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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章 要賬再去薩爾圖

迷局:給你一點顏色兒瞧瞧

第二天三人同去大慶,鄭明見票已買好,忙買了不少吃食和水果之類的,上車即開喝,鄭春光于曉波沒喝多少,鄭明卻又是醉得人事不知,等到明白過來睜開眼的時候已經(jīng)躺在了賓館房間里的床上。外面已是漆黑一片,只有幾絲慘淡的星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射進室內。  酒后的人都犯一個毛病,頭重腳輕兼口渴,所以鄭明醒來后的第一個感覺還是渴得要命。嗓子好象被烤干了一樣,忙喊了一聲:“春光”,沒人回應,打開床燈一看,房間內的另一張床空著,鄭明勉強爬起來,敲敲昏昏沉沉的腦袋,倒了一杯水,咕嘟咕嘟地喝了個底朝上,剛要躺下,隔壁隱隱約約傳來成年人都聽得懂的聲音,先是輕微的床墊子和床板間的擠壓聲,接著又是急促的那什么聲,再后來就是女人狂亂間不知不覺冒出來的啊、呀聲,聽著還有些耳熟,看看旁邊空著的床,鄭明心里明白了,努力想不去理它,可是耳朵不聽使喚,氣得他揮拳頭咚咚地朝墻擂了幾下,聲音頓時小了許多。

   過了許久,意猶未盡的鄭春光溜進客房,看到半靠在床頭上的鄭明,忙陪起笑臉說:“不好意思,吵醒你了吧?!庇置o鄭明倒了一杯水,然后鉆進自己的被窩。鄭明想說什么,沒說出口,只是長嘆了一口氣。剛要睡覺的鄭春光翻身坐起來,點著一支煙,又扔給鄭明一支。

  “鄭明,我說多了也沒用,等天亮了咱們盡力去辦,讓于曉波住咱們這兒是我的一點私心,可對你也有好處,大慶這邊誰也不知道咱們來了,對你要賬的事只能有好處,其實做生意和人生一樣,難免會有許許多多的溝溝坎坎,我勸你別太認真了,就像對待女人,你上次在皇上皇和那個小姐談人生,旁邊兒聽得我好感動!可你怎么是天橋的把式——光說不練呢?你呀!你以為你的一段人生大道理能勸得了那小姐從此潔身自好?當你的面說得多么好聽!背地里保證把你罵得狗血噴頭!鄭明你千萬不要再錯位了,人再高尚也是動物,動物間的相互欺騙和利用是正常的自然法則,要想不上當受騙那就得從事情的初期做起。不是我做事后諸葛亮,你那漏洞百出的合同是怎么訂的?現(xiàn)在事情都成了今天這樣后悔也沒用,你別再為了實現(xiàn)你那高尚的理想而扼殺了你靈魂深處的動物本能,況且每個人都會犯錯誤,吳老板找到也好,找不到也罷,你做過了,努力了,剩下的愛他媽怎么著就怎么著去吧?!豹?/p>

   鄭明是第二次聽到有人重復《北京人在紐約》里的這句著名的臺詞,好象全中國都流行過一陣子,他沒回鄭春光的話,忽地想起早年間看過的一段話來:說第一個形容女人是花的是天才,第二個是庸才,第三個是蠢才,照此道理記下去,姜文是天才,廠長是庸才,鄭春光是蠢才,那全國人民呢?

  第二天三人一同去吳老板的泰華公司,當然吳老板沒見著,不過有消息說近日即可回來,那小工又在飯店訂了一桌酒席,鄭明本不想吃,但又怕生出別的事故來,只好忍住情緒,陪鄭春光于曉波吃了一頓。席間,鄭明的一句話逗得于曉波差點沒嗆著,那句話是挺有意思。

  “泰華公司?太滑公司應該是溜經(jīng)理吧?”

  回家的車上,鄭明的心情寬敞了許多,有意將相鄰的兩個座位讓給鄭春光和于曉波,鄭明坐在二人的對面,看著春意濃濃的倆人很少言語。鄭明平時哪都能閑住,就是那破嘴閑不住,這會兒冷丁的不說話,對面坐著的鄭春光反而有些不自在。

  “鄭明,怎么不說話了?”

  “你不是說過禍從口出嗎?”

  “你這人……正當?shù)慕涣髀铮v個笑話給我們聽聽,你平常的笑話不是多如牛毛嗎?”

  鄭明看看如膠皮糖般的倆人,想起一則笑話來,對二人說:“說有個南方的秀才要進京趕考,可他的老婆偏好紅杏出墻,他怕此次自己趕考老婆又背著他胡來,臨行前就在老婆的那什么地方畫了一朵荷花,言明回來要檢查,考試回來一查,果然連荷葉都不見了。氣得他質問妻子,可妻子卻滿嘴是理地辯解說:“你還怨我?你畫什么不好?偏偏畫荷花?人家見了荷花便以為下邊有耦,這個來挖挖,那個來掘掘,胡亂一摳,還能剩下個啥……”鄭明正待要講下文的注解,哪知鄭春光嘿嘿嘿地樂得直不起腰來,于曉波卻臉紅脖子粗地站起身上廁所去了。鄭明覺著奇怪,忙問鄭春光:“我說你們不至于吧,這么老掉牙的笑話也能讓你笑成這樣?”鄭春光強忍住笑回答鄭明:“你不知道,你這笑話說到點子上了,我沒法不笑……”鄭明哪知道鄭春光給于曉波畫花的事,一頭霧水地看了看鄭春光半天也理不出個頭緒來,索性不理他們,瞇起眼睛想自己的心事。

不大一會兒,于曉波打廁所回來,臉色還是紅紅的,坐到鄭春光的身邊偷眼一看,鄭明好像睡著了,忙偷出手來照著鄭春光的大腿使勁兒掐了一把,另一支手的食指伸出來貼在自己的唇邊示意鄭春光不要做聲。疼得呲牙咧嘴的鄭春光拼了命的忍住不喊出聲來。

  列車轟隆隆、轟隆隆地向北疾馳著,滾動著的車輪一點點接近了他們與家之間的距離。天色已漸昏,太陽還如醉漢般極力晃動著通紅的臉不肯下去。

鄭明睜開一只眼,掃了掃對面,鄭春光和于曉波互相依靠著正昏昏欲睡,那模樣簡直比新婚夫婦還甜蜜,不由得心生疑念:鄭春光比自己大五六歲,比于曉波大約七八歲,可從長相上看自己在他的面前明顯地成了大哥,這小子是怎么保養(yǎng)的?鄭明哪里知道鄭春光的父親是當年四野的副師職干部,轉業(yè)到地方上,因自己的喜好當上文化局的局長,這輩子沒升沒降地躲過了政治上的七災八難,女兒生了快一個班才盼到了鄭春光的降臨,不用說父母,就連姐姐們都拿他當個真寶玉似地供著。

生活環(huán)境造就人,鄭春光打小就女孩子般愛往脂粉堆兒里鉆,長大了更沒消停,先是急不可耐地抱上了大他三歲的同桌的姐姐這塊金磚,繼爾詩詞曲賦、風花雪月的一路風流下來,不但越活越精神,而且還越活越滋潤,鄭明看著鄭春光,忽地的生郁悶,煙癮也上來了,趕忙起身到過道間點起一根煙來抽。

  過足了煙癮,鄭明起身走回車廂,剛過車廂門,冷丁的聽見有人喊他,忙回過頭去看。

  “鄭明,鄭大奔兒……”

  一個特別熟悉又讓他熟悉得想不起來的聲音沖破車廂里的吵雜,鉆進鄭明的耳朵里。那啞啞的女聲讓鄭明想起一個人來:柴火桿兒般的小身子,梳著一對總也不直溜的歪歪辮兒,黑黑的皮膚,一對兒與她的身體極不相稱的毛嘟嚕的大眼睛……

  鄭明應聲望去,一位身材適中,俊秀嫵媚,穿一身整潔挺刮的鐵路制服的女子早站在了他的面前。

  “鄭明,大奔兒頭,不認識我啦?”

  “黑……金瑛?”

  鄭明當然認識,這位正黃旗艾新覺羅家的后代金瑛從小就和鄭明家住在一棟日式的小二樓里。那年月人口多房子少,兩家住里外屋,她家住在鄭明家的里邊,小時候的金瑛在鄭明的眼里是個又黑又瘦的丫頭片子,還生就一副沙啞的嗓子,害得她從小就練習假聲假氣地說話,鄭明給她起了個外號叫黑蛋兒……可現(xiàn)在這位豐滿挺實、似化了妝后的朱明瑛一般的女子難道真的是她?鄭明還記得小時候過家家她從沒演過媽媽之類的家長,那時候她是他們前后樓間的禿小子們取樂的對象,鄰居們常拿她與鄭明開玩笑,說是要給鄭明做媳婦兒,氣得鄭明直拿她撒氣,可一旦金瑛在外受了欺負,他則挺著個大腦袋去找人家拼命。為了這小丫頭片子鄭明沒少跟同學們打架,也沒少挨揍。不過鄭明也沒少嚇唬她,常?;5盟龝r不時哇哇大叫——鉛筆盒里裝毛毛蟲兒,小辮后邊兒掛個拉拉蛄什么的,最狠的一次是初中二年的一次,老師讓她找鄭明的家長,她居然去了,鄭明挨過一頓訓之后把自己的頭發(fā)拽下一把,絞成碎碎的沫兒,然后趁她不注意扔到她的后脖子里。這下可把她折騰壞了,撓了一整天。氣得一個假期沒和鄭明說話。自打那年她家調房搬到鐵東之后,就再也沒見過她。

  “哎,想啥呢大奔兒,見了老同學連招呼都不打,升官了還是發(fā)財了?”

  鄭明很有些不自在地撓了撓頭發(fā)

  “嘿嘿,金……瑛,你好吧?”

  “喲!大奔兒你啥時候學的不好意思啊,”金瑛還是那么大方地拉住鄭明的手,就近找了個空座兒,倆人對面坐下,金瑛摘下自己的大沿帽,露出一頭秀發(fā)來,問鄭明:“你這是跑哪發(fā)財去了?自打中學畢業(yè)就再沒見你,搬家之后就再也沒了你的消息。這些年你都跑哪去了?前幾年還能在報紙上看見你的文章,如今做什么呢?不會也下海了吧?”

  鄭明被金瑛連珠炮似的問話弄得有些暈頭轉向,連忙示意她慢點兒,順便回頭朝車廂另一邊看了看,那邊的鄭春光和于曉波背對著他們這邊,許是正夢周公。

  “我說黑蛋兒,你慢點兒說,咱這火車還得一個多小時才到站,我先問你,你是這列車的乘務員?”

  金瑛很得意地昂起頭來說:“廣播員?!豹?/p>

  “啥?你當廣播員?!豹?/p>

  鄭明知道此刻自己的眼睛肯定比匯賓包子還大,心里說:“我的媽!這世界怎么了?一個比破鑼強不了多少的嗓子,居然能當上鐵路列車的播音員!想到此處不由得童心大發(fā),抓住金瑛的胳膊使勁兒掐了一下,來不及提防的金瑛反過來使勁在鄭明的腮幫子上回敬了一下。”

  “你是不是又象小時候那樣用掐我來證明你不是在夢里?聽著,”金瑛變了一種腔調,一個圓潤并且熟悉的嗓音在鄭明的耳畔響起來:“旅客同志們,前方到站齊齊哈爾車站,下車的旅客別忘了自己的隨身物品,前方到站齊齊哈爾車站,站臺在列車運行方向的右側……”

  鄭明的眼神兒由驚異變得親切異常,呆呆地看著對面這位兒時過家家曾做過他女兒的金瑛,臉上的熱辣似乎輕了許多。

  “看我干什么?別看到眼睛里拔不出來,鄭明,你還沒回答我的問話,從我們搬家后一直到九零年同學會都沒看見你,你死哪去了?聽同學們說你發(fā)財了,我還不信,看你現(xiàn)在這樣怕是發(fā)得差不多了。那次碰見小地主,他說你開了個飯店,叫啥名兒?哪天是不是請一頓?!豹ム嵜鬟B忙擺手說:“早就不開了,現(xiàn)在與人合伙搞印刷?”

  “印刷?啥都能印嗎?能不能印傳單、菜單兒之類的?”

  鄭明反問:“你說呢?”

  金瑛語塞,突發(fā)嗔意,抬頭就給鄭明一記粉拳:“你還那么能欺負人。”

  “我欺負人?”鄭明心里一陣苦笑,心說我他媽的如今被人耍成了尜一般,我還能欺負什么人?看看眼前的同學,轉而自嘲:這社會變化可真大,眼前這位從小就瞪著一對怯生生的大眼睛的跟屁蟲兒可真是女大十八變,除了膚色不是很白,簡直就如《紅河谷》里那位藏族美女的翻版,對了,連聲音都像。她要是不主動說話,鄭明絕不會相信這位底氣十足,四處揚溢著青春女人魅力的女人是她兒時的玩伴,二級風以上不敢出門的金家大小姐。坐在鄭明對面的金瑛看看鄭明還像小時候那樣又要犯呆,忙掐他一下說:“哎,咱們到臥車去吧?!?/p>

  “臥車?你先去吧,我隨后就到?!豹?/p>

  鄭明本想讓鄭春光和于曉波同去,雖說車上的旅客并不很多,但鬧鬧吵吵的畢竟不如臥車環(huán)境好,可是一思想起鄭春光這色中惡狼來心想還是算了。眼見著都三十左右的人了,老同學肯定也有了家室,別到時候這鄭春光一瞎搭勾,老同學從小即崇拜名人,到時候立場萬一有些不堅定,指不定會惹出啥亂子來。不去吧,自己夾在鄭春光和于曉波中間如不合時宜的電燈泡一般的不自在。想到此處心里有了主意,返回身走回座位。倆人還互相挨著甜甜地夢著周公。鄭明拿過自己的提兜,輕輕拍了拍鄭春光的臉小聲說:“春光兄,醒醒?!豹?/p>

  “啥事你說,我沒睡著?!豹?/p>

  “我去臥車那邊找個熟人,這眼看著也要到站了,咱們明天再聯(lián)系吧。”

  “那把你的票帶上?!豹?/p>

鄭明想說不用,轉念一想,還是拿上好,忙接過鄭春光遞過來的車票,心里惦記著金瑛,一路小跑著奔臥鋪車廂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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