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到底是什么事???你就告訴我唄,我們兄妹幾個四處漂泊,也都會些本事,你說說,說不定我們還能幫上些忙呢!”寒凝月聽到了打孩子的字眼,心里其實(shí)已經(jīng)有了底,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家暴事件,而且時間還挺長,手段也很殘暴,但為了不暴露身份,只好假裝什么都不知道,著急的問到。
? “嗯……”只見唐恬抿了下嘴,思考了一會兒,再傳來幾聲尖叫和連續(xù)不斷的哭聲后,終于還是開了口,“害,這兒事告訴你們其實(shí)也無妨,但就怕你們?nèi)艘欢?,把他給惹急了,那就難辦了!其實(shí)李大哥不算是個壞人,就是酒量不好,平時其實(shí)也不怎么喝,但只要一喝多,就會像是失去理智似的亂打人,就像是著了魔似的,勸他也沒用,有時連勸的那個人也會被打,你布大哥平時也都不少勸,身上的傷也是幾乎沒斷過,這不,家里時常備著金創(chuàng)藥,就為了給他包扎。”說著把手緩緩展開,再快要漏出小瓶的全貌時,又有人“啊”了一聲,唐恬認(rèn)出了這個聲音,又把小瓷瓶牢牢地攥在了手里,抬頭向隔壁望去,眼神里充滿了擔(dān)憂。
“那既然這樣,你們?yōu)槭裁床粓蠊倌??”沈敬檳從凳子上站起,疑惑的問到?/p>
“報啊,我們自然是報了的,但那些官兵根本都不想管我們這些事兒,說這算別人的家事,他們管不著?!碧铺癖г沟?,語氣中還摻雜著些憤恨和不滿。
“那我們來管吧,我們兄弟姐妹之前拜了個師傅,都會點(diǎn)兒武功,應(yīng)該能制服的了他。”寒凝月編到,早就想體驗一下在古代懲治一下腐敗的官是什么感覺了 ,終于讓我給逮到了個機(jī)會,等著,等我們收拾好這個在去會會你們。
“好,這兒事兒我看行,就這么辦,走,收拾他去?!鄙蚓礄夵c(diǎn)了下頭,就準(zhǔn)備出發(fā)了,哈,又有閑事可管了。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去了隔壁,除了沈汀如和顧新晗,畢竟他倆也只會點(diǎn)兒三腳貓的功夫,真動起手來,還得護(hù)著他倆,一有了后顧之憂,勝算就小了。
“我回去以后一定好好和爹爹學(xué)功夫,下次也和哥哥并肩作戰(zhàn),一定不會再拖后腿了!”沈汀如默默地在心里下了決心,眼睛也和唐恬一起望向隔壁,眼神里透露出擔(dān)憂。
“又是這樣,總是被別人保護(hù)著,小時候被家里人護(hù)著,長大后還是被別人護(hù)著……”顧新晗像是想起了什么傷心事兒,悔恨,不甘,自責(zé)的情緒里混合在一起,此時的他渾身散發(fā)著低氣壓,襯得他更加的落寞。
而另一邊,寒凝月剛推開門,一個瓦罐就向她飛來,被方逸軒眼疾手快地?fù)频揭贿?,瓦罐就摔到了墻上,“砰嘩——”一聲,就摔了個稀巴爛。
“呼——”寒凝月劫后余生地捂著心臟呼了一口氣,然后向方逸軒作揖,說到,“我的天,真是嚇?biāo)牢伊耍筒钅敲匆稽c(diǎn)兒,真是多虧方大人您了啊!要不然就這瓦罐,不砸成傻子也得給我砸毀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