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木兮木有枝……”白衣儒生撐著傘,在沒有一點(diǎn)雨的陰間行走著。
“心戀君兮君不知。”孟婆接上了下一句,看著神色晦暗不明的男子,“公子是有什么憂心的事嗎?”
“你是孟婆嗎?”儒生反問。
“你說是便是吧?!泵掀诺?。
“我與別的男子不同?!?/p>
孟婆撇撇嘴:“聽得出來。”
“這首詩是講斷袖的。”
“你愛上的也是一位公子,對(duì)嗎?”
儒生點(diǎn)點(diǎn)頭,有風(fēng)吹過,他揚(yáng)起的發(fā)絲貼在臉上,衣袂飄飄,仿若嫡仙。
“你知道嗎?這把傘是他的?!比迳掌饌悖粗摪椎膫愎?,“他送我的第一樣禮物就是這把傘。”
“那你為什么沒有和他在一起呢?”孟婆輕聲問。
“……我親手殺了他?!?/p>
儒生怔了半晌,也輕輕說道。
孟婆將手中的湯遞過去。
“給我講講吧,你們的故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