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南歌的調(diào)侃,南宮春水也不介意,反而只是笑笑,“我自然是懷揣著一萬分的誠意來的,我急著要和她解釋,就不等你們了,這登天閣我先闖了,你們隨后,可不許偷懶噢,這是鍛煉你們,必不可少的一環(huán)。”
話音落下,只見他飛上登天閣,似乎什么也沒做,可那一層一層的守閣人就都摔了下來。
“……果然是天下第一。”南歌咋舌,實在沒忍住豎起大拇指,“我此生怕是達(dá)不到此種境界了。”
“那又如何,不就是登天閣,如今我們也不弱啊。”百里東君扛起不染塵,看了看南歌,又看了看司空長風(fēng),“怎么樣?出發(fā)吧!”
“那就來吧!”司空長風(fēng)握緊手中尖槍,朗聲應(yīng)道。
程南歌輕笑,下一瞬間,輕月劍便從身后劍鞘飛出,被她握在手中,“我先來!一人一層,輸了的人要請喝酒!”
“誒,等等我?。 卑倮飽|君很快也跟上去。
司空長風(fēng)無奈搖頭,“這倆人,太不穩(wěn)重。”
登天閣一共十六層,每一層都有高手鎮(zhèn)守,越往上,闖閣難度就越大。
現(xiàn)如今南歌的鏤月裁云劍法已經(jīng)練至第七重,只差兩重便可登峰造極,而另一功法天狗食月也已經(jīng)突破五層,比之前強上許多,不僅是她,百里東君與司空長風(fēng)也比之前要強上一大截。
前十二層,三人還可以輪流來打,有說有笑,可從第十三層開始便有些吃力了。
相較于南宮春水輕飄飄飛到了最頂層,三人從登天閣互相攙扶著出來時,均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南歌看向守在門口的洛河,“洛河大哥,登天閣已闖…不知…不知我們能進(jìn)城嗎?”
看著平日里水靈靈的小姑娘如今唇邊掛血,幾乎是掛在身旁那個百里東君身上才不至于跌倒,洛河忍不住笑出聲來,“南歌啊南歌,平日里還總說我危言聳聽,現(xiàn)如今感受到登天閣的厲害了吧?!?/p>
“洛河大哥莫要取笑我們了?!蹦细枞跞蹰_口,疼到齜牙咧嘴。
洛河揮揮手,“來人!將三位客人送至滄海院,順便再送上我雪月城最好的藥?!?/p>
***
闖閣之時,雖被打得落花流水,可出了這登天閣,洛水是以雪月城最高禮儀來招待眾人的,莫說是氣派豪華的滄海院,就連侍從手下也多配了十來個。
百里東君與司空長風(fēng)互相幫著把身上大大小小的傷都涂了藥,還沒聊幾句天,司空長風(fēng)便被南宮春水叫走,要傳他槍法。
房間內(nèi)只剩下他一人,握著手中的藥瓶,百里東君只想了一瞬,就已經(jīng)站起身來,跑去南歌的房間。
“咳咳,南歌,傷怎么樣了?可還疼嗎?”
他倚靠著門框,此地?zé)o銀三百兩般的假咳兩聲,晃了晃手中的藥瓶。
南歌回過頭見是他,松泛下來,“還沒呢,那點子小傷,不急?!?/p>
“啊……要不要我?guī)湍阃??”百里東君故意拉長了語調(diào),走進(jìn)房間時候,手輕推房門,將門虛虛掩住。
南歌眼睛一瞇,便知道他沒憋好主意,失笑道,“這雪月城有那么多侍女呢,我找她們不行,非找你?。俊?/p>
“她們定然不如我細(xì)心嘛?!卑倮飽|君被看破,便也不再隱藏,直接坐到她對面,打開了藥瓶。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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