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姐姐。”她看看我身邊的易睿,“他是姐姐的夫君?”
我和易睿對視一眼,兩人同時回答,“不是?!?/p>
金竹笑笑,“我記得你們,上次逃出王宮的時候?!?/p>
我和易睿笑了笑,當(dāng)時我們正在大街上討論妖氣。
“金竹?”
金竹看看廳里的佐羅,“父王在叫我,快進(jìn)來吧。”
我和易睿走進(jìn)去,兩人不再為剛才的事解釋。廳里多出幾桌外國使節(jié),佐羅拉著金竹和采默王佐旭說話,雅楠走過來領(lǐng)我們坐下。
軒轅攸寧給佐羅吃了秘制藥丸的緣故,他的傷勢已經(jīng)控制住了。
沒想到今天就是金竹的生日,倒是讓佐羅帶著傷去忙碌。我見上菜還要等一段時間,就叫上雅楠離開大廳,走到遠(yuǎn)處的一株海棠樹下。
“雅楠,現(xiàn)在我是你的主人,對不對?”
“是?!?/p>
雅楠不知我要說什么,但是卻回答得堅定干脆。
“我要你去做一件事,你以前一直在軍須靡手下辦事,但是我還沒有見過你的真本事。我需要你證明給我看,你對我來說有用?!?/p>
“請說?!毖砰笆?。
“去當(dāng)梼杌幫的總舵主。蒲元的死訊還沒人知道,梼杌幫幫內(nèi)現(xiàn)在一定有很多蠢蠢欲動的人。你去拿蒲元的首級,等坐穩(wěn)了總舵主之位既是證明了你的本事,也可以替我建立一個情報網(wǎng),刺探諸侯國的行動?!?/p>
雅楠抬頭看看我,“可是,”
“我們現(xiàn)在還要去苗疆、蜀國、吐蕃和昆侖等地,如果沒有個可靠的后援,就會像狂風(fēng)中的行船,不堪一擊。你只要告訴我,你行不行?”我用堅定的眼神看著他。
“我行!雅楠定不負(fù)使命!”
雅楠和我商量完梼杌幫的事,轉(zhuǎn)身看到小陶,我讓雅楠先走。
“怎么了?”
小陶把我拉到更僻靜的花叢里,“昨天晚上我看到扶骨了?!?/p>
“不可能,過了這么久扶骨早就轉(zhuǎn)世投胎了?!蔽倚Φ馈?/p>
“是真的,他還對我笑?!?/p>
我收起笑,“你是在什么情況下見到他的?”
小陶不好意思地說道:“本來前天晚上是想去找你說這件事的,結(jié)果你的房間沒人,我回房就遇到卓英。哎呀,那些都不說了,”小陶低聲湊近我耳邊,“是在和佐羅接吻的時候,他主動的啊?!?/p>
我低笑了幾聲:“那是因為你害怕自己愧對扶骨從而產(chǎn)生的幻覺,如果扶骨知道,其實是會祝福你們的?!?/p>
小陶還是皺著眉頭,“什么嘛,我又沒有想過真的要嫁給他?!?/p>
“真的?”
“你沒看到金竹有多抵觸我,我最受不了暗地里的爭斗,何必趟這攤渾水?”
佐羅的條件,長得五官端正,父母雙亡,有錢又對她有情,有個孩子還不用操心給他生孩子,真真是個如意郎君呀。
“你不怕后悔?金竹公主總有一天會長大,會體諒他的父親可以再愛上除她母親之外的女人,她或許會嫁人或許會成為夜郎國的女王,但是你都有無窮無盡的財富和舒適的生活,還可以將你流亡在外的弟弟妹妹接過來招撫,這不是挺好的嗎?”我看著小陶。
“姐姐,我沒你想得那么多。我就是想要跟著你?!?/p>
我敲敲小陶的腦袋,“傻丫頭?!?/p>
吃完午膳,雅楠收拾包袱動身離開,我交給他一封信,里面是蒲元沒有尾指的左手,佐木的腦袋確實會因為腐爛而無法標(biāo)識,這只手也可以作為蒲元已死的見證。
他拿著信封,向我點點頭。
牡丹出來,“老楠,你這是去哪兒?怎么不說一聲?”
“他去替我辦事?!?/p>
我讓雅楠先走,轉(zhuǎn)身對牡丹笑笑,“我也有一件事讓你去辦。”
“什么?說吧?!?/p>
“離開蕭蕭的房間!”我向牡丹大吼,一陣風(fēng)夾雜著唾沫星子,將牡丹的頭發(fā)吹定了型。
“收起你的狐媚子,他要是死在你的胡蘿卜下,老娘把你那兩枚蛋拿去喂狗?!?/p>
旁邊路過的侍婢見狀趕緊離開,牡丹理理豎起來的頭發(fā),追到我的身后,“我和他是真愛~在天愿做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你不能拆散我們倆~”
我毛骨悚然地起了雞皮疙瘩,右手一拳揍得牡丹眼冒金星,他連忙訴苦:“你個死鬼,下手好重?!?/p>
當(dāng)天晚上,王宮外升起盛大的篝火,金竹和幾個舞女飛到臺上跳起一只舞姿新穎的舞蹈,我見眾人都在吃喝玩樂,便飛到臺上與金竹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