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王從小就未曾把我當(dāng)女兒看待,他只叫我明是非,辨真假。做個為天下蒼生有用的人,這也是端木家族的使命?!?/p>
蒲元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天下蒼生?很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休怪我不客氣,看我不吸干你的內(nèi)力!”
只見蒲元有力的雙手向我揮舞,我左右夾擊,力量略輸一籌。我看著他那只失去尾指的手,因?yàn)橛昧Χ兊民薨?,擠出幾條細(xì)紋。這只手好熟悉,特別是沒有尾指。
突然一個黑衣人從后面襲來,蒲元將我拍到假山上,然后與黑衣人交戰(zhàn)。我倒在地上口中吐血,被黑衣武士又拖回地下的牢房。
那個黑衣人用的是苗疆的蟲功,陰陽術(shù)和蠱術(shù)兩大邪術(shù)向來井水不犯河水,若是真正打起來還不知勝負(fù)如何。
“臭丫頭,死沒死?。俊避庌@攸寧使勁扯著鎖鏈,手腕劃出幾道血痕。
我抬頭,“變態(tài),你是在誠心咒我嗎?”然后看向四個就像被黏在蜘蛛網(wǎng)上的男子說道,“沒事,蒲元用不了那血珀,問我怎么用的。沒等我跟他打起來,又出現(xiàn)個黑衣人?!?/p>
軒轅攸寧說道,“這么巧,我們這幾次行動中都有黑衣人出現(xiàn)?!?/p>
我點(diǎn)點(diǎn)頭看向他,身上有燙傷的痕跡。
我再看看易睿,他轉(zhuǎn)頭對我說道,“我沒事,只有軒轅攸寧和炎宇兩個有燙傷。”
“我覺得蒲元非常古怪的一點(diǎn),就是他的招數(shù)很亂,雖然看得出內(nèi)力深厚,可是打出來好像沒他預(yù)見的那個程度。而且他的手很熟悉,好像另一個人的手,這只手和他的臉完全不搭調(diào)。”
炎宇皺著眉頭,“一般的式神可以有兩個以上的分身,若是他只有兩個,不是受傷,那就是走火入魔之后功力被反噬了。”
“我只是在古籍上見過式神的結(jié)咒方式,這種咒術(shù)走火入魔有什么表現(xiàn)?”
我用隔空傳音傳給炎宇,不久炎宇的聲音傳過來,“除了功力會逐年減弱外,會在他的身體里產(chǎn)生第二個人。之前有的是正常的陰陽家,另一個會在陰陽家不知情的情況下控制他的身體變成完全不同的人?!?/p>
也就相當(dāng)于多個靈魂占據(jù)同一副軀殼。
“那假設(shè)這個陰陽家走火入魔了,會不會在不同時(shí)期表現(xiàn)出不同的容貌和體態(tài)?”
“我沒見過,但是有可能?!?/p>
那么我知道蒲元的另一個人格是誰了,追趕我們的胖子右手也沒有尾指。
牢房里陷入沉默,軒轅攸寧上面的窗戶有了聲響,跳進(jìn)來一只青色的螞蚱把他嚇得哇哇大叫,螞蚱跳到他耳邊說道,“別出聲!”
“怎么了?”即墨問道。
“沒什么?!?/p>
螞蚱越過牢房的木柱,跳到我的肩膀上,“看吧,這就是不帶上我的下場?!?/p>
“小陶他們沒事吧?”
“沒事,我要馬上出去通知他們找到你了?!?/p>
“等等,你知道這兒是哪里嗎?”
“佐木府,怎么了?”那個胖子原來叫佐木,真是想不到他有這么黑的歷史,早知道應(yīng)該聽秋嵐的話把他殺了。
“讓小陶請國王佐羅下令搜查佐木府,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等著他。”我說道。
螞蚱跳下地面,等黑衣武士巡邏完又從軒轅攸寧頭上跳出窗外。外面是佐木家的一大片樹林。
【佐木府外】
“什么,你說姐姐他們被困在佐木府里?”小陶問道。
蕭蕭喝了一口水,“嗯,她叫我們請佐羅下令搜查佐木的府邸,有驚喜給他?!?/p>
“可是我們要怎么請動國王無緣無故地去搜查表親的府???”卓英皺著眉頭再給蕭蕭倒上水。
秋嵐拍一下桌子,“佐羅有個癖好,就是喜歡逛賭場,沒事也玩兒兩把,咱們可以去試試!”
小陶抬頭見三人都看著自己,“但是勝算不大喲,聽說佐羅從來沒有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