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選舉倒計時——十一天
“主公會不會醒不來了?”葉青問元歌,先前他只是在計較元歌打暈了楊紀,但是現(xiàn)在一想,元歌打了也是打了,已經(jīng)沒轍了,只要楊紀沒事就行,可是現(xiàn)在……楊紀昏迷不醒,估計……
元歌皺了皺眉頭,說:“應(yīng)該沒事,墨離已經(jīng)來了,楊紀不可能違法常規(guī),天地的道理,難道就他一個人,可以逆轉(zhuǎn)嗎”元歌話雖這么說,但是擔(dān)心還是少不了的,楊紀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已經(jīng)可以說是半死了,醒不了也不是沒有可能,但是,元歌不相信,堂堂眾人口中的天子會這樣不堪一擊!
這時候,楊紀的手指微微一動,眼眸悄然間睜開,他看看周圍,有些陌生有一些熟悉,他的視線漸漸鎖定了葉青,眼睛里都是驚訝“葉青,你怎么在這?”
葉青見楊紀醒了,慌忙跪下“葉青寄宿與笛子之中,與笛子心意相通,在笛子內(nèi)發(fā)現(xiàn)主公已經(jīng)沒有感覺了,便沖了出來,誰知,主公居然是被打傷的,葉青來遲,甘愿受罰!”
“話不要這么說”楊紀把葉青扶起來,“你也是無能為力,我經(jīng)脈已堵,更何況現(xiàn)在圣淵眼跟我有了些矛盾,不能操控了,現(xiàn)在墨離一來,倒是有些許把握打敗那個穗不著了!”
“經(jīng)脈堵了?”元歌冷哼一聲,“你好好感受一下,看是不是真的全堵了!”
楊紀閉上眼睛,照元歌所說順著身體尋去,確實有一處經(jīng)脈是通了的,“看來……好戲開始了!”楊紀邪魅一笑,伸出手,墨離即刻來到手中,“葉青,進來!”
“是,主公!”葉青化作一道青煙,進入青煙內(nèi)。
“你小子,怎么?要復(fù)仇!”元歌問。
“不然呢?”楊紀擺擺手,“此刻不報,何時報,人即已負我,又何必在乎他!”
“圣淵眼沒用了,現(xiàn)在你只有墨離了,你確定打得過嗎?”元歌還是不放心,“打不過可以說一聲!”
楊紀搖搖頭,說:“若我死了,他也活不了!”
洛河隨機跑進來,說:“沒有人,但是……穗不著他!”
“穗不著?”楊紀問洛河,“怎么回事,說!”
“穗不著聽說你醒了”洛河喘著氣,“他……要……殺了你!”
楊紀有點驚訝,“怎么會這樣!消息走漏的也太快了!”楊紀開始懷疑了,“難道……這家伙!”
楊紀慌忙起身,箭步跑出去。
“等一下!”洛河喊道,“接刀,沒有刀是不可能打敗他的!”
楊紀一把接過刀,說:“謝啦!不用擔(dān)心,一切都沒問題!”這句話滿滿的都是自信!
“她怎么突然這么自信了”洛河一臉茫然“這變化也太!”
元歌搖搖頭,說:“人是會變得,就看他怎么辦了!”
祭壇——
“楊太淵!”穗不著掂量著楊紀,說,“為什么我感覺你總有些異于常人,但是我卻說不上來呢!”
楊紀握緊了刀,說:“你想的是什么就是什么吧!”說完大踏步過去,一刀揮去,流下一道黑光!
穗不著側(cè)過身子,躲過這道光“堂堂外門弟子,還是被宗主器重的人,居然這么不堪一擊!你的攻擊就這點程度嗎?”穗不著拍拍身上揚起的灰,“未免讓人太掃興了,這點程度的攻擊,怕是連一丟丟的皮都傷不了?!?/p>
“本來就沒有用劍和刀和你打的意思!”楊紀把笛子拿出,“你聽說過……墨離嗎?”
“墨離?”穗不著先是有一點狐惑,但是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楊紀已經(jīng)一拳打了過來!
“可惡!”穗不著雙手交叉,攔下攻擊,“有夠嗆的,老子的遠程的確不行,但是肉搏……老子也沒怕過!”說完右手握緊,一道紫電從天而去,凝于手中,化為一道護幅,緊緊貼在穗不著的手上。
楊紀先是退后一步,拿出笛子,輕輕一吹。
“嗚嗚嗚”
笛子刺耳的聲音傳出,劃破周圍的石柱,祭壇四周的屏障也發(fā)生了動搖!
“好難聽啊!”楊雙捂住耳朵,“怎么這么難聽,這笛子哪里是控制類的紀靈兵,分明就是強攻嘛!”
伴隨著笛聲,一道幅也緩緩地落在楊紀的手上,十分古老,底蘊豐厚。
“看!拳!”楊紀與穗不著同時怒吼道。
兩個人的拳頭碰撞在一起,卷起漫天黃土。周圍的山也在微微顫抖。
“這個波動……”天靈有些不可思議,“兩個步入九品天境的人的簡單一擊才能勉強做到這種程度啊,看來這個楊太淵,我還是得調(diào)查調(diào)查!”
“有趣!”宗主走到天靈背后,摸摸胡須,說“一個剛剛通了經(jīng)脈的人和一個九品凡對打,居然能到這種地步!”宗主話雖這么說,但是還是不以為然,“但是穗不著現(xiàn)在可是面臨著突破,就這么硬剛,怕是那個楊太淵吃不消哦!”
黃煙散去兩個人還是屹立在祭壇上,雙方毫發(fā)無損,這是祭壇的中央裂起一道紋。
“是我高估了天靈還是我低估了楊太淵!”宗主不禁地思索了,“那波動十有八九是從楊太淵身上引發(fā)的,女子經(jīng)脈本就難修,更何況剛通,這個孩子還有多少秘密藏著??!”
楊紀在笛子說保護勉勉強強地抗住了,但是穗不著就不一樣了,九品的身軀的確恐怖,輕輕松松就攔了下來。
“真是恐怖??!”楊紀拍拍胸脯,“還是估算得太高了,墨離輔助下要是想打贏眼前這個人,何止是勉強,根本就是……希望渺茫!”
穗不著摸摸自己的劍,說:“我說過,雖然我不善遠程,但是近戰(zhàn)和肉搏,我還真的沒怕過!”
“不善遠程?”楊紀嘴角微微一笑,“既然你自己把自己的弱點說出來,那也怨不得誰了!”他盤膝坐下,握住笛子,“一曲黃泉……”
“響!”一陣悠揚的笛聲擴散開來,化作千萬把利刃,突破了重重防御,直逼穗不著。
穗不著提起劍,千萬的劍光躍過。
“你太小看我了!”穗不著不在意地一說。
劍光包裹住楊紀。
“那你也太小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