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手足無措,看向老板,無奈之下將賭注全部記在我的賬上。
接下來我玩遍了賭坊上下兩層樓,哀嚎聲不斷,曾經贏了我無數錢財的,被輸得傾家蕩產,其中還包括斗獸場的常濤老板,此刻還不肯罷手,要再賭一局。
常濤這次你得小心了,
常濤指著我的鼻子。
常濤大家都盯著她,一出老千就按住她把手砍嘍!
眾人皆圍在我和常濤的賭桌上,我隨手拿出二十個籌碼,一個籌碼一萬兩白銀,常濤則借了老板二十個籌碼,此刻的他面紅耳赤,手不住地交叉,細汗從頭上冒出來。
通常賭徒的模式就是輸了想翻盤,贏了想再贏。常濤現在就屬于前一種。
我向侍者招手。
我這局我們改變一下規(guī)則,你只負責洗牌,將牌里面的紅桃六清出來三個擺在賭桌上,剩余的一個紅桃六和其他牌混在一起。我和常老板每人每次摸一張牌,誰先摸到誰贏。
侍者看著老板,老板點頭,這種玩兒法不可控的因素比普通玩法要大,只要洗牌是隨機的,從五十一張牌中抽一張,抽中的幾率就變成了百分之一。
常濤看著我。
常濤別想玩花樣!就這么玩兒。
我單手摸牌,看著常濤的臉色從第一張的潮紅-把紅桃五看成了紅桃六,第十張的土黃,變成第二十張的蠟黃,最后十一張,我先抽牌,常濤阻止。
常濤最后十一張我先來。
我可以。
他以為我做了手腳,其實并沒有-一個黑桃八。
接下來我單手拿牌,用瞬息的手速換了一張牌在賭桌上,這個手法自從小陶死的那天開始一直在練,今天終于派上了用場。我面不改色,慢慢把牌翻開,紅桃六。
常濤一下跳起來,翻開剩下的九張牌,沒有紅桃六。
常濤這是怎么回事?你肯定做了手腳!
我張開雙臂原地跳了兩下。
我你看,我可是兩袖清風的人,怎么會用那么低劣的手法呢?
常濤指著我。
常濤你你你!
我不好意思,給錢吧,常老板。
他變作哭腔坐到地上,哭喊著。
常濤侯爵夫人,我這些錢可是血汗錢吶,輸得精光還欠了一屁股債,我拿什么回去給我夫人交代?!
眾人找到賭坊老板,老板故意不想給我算錢。
我喲,贏我錢的時候笑瞇瞇的,我贏了錢,臉就黑了。生意了不能這么做。
老板賠笑。
賭坊老板哪里哪里,只是夫人您賺的錢數量太大,一時半會兒沒辦法給啊。
我那先把九天攬月的契約還給我,其他錢款什么時候到,寫個憑證給我。
老板不動。
賭坊老板這,
周圍出現了很多專門對付砸場子的壯漢,剛才的光頭也在。
我對他輕笑,在眾人的注視下,拿起了賭坊墻上掛的一個大斧頭,這斧頭也有好幾百年歷史了,賭坊混久了知道它是老板收藏的古董,心疼得很。
我快快快,攔住她!
我拎起斧頭三兩下將幾個壯漢砍倒在地,在那個敢跟我抬杠的光頭身上砍了數十下。
血濺當場,滿賭場的人鴉雀無聲。
隨后有人喊,“殺人啦,快來人啦!”
我將要報官的賭坊老板領住衣服抓回來。
我現在整個賭坊都是我的,誰敢再動一下?!殺幾個奴隸而已,就嚇死你們了。
我將斧頭砍在賭桌上,眾人嚇得后退一步,發(fā)現殺的人都是奴籍的侍者,不是平民。
我吹吹臉上散落的發(fā)絲,對正在發(fā)抖的老板說道,
我當年貪污幫幫主雅楠與我闖蕩江湖的時候,你小子還在玩泥巴呢!我要的契約和字據,寫上。
老板乖乖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