能是向整個圈內提出警告,‘我們要開始和你們圈內的人作戰(zhàn)了’的警告。但,你覺得二當家的事像是在警告我們嗎?”
“什么意思?”涂山雅雅也嚴肅起來。
“如果真要警告我們,他們完全可以采取和對你一樣的方式擊傷她,或者,控制住她之后,以她為要挾逼迫我們完成他們的某種要求。但他們卻只是將她和我們之間的聯(lián)系切斷了,并且,也再也不在圈內出現了。不然,他們既然已經警告過我們,又何必等這么久也不再出現?怎么想,這都不像是在警告?!比倏粗?,繼續(xù)說道,“我想,可能那些人一開始的目標并不是她,但是,二當家一定是知道了什么關于他們身份的秘密,因此他們才要強行切斷她和我們之間的聯(lián)系的。說不定,他們甚至能被她感化,放棄攻擊我們的企圖?!?/p>
涂山雅雅微蹙著眉,說不出話來。這話等于是完全放棄她此前對這件事所做的最壞的設想,反而要強迫她相信最好的那一種可能一定會發(fā)生。但她不得不承認,這時的她需要這樣的鼓勵,哪怕只是空口無憑的希望。
六耳這時插嘴道:“雅雅姐,現在那黑袍人的身份亟待確認,但是這件事若是直接問那黑狐娘娘,怕是什么都問不出來的。我建議過幾天在圈內舉行一次大規(guī)模會議,邀請圈內所有種族的人和妖都來參與,大家集思廣益,就真的能知道那黑袍人的身份。”
涂山雅雅想了想,點頭同意了。
世即用我目測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明天!我就能寫到容老板的登場了!!強迫她掉線這么久,我作為她的單粉是真的很想她鴨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