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雙一把掙脫楊紀(jì)的手,說:“你瘋了,干什么!”
元歌一巴掌拍了過去,楊紀(jì)當(dāng)即倒在地上,“失控了!看來醒來之后邪氣沒有被完全壓住?!?/p>
洛河點(diǎn)點(diǎn)頭,說:“那股邪氣實(shí)在太可怕了,壓迫感極強(qiáng)。”
楊雙看看四周,問:“話說夜雨煙呢,剛剛還阿紀(jì)的叫他呢,怎么現(xiàn)在夜雨煙就不在了?!?/p>
“不知道,可能出去了,”洛河說“話說她叫太淵阿紀(jì)是怎么回事?”
“這個……”楊雙撓撓后腦勺,有些尷尬,這的確難解釋啊,要是直接說楊紀(jì)是男的豈不好尷尬的好不好。
門外,夜雨煙望向長安城的方向,她陷入了沉思,“為什么他會在這里,他為什么要扮成女孩子呢,他到底……怎么回事,阿紀(jì)難道變了嗎?”夜雨煙看著遠(yuǎn)處的大雁飛過天空,排成一個人字。
元歌也有些疑惑,夜雨煙跟墨離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墨離她可以操控呢?
這個時候,笛子猛一震,一道青光照亮了四周。
“怎么回事?”楊雙,問“難道笛子也失控了嗎?”
“不!”洛河否決了楊雙,“應(yīng)該是有人想靠近笛子,笛子警戒了?!?/p>
洛河看著楊雙,說:“我倆去看看,元歌,這里交給你,保護(hù)好她!”
元歌點(diǎn)點(diǎn)頭,說:“小僧知道了!”
這時候,一道青煙在房間內(nèi)冒出。
一名女子佇立在那,修長的雙腿,如初生嬰兒一般的肌膚,眼角的淚痣更是點(diǎn)睛之筆,讓她更感到美麗。青色的袍子在風(fēng)的吹動下時不時傳出“呼呼”的聲音。她的名字叫——葉青
葉青斜過眼睛看著元歌,在看看元歌旁邊的楊紀(jì),雖說楊紀(jì)現(xiàn)在是女子模樣,但是她還是認(rèn)出來了,她從腰間拔出殺豬刀,說:“你對主公做了什么?”
“沒什么”
“找死!”,葉青大步垮過去,刀從元歌身邊緩緩擦過,“主公是你這種人能傷的嗎?”
元歌來到葉青身后,說:“你脾氣倒是挺大的!”
葉青轉(zhuǎn)過身,一刀砍過去,“少廢話!”
元歌側(cè)過身子,抓住葉青的手,拉過來,葉青反應(yīng)也是很大,躍起來一腳踢過去,說:“滾,你個臭和尚!”
元歌被踢出幾米,他不禁感慨,說:“看樣子你不是一般人,而且你不是大燕的人,你的身法,是陳國的刺客!”
葉青沒有回答,只是把一把殺豬刀扔出去,刀劃出一道痕跡,從元歌的衣領(lǐng)劃過,插在柱子上。
“怎么?打不中了!”元歌調(diào)侃道,“陳國的刺客就這點(diǎn)程度嗎?”
葉青伸出手,把刀喚來手中,她把刀放回腰間,說:“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在主公身邊,主公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元歌搖搖頭,說:“這小子太莽撞了,被人打傷了,醒來之后,又失控了,被我打暈了”
葉青似乎只聽到了最后一句話,篡緊拳頭說:“就是說是你打傷的主公!”
葉青沒有把刀拔出來,她先是用美眸努狠狠的看著元歌:“就算主公失控了,也輪不到你教訓(xùn)!”
元歌搖搖頭,說:“前面的你是沒有聽到嗎,他被人打傷了,然后醒來失控了?!?/p>
葉青一拳轟過去,說:“我才不管那么多,你傷了主公就是跟我過不去!”
元歌跳起來,躲過了轟炸的區(qū)域。
元歌雙手結(jié)印,“心魔引!”
葉青先是腦子暈了一下,但是她還是一下緩過來,她哼了一聲:“羅剎堂的秘術(shù),看來你就是他的弟子了?!?/p>
“你說老和尚?”元歌說“算是吧,老和尚沒有弟子,除了我之外,只不過老和尚回來坐化了留下的舍利也不知在何處!”
葉青不在意的一腳踢過去,“管你是誰的弟子!”
元歌接住葉青的腿,手一轉(zhuǎn),把葉青壓在地上,一只手在葉青的脖子上,一只手在地板上,他緩緩地蹲下,說“干嘛這么激動,氣大傷身,更何況是你這樣的人!”
葉青緊緊抓住元歌的手,想掙脫,卻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扯不開,“可惡……”
元歌放開自己的手,說:“我不會殺你,畢竟是破戒的,我只需要你告訴我,墨離到底是什么”
“主公的笛子”
“還有呢?”
“你還想知道然后?”葉青驚訝了,“我哪知道,我又不是主公肚子里的的蛔蟲!”
元歌搖搖頭,說:“不,你知道的!縱使楊紀(jì)的警惕性多強(qiáng),也有一個一直跟隨他的人會知道,尤其還是對他忠心耿耿,并且還非常吃苦賣力的?!?/p>
“你……”
元歌笑笑,說:“怎么,讓小僧說中了?”
葉青哼了一聲,說:“癡心妄想,主公要是希望讓你們知道,早告訴你們了不是嗎?”
元歌一把抓住葉青的脖子,說:“沒錯,但是他的性格你應(yīng)該是知道的,他不會說的,但是對于你不一樣,你要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那還有別的問題,就好比,你知不知道一個叫夜雨煙的人!”
“夜雨煙?”葉青愣了一下,“我怎么會知道,你問錯人了!”
元歌搖搖頭,說:“你還是不老實(shí),難道非要我動手嗎?”
葉青看著元歌緩緩地凝聚出光刃,說:“你要?dú)⒕蜌?,主公不會饒過你的”
“我不會殺你的,佛家四戒中說了,戒殺。”元歌放開手,“真是奇怪,我居然兩次掐住你又兩次放開你,真是奇怪,小僧居然會對陳國的人這么心慈手軟!”
葉青看著楊紀(jì),不禁一酸,說:“主公,應(yīng)該沒事吧?”
“沒事,睡一覺就好了!”
葉青點(diǎn)點(diǎn)頭,說:“只要主公沒事就好,我們兩清,要是主公有個三長兩短,我讓你死無全尸!”
元歌笑了,說:“那就走著瞧,看看你有沒有機(jī)會殺我!”
葉青跪在楊紀(jì)面前,說:“主公千萬不要有意外,葉青的命,一切都是主公的,如果主公死了,那葉青只能死了?!?/p>
“望衣樓的第一花魁原來也這么深情!”元歌感慨道。
“不是被逼無奈,誰會做花魁!”葉青說,“來到望衣樓之后,還能想著別人,試圖把別人救出來的,也只有主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