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qiáng)忍住把他踢下床的怒氣,
吳邪“沒事,小哥要是害怕掉地上,那我睡外面吧?!?/p>
他還是保持著那個表情看我,我只好又說道:
吳邪“那實(shí)在不行,我打地......”
張起靈“我睡外面。”
吳邪“???”
說完這句話,小哥就走了,留我獨(dú)自在房間待著,我躺在床上,心想這悶油瓶人還挺好,雖然天天啥話也不說。
然后就躺下睡覺了。等我再一起來,已經(jīng)是中午了,我連忙起身。想去找點(diǎn)吃的。
我走進(jìn)廚房,發(fā)現(xiàn)爹娘他們剛吃上,我便連忙上桌吃了起來。
飯桌上,三叔他們討論著明天要去趕集的事。
吳三省“也讓小哥看看,他以前從沒趕過集吧?!?/p>
我看著飯桌對面的悶油瓶,他還是一言不發(fā),悶著頭吃飯。在那一瞬間,我忽然想,悶油瓶這些年都是怎么度過的,沒有爹娘,一定很辛苦?;蛟S他的性格也是那時候養(yǎng)成的,畢竟什么事都得自己扛著。
吳一窮“對對,小邪,正好,明天你帶著小哥逛逛”
我爹忽然扯上了我
吳邪“我?他自己逛不行嗎?”
吳邪他娘“小哥他又不熟悉那地方,萬一走丟了怎么辦。你倆有個伴,在一起走也放心。”
我撇了撇嘴,算了,明天帶他好好逛逛吧,畢竟他以前沒趕過集。
剩下的半天就沒什么好交代的了,就是出去和胖子玩了玩。
胖子看到悶油瓶后也很是驚訝,尤其是發(fā)現(xiàn)他跟個悶葫蘆似的,總是不說話后,
王胖子“你這兄弟是不是舌頭有點(diǎn)問題啊,這總不說話,他不悶得慌嗎?”
我笑著和他說你習(xí)慣就好。不過胖子是個不愛計(jì)較的人,在開始時確實(shí)不太習(xí)慣,等過了一會兒就漸漸熟悉了。
第二天,我又早早的起了床,我走出房門,看到爹娘他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就連忙跟了上去。
這次去的街不算太遠(yuǎn),但為了多買點(diǎn)東西,也得一早就出發(fā)。
我和悶油瓶走在一起,他走的很快,我總是跟不上他,慢慢的,我就有點(diǎn)氣喘吁吁了??赡苁菒炗推柯牭搅?,他放慢了腳步,我趕忙跟上去,和他并排走著。這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我比他高那么一點(diǎn)兒,我瞬間就有了自信,昂首挺胸的走在他旁邊。
不過走了一會兒,我就有點(diǎn)兒累了。
正好也到鎮(zhèn)上了。
雖然已經(jīng)來得很早了,但還是有很多人。我害怕和悶油瓶走散,就牽起了他的手,
吳邪“你可不能松啊,到時候你走丟了,我怎么跟三叔交代啊?!?/p>
他沒說話,只是看向了我牽他的手。我有點(diǎn)不好意思,
吳邪“咳咳,好了,我?guī)愎涔浒伞!?/p>
現(xiàn)在還早,賣糖葫蘆的還沒來,不過賣糖人的倒是有,我問悶油瓶:
吳邪“你吃不吃糖人,就是一種做成人形狀的糖,很好吃”
悶油瓶看了看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連忙拉著他去到賣糖人的攤前,
吳邪“老板,來倆糖人?!?/p>
老板“好勒,小朋友,想做成什么樣?”
吳邪“嗯......”我想了想,“小哥,你想要什么樣的?”
悶油瓶猶豫了一會兒,開口道:
張起靈“......小狗和狼”
老板“行,馬上就好?!?/p>
我和悶油瓶等了一會兒,期間,悶油瓶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老板的手,等到造型做好時,他的眼睛亮了一下。
想不到悶油瓶也這么小孩子氣。
我倆接過了糖人,付了錢,就去看其它的攤子了。
我?guī)戳艘恍┵u文具的攤子,畢竟他要去讀書。他少見的有一些喜悅,雖然還是面無表情,但看到喜歡的文具時,眼睛還是會放光。
逛的差不多時,賣糖葫蘆的也來了,我也顧不得悶油瓶他想不想吃,連忙跑到賣糖葫蘆的地方,來了兩串糖葫蘆。
悶油瓶看著糖葫蘆,不知從何處下口。我等不及了,就連忙咬了一口,
吳邪“小哥,你就澤莫有意口就行?!?/p>
悶油瓶看了看我,沒說話。
我以為他沒聽懂,連忙咽下嘴里的糖葫蘆,說道:
吳邪“小哥,你就這么咬一口就行。”
他還是沒說話,只是伸出了手,
他湊近我,將手伸到了我臉上,蹭了蹭我的臉,
張起靈“沾到臉上了”
我連忙又蹭了蹭,指著被沾上的地方說道:
吳邪“還有嗎?”
他沒有說話,而是又湊近了近,
“啾——”
悶油瓶他竟然親了我一口!我連忙伸手又使勁兒蹭了蹭,
吳邪“小哥你干嘛啊,男男授受不親啊?!?/p>
張起靈“沒有了”
吳邪“???你想蹭也別上嘴啊”我無語的看著他,“以后對別人可不能這樣啊。”
張起靈“嗯?!?/p>
真是,合著三叔帶回來一傻子,看來以后我可有的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