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就算是讓我砸到了,也一定不會讓它碰到你!”方逸軒被寒凝月感謝之后,心里一高興,不自覺就說出了心里話,說完后自己都被嚇了一跳,接著補充到,“自古哪有讓小兵沖鋒陷陣的道理,要是施真,我也一樣!”
“哦!”寒凝月頭一下聽到方逸軒的話,心臟不禁砰砰的亂跳了起來,又聽到方逸軒的后面的話后,先前的心動全無,接著一頓失望,自嘲的笑了一下,“呵,也對!”也對,終究還是我多想了,像我這樣的身份,愛情這種幸福的東西怎么會輪到我呢?
“你們是誰?是不是也想搶走我家的布偶!我告訴你們,別多想了,布偶是我季家出的,屬于我季家,永遠都屬于我季家,永遠!”站在院子中間的季華看見扔的瓦罐沒砸到人,沖著方逸軒他們大聲吼道,雙眼通紅,頭發(fā)散亂,像一個剛從地獄中爬出來的魔鬼似的。
那聲音震得方逸軒一行人急忙捂上了耳朵,卻沒起到什么效果,季華的吼聲穿過他們的雙手,直直的震著他們的耳朵,都快把耳膜給震碎了,只有寒凝月有著稀飯的保護,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只是稀飯就慘了,從“出生”到現(xiàn)在從沒遇到過這種情況,而寒凝月也沒料想到這世上真有“獅吼功”,也沒給稀飯設(shè)置個護耳模式,幸好稀飯打開了“金鐘罩”,護住了寒凝月,要不然一人一虎都得被震聾。
“啊——”霎時間,大大小小,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痛苦的慘叫聲從四面八方傳來。
季家院子里的人除了寒凝月和季華,其余的人都倒下了,季華還在向天大吼著,寒凝月趁此機會,三步并作兩步的沖了上去,對準季華的脖子就是一記手砍,季華停了聲音,暈了過去,而稀飯也因為“金鐘罩”的時間維持太久,體力不支,也停止了運作。
寒凝月此時因為逆風(fēng)而上也已氣喘吁吁,在暈倒的那一刻,寒凝月看到了擺在季家正堂桌子上的一個栩栩如生的布偶的臉上刪過了一絲邪笑,但還沒等寒凝月看清楚,自己就先暈了過去。
而老天似乎也被季華的吼聲震到了,下了一陣大雨來安慰自己,順便也洗盡了地上躺著的村民的痛苦。
第二天早上,雨已經(jīng)不下了,不遠處的山上映出一條清新的彩虹,但還沒好好看清楚這個世界,就被太陽無情的曬干了。
眾人陸陸續(xù)續(xù)的從地上坐起來,頭腦昏沉,耳朵疼得要命,想起昨兒夜里所發(fā)生的事情后,就不約而同地從家里拿了農(nóng)具和裁縫工具氣狠狠地去了季華的家里。
“季老二,出來,說,昨夜的吼聲是不是你弄的?”一個村民從季家拐角處就開始大喊,在看到季家的門沒鎖之后,直接領(lǐng)著其他人進了去,一進去就看到傷痕累累的布九、季何氏和季家姐妹,還有暈倒在地上的季華和方逸軒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