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堅定的態(tài)度并沒有惹惱林譙松,反而,他不屑地笑笑,認(rèn)定她只是還沒有吃到苦頭。
在偵緝隊工作這么久,他什么沒見過,這樣二十出頭的小丫頭,沒碰到過什么大事,自以為天不怕地不怕,實際上稍微一受苦就徹底崩潰了。
“真的不知道嗎?南歌小姐,不如你再好好想想?畢竟機(jī)會過去了,后悔也沒用了?!?/p>
林譙松將烙鐵舉起來,離南歌的臉頰僅剩三指距離,她下意識想要閉眼,卻又強(qiáng)忍住,別開頭不再去看。
烙鐵的高溫在這么近的距離下已經(jīng)無法忽視,連帶著她的臉頰也熱起來。
“魏若來已經(jīng)招認(rèn)了,張鳴泉的槍就是他搶的,據(jù)我調(diào)查,你和他一起住在七寶街,朝夕相處,你身為他的未婚妻不可能什么也不知道吧?替嫌犯隱瞞,涉嫌包庇罪,孰輕孰重,南歌小姐還是想清楚呀?!?/p>
林譙松將紅烙鐵重新放回炭塊里,拉開距離,看著仍舊表情堅定的少女,最后耐心的問道。
但南歌并沒有給他想要的答案,面對這樣一個老謀深算的偵緝隊隊長,她的經(jīng)驗顯然薄弱的可怕,但偏偏就靠著這股橫沖直撞的勁兒,讓林譙松對她也束手無策。
“林譙松,無論你怎么問,我要說的只有一句話,魏若來沒有殺人,我可以作證?!?/p>
林譙松臉色漸漸陰沉下來,與南歌眼神對峙許久,反倒是他先挪開了眼,抬手動了動手指,他毫不留情轉(zhuǎn)身離開,“上刑吧?!?/p>
——
南歌知道她要面臨什么了,于是咬緊牙關(guān),試圖忍耐,然而鞭子抽在身上的疼痛感還是遠(yuǎn)超她的想象,淺粉色的短衫漸漸染上血痕,疼痛逼的她滿頭大汗,淚水也止不住的落,即便如此狼狽痛苦,她也依舊什么也沒說,甚至連一聲悶哼也沒有。
等到林譙松過來已經(jīng)是兩個小時后,聽著手下匯報,他什么也沒說,不耐煩的皺起眉,抬眸看向面前的少女,他莫名覺得一股火窩在心里。
此時的南歌已經(jīng)變得很狼狽,散落下的發(fā)絲被汗水浸濕,曲曲扭扭的貼在臉頰兩側(cè),身上更是血跡斑斑,衣服也變得破爛不堪。
林譙松靠近過去,卻發(fā)現(xiàn)女孩并沒有昏過去,再抬起頭看他時,眼神比剛來時怨毒許多,看樣子恨極了他。
刑訊比他想象的進(jìn)行的艱難太多,無論是魏若來還是南歌,都咬緊了牙,任他怎么打,也無濟(jì)于事,可上頭給他的壓力也不小,從魏若來這邊牽制沈圖南,還有查**都是迫在眉睫的,要是白費(fèi)功夫,到時候吃苦頭的還是他。
“還是不說嗎?南歌小姐,你這么能挺連我都有些佩服了,可是魏若來那邊已經(jīng)全部供認(rèn)了,也承認(rèn)了人是他殺得,你確定還要為他作保嗎?”
刑罰不行,林譙松又開始攻心,試圖挑撥離間,破壞兩人的信任,可兩頭像是商量好似的,說的供詞一個字都不帶改的。
“行,好樣的,去,把魏若來給我?guī)н^來!”
他這下徹底惱了,直接派人將魏若來從另一個牢房拽了過來。
于是兩個受盡刑罰,傷痕累累的人終于見到了最牽掛的對方。
“阿來!”
南歌失聲哭出來,而魏若來被人綁在椅子上,看到她時,也試圖掙扎起來,卻被人狠狠給了一拳。
“老實點!”
……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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