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宛呆呆的張著嘴,愣愣的答。
阿宛可是,那種事……不是只有夫妻之間才能做的嗎?
墨淵這才意識到自己同阿宛所說的恐怕不是同一件事。
墨淵十八所說的那種事是何事?
阿宛咬著嘴唇,看看這里又看看那里,就是不敢看墨淵,漲紅了一張瓷白的小臉也沒憋出一個字。
墨淵也不著急,就這么靜靜的看著他。
終于,阿宛先扛不住開口了。
阿宛我那日說要同師父……困覺。
他說這話時的聲音低不可聞,就如同蚊子叫一般。也虧得墨淵是上神之尊,五感靈敏,這才聽清了。
但這一聽清,墨淵卻是有些愣住了。
阿宛那日,分明沒說這種話啊。
而這也可以解釋為何這小狐貍從看到自己開始就一直眼神游離就是不敢看自己了,這么單純的小家伙,一定嚇壞了吧。
墨淵只是略一思索便知道這大概是怎么回事了,不用猜也知道定是那十七的主意。
十七這家伙,果真該教訓教訓了,玩笑竟還開到了師父頭上。
但眼下當務之急還是同阿宛將事情說清楚,免得這小狐貍一直誤會下去。
墨淵阿宛,這件事可是十七告訴你的。
阿宛師父怎知是阿音與我說的?
阿宛有些驚訝,但更多的卻是驕傲。
不愧是師父,這般厲害,而這般厲害的人卻是他的師父,說不定還會成為他的伴侶。
果然。
墨淵揉了揉太陽穴,有些頭疼。
該怎么說才能說清楚又不會傷到小狐貍的心呢?
他看得出,阿宛還是孩童心性,對自己沒有半分多余的心思,純屬對師者的仰慕之情。這次將十七的玩笑話當了真,心里愧疚又不自在,于是就傻乎乎的跑過來想對自己負責。
墨白也有些頭疼,他一直知道白淺那話都是唬人的,卻也沒有戳穿的意思。
憑著自家宿主這后知后覺的性子完成任務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去,所以他一開始就存了利用阿宛那特殊的體質(zhì)去勾引墨淵的心思。
可阿宛這一向吸引男性喜歡的體質(zhì)到了墨淵這里不知是失效了還是怎么著,在昆侖墟也呆了這么久了,墨淵待他也還是同其他弟子一般。
這次墨白也是存了放手一搏的心思在內(nèi),可誰知墨淵這人當真正派,不僅沒有順著阿宛的話接下去還大有戳穿白淺的意思。
要不,還是放棄感情線走劇情吧……
墨白默默想到,反正他們的任務只是拯救白月光,又沒說用什么方法拯救。
雖然感情線比較簡單,但自己宿主這樣單純的妖怪,走感情線豈不是白給人占了便宜?
既然是他的宿主,那就是他的人,是必須護著的。
墨白心思流轉之間已是徹底改變了自己的想法,決定好好保護自家宿主不被那些登徒子們占了便宜去。
墨淵尚不知自己已經(jīng)損失了一個神助攻,此時的他正想著要如何在不打擊到小狐貍一腔赤城之心的情況下同他將話說清楚。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