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瀟“你叫什么名字?”
段墨瀟沉著聲音質(zhì)問男孩。
老管家“爺——”
段墨瀟一揮手,老總管就噤了聲。
敏成“我叫敏成,是府里的長工。”
男孩逮住機(jī)會說話,立刻接下道:
敏成“爺兒,東西是我偷的,不是雪兒偷的!”
段墨瀟“偷東西是要砍手的,你不怕?”
段墨瀟沉聲問,他定定地盯住男孩瞪大的眼睛。
敏成“怕?。 ?/p>
敏成誠實(shí)地道。
段墨瀟瞇起眼,問男孩:
段墨瀟“既然怕,為什么要承認(rèn)?”
敏成“這府里只有雪兒待我好,我不能害她!”
敏成低下了頭瞪著自己就要沒了的雙手,訥訥的回答。
段墨瀟“那么,玉簪子在她手上又是怎么回事?”
段墨瀟問到。
敏成“她是待替我受罪的!她常說自己賣的是死契,可我只簽了七年工,還有三年就能回家,未來會有出頭的日子,所以昨夜她到牢房來探望我,騙我交出玉簪子,說是要替我去求情,怎么知道……怎么知道她是替我去頂罪去了……”
敏成越說越難受。
段墨瀟“有這么回事?”
段墨瀟銳利的眼睛轉(zhuǎn)向老總管。
老管家“究竟是誰偷了東西還不清楚,不過其它地方倒是說的不錯(cuò)。”
老總管回答道。
敏成“我說的是實(shí)情!”
敏成吼道。
老總管不知怎么辦,段墨瀟沒問話,他也不吭聲。
段墨瀟“人在地牢吧?”
段墨瀟問老管家。
老管家“是。”
老總管回道。
老總管回話后,段墨瀟立刻朝地牢的方向去,老總管想阻擋主子。
老管家“爺兒,這是小事”
段墨瀟“砍錯(cuò)了人,府里還有規(guī)矩?”
他低沉的聲音顯得很嚴(yán)厲?! 《文珵t一句話,管家立刻退了下去,連手上擒住的小奴才也掙開了老總管的掌握”
敏成“爺兒,等等我!”
敏成急忙跟在后頭,拼命地追上前去。
段墨瀟的隨從早就跟上前去了,老總管皺起了眉頭,片刻后他搖了搖頭,也趕在后頭追了上去。
段墨瀟“這是哪?”
暈暈乎乎的雪兒來到了一個(gè)完全陌生的地方,她喃喃自語著,睜大了眼睛想看清楚這里是哪兒,可是無論她的眼睛睜得多大,卻始終看不出來。
突然間,眼前放出了一道柔光……
她看到一個(gè)與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朝她而來……
段墨瀟“你是誰?”
雪兒想開口問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發(fā)不出聲音。
女子也在同一時(shí)間張開口,她同樣沒有聽見任何聲音雪兒瞪大了眼珠子,奇怪的是她無法走進(jìn)女子,兩人在距離很近的時(shí)候晃晃悠悠的擦肩而過。
她伸手想要抓住虛空中的一點(diǎn)什么,甚至只要抓住女子衣邊的一角即可。
她是抓到了,可是抓在她手里的只是一縷白煙,既不是女子的衣角更不是任何實(shí)在的物體……
就在雪兒回頭想再找那名女子時(shí),忽然前方一陣漩渦把她整個(gè)人往前吸,她感到心、肺和四肢像是被揪住一樣難受,遙遠(yuǎn)的漩渦盡頭有刺眼的亮點(diǎn),雪兒不愿往那個(gè)亮點(diǎn)的方向而去,但是那里卻好像有人呼喚她。
段墨瀟“喂,醒醒!”
冷冷的聲音吵醒了雪兒。
她皺緊了眉頭,掙扎的想睜開眼睛,昏昏沉沉中,她覺得身子在往下墜落…
“爺兒,人好像昏過去了?!?/p>
年輕男人說道,剛才叫人的就是他。
敏成“都是老糊涂害的!”
敏成不忘記指控管家。
“有爺兒在,不許放肆!”
年輕男人出口呵斥。
段墨瀟“拿水來!”
段墨瀟沉聲道。
管家立刻派人挑來一桶水,接著就往雪兒身上倒下——“嘩”的一聲,暈倒的丫頭身子突然劇烈地打起顫來,一會功夫她的破衣角上就凝出了一株株雪花片子。
敏成“你們想殺人??!凍了一夜還不夠嗎?”這樣會害死人的!”
敏成急的要過去打人,卻被段墨瀟的隨從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