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譙松明白,既然身體上的疼痛沒辦法讓他們松口,那么從情感方面入手,估計(jì)更好一些。
他勾勾手,手下人便瞬間了解了。
魏若來被綁縛在椅子上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那手下人舉著烙鐵靠近了南歌,任憑他怎么掙扎嘶喊,那燙紅的烙鐵還是毫不留情的蓋在了南歌的右肩。
南歌到底還是沒忍住疼痛,痛苦的喊出聲來,淚水止不住的流,可這樣卻絲毫無法減輕身上的痛苦半分,她咬著牙,朦朧淚光中看到了對面幾乎瘋了的魏若來,“魏若來!沒有就是沒有!你想好了!”
“小南!林譙松,你放開她,搶槍是我做的,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你這么做你不覺得卑鄙嗎!”魏若來嘶吼道。
林譙松聞聲忍不住輕笑,轉(zhuǎn)過身來看他,“魏若來,與其在這干喊,不如就聽我的,乖乖說出來,李晟達(dá)是不是你殺的?是不是沈圖南教唆你的?”
一問到這兒,兩個人都忽然變成了啞巴,別的都可以說,可這些,絕不能說。
南歌大口喘著氣,覺得疼到骨子里,她仰起頭,用力眨眼擠掉眼淚,眼前這才清晰了些,看向魏若來,他也落了淚,可目光交匯的那一瞬間,便再也無需多言。
……
又審了一陣子,林譙松徹底束手無策了,哪怕現(xiàn)在把兩個人放到一個牢房里,看著對方受刑,也依舊不起作用,該用的刑罰都試了個遍,可偏偏這兩人是個硬骨頭,怎么都敲不下來。
“你們,悠著點(diǎn)。”
吩咐手下人別將人弄死了,他就煩躁地離開了牢房。
——
鴻芳時裝店。
黃包車停在店門口,沈近真看了一眼招牌,揚(yáng)起笑容,提著手中的禮品走了進(jìn)去,“徐老板,大過年的還不休息啊,這么辛苦?!?/p>
“讓店員休息啦,我值班。”徐諾笑著回答。
沈近真將手中的禮盒推過去,“過年了,給您帶了些東西,焋糕,還有啊……”
借著給禮品和藥品、選飾品的空隙中,兩個人低聲交換情報。
徐諾輕輕嘆氣,眼神不自覺掃過一旁的桌臺,那是南歌那丫頭常工作的地方。
“鋤奸本來是我們的任務(wù),卻把魏若來還有南歌牽扯了進(jìn)來,我打聽了,今天一早,偵緝隊(duì)就把南歌也抓了去,估計(jì)是想以此從魏若來嘴里套出點(diǎn)什么,他哥哥為革命犧牲了,”組織希望我們將他們兩人營救出來。
“他們倆前后腳被偵緝隊(duì)抓走了,又是大案,林譙松會很緊張,24小時盯著?!鄙蚪娴吐暬貞?yīng)。
徐諾又問起沈圖南的態(tài)度,她輕輕搖頭,只說還不確定,不過看情形,魏若來是沈圖南的助理,他要是出了事,容易牽扯沈圖南,哪怕是為了自救,估計(jì)也會出手。
簡單的情報交換完畢,兩人很快就定下了營救方案,這之后,沈近真才離開。
——
牢房。
審訊無果,魏若來和南歌分別被押入了兩個牢房,公共牢房里關(guān)押了不少其他犯人,這時的南歌已經(jīng)徹底昏迷過去,被丟到牢房角落里,其他人圍過來看了看,看她傷痕累累奄奄一息的樣子,嫌惡地躲開,便不再管了。
牢內(nèi)的兩人不好受,外面的流言更是滿天飛,魏若來通共的消息已經(jīng)刊登在了各大報紙上,不僅對他,對沈圖南,央行都產(chǎn)生了極大的影響。
霾霧逐漸逼近,天…越來越暗了。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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