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南歌醒來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腳都可以動了,被從架子上放了下來。
身上的各處傷口還在痛,她扒著墻面艱難站起身,整理了下亂七八糟的頭發(fā),開始小心翼翼打量著牢房,這處牢房比較小,是個多人牢房,那邊還有四個女犯人圍坐在一起,看她醒了,是不是朝著她這邊看過來。
“誒!小姑娘,你是犯了什么事進來的,怎么被打成這個樣子?”
有人走出來,靠近南歌。
南歌艱難的回答了一句,“沒犯什么案子,他們想抓就抓了唄。”
大概是這句話引起了幾個人的共鳴,其他人也憤憤不平罵著兇殘的偵緝隊,但此刻她沒心思與她們一起發(fā)泄情緒,她現(xiàn)在的狀況實在算不上好,更別說魏若來那邊了,也不知道他被帶到哪里去了,怎么樣了。
艱難走向靠著墻的那個床鋪,南歌整個人蜷縮起來,無力地閉上眼睛,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就這樣挨著。
……
另一邊,魏若來也不太好受,林譙松用了特殊的針劑也沒能讓他吐出什么有用的話,索性把人隨便也扔到了一個牢房里,牢房里都是炒股鬧事被抓的人,一聽他是央行的,不分青紅皂白就是一頓揍。
起先大家對他的態(tài)度都不好,魏若來在里面也是舉步維艱,可憑借著他對股市走勢精確的分析,竟讓那群人對他完全換了個態(tài)度,把他當成了牢房里的中心骨,就指著他的意見,炒股翻盤呢。
在牢房里就這樣呆了有七八天左右。
外面的沈圖南還有沈近真都憑借自己的努力,查清了案子,用強有力的證據(jù)洗清了魏若來身上的嫌疑,證實了他沒有殺人。
于是這天,兩個人忽然就被偵緝隊的人帶出了牢房。
隔著幽暗的過道,兩人站在兩間牢房門前,看到了對面的人,南歌終于松懈下來,徹底安下心,他還在,還好好的。
被人押著走過去,兩人才終于見了面,魏若來輕輕勾唇,“安全了…”
一路出了警局,兩人的動作都有些緩慢。
南歌有幾分悲哀,心想自己只在牢房里呆了這么久,再出來就已經(jīng)露怯。
“南歌!”
沈近真先開了口,小步跑過去,抱住了南歌,上下打量她,“沒事吧?都還好吧?”
她也看了一眼魏若來,關(guān)切地問道。
“沒事,我們都好著呢,都是些皮外傷?!蹦细枵f道。
看到另一側(cè)的沈圖南,她同樣心生感激,微微鞠躬,“沈先生,謝謝您救我們?!?/p>
“客氣什么,你是近真的朋友,若來是我的助理,怎么可能袖手旁觀,快上車,先去體檢,治傷?!?/p>
沈圖南作為一個長輩,看著兩人語氣雖兇卻是滿滿的心疼。
——
從醫(yī)院檢查完回來后,兩人又去沈圖南家里吃了飯才準備離開。
一路走到七寶街,南歌抬頭,默契的和魏若來對視了一眼,都有幾分忐忑。
大哥是**的消息已經(jīng)人盡皆知,說他們通共的報紙滿天飛,如今再回到七寶街,也不知道會是怎樣一幅場景。
“走吧?!?/p>
魏若來牽住南歌的手,下定決心般先邁出了一步。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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