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起回過頭,白幼寧看著空空如也的座位,憤憤不平地拍了一下桌子上的檔案。
沒辦法,喬楚生和白幼寧兩兄妹只能認(rèn)命地自力更生、自食其力,說到底也是他們自討苦吃。
誰讓他們這么輕易就上了路垚的當(dāng)?
路垚此時不僅沒有絲毫悔過之心,而且還優(yōu)哉游哉地逛著鐘樓前的花園。
不過他的舉動也還是可以體現(xiàn)出他是在辦案的。
只見他一邊吃著甜筒一邊看著雜技,還不忘朝旁邊的收錢箱里扔了一塊大洋進去。
不過下一秒,他又在感謝聲和眾目睽睽之下,從收錢箱里找出了一沓零錢拿走了。
原來他只是沒零錢而已。
嗯,這個行為勉強算是在為了辦案做金錢準(zhǔn)備?
與此同時,喬楚生和白幼寧還在辦公室里不停翻找,樓內(nèi)樓外儼然兩種截然不同的氛圍。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喬楚生看得眼睛十分酸澀,而白幼寧早已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花園里擺攤做生意的人也都陸陸續(xù)續(xù)地收攤離去,路垚坐在路邊的長椅上一邊吃零食,一邊觀察著來來往往的人。
又過了一段時間,天色暗了,喬楚生把辦公桌上的臺燈開亮,依然堅持翻找著。
皇天不負(fù)有心人,他終于找到了。
于是他激動地把旁邊的白幼寧推醒。
喬楚生幼寧,幼寧!找到了!
白幼寧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湊過去看。
喬楚生一擔(dān)磚,單價六七毛!比市面價格貴五六倍!地價也貴啊,區(qū)區(qū)十幾平,一千兩銀子?
喬楚生驚訝地念道。
白幼寧疑惑地看向喬楚生。
白幼寧怎么是用銀子?
喬楚生現(xiàn)在的大宗交易,一般還是用銀子的。
白幼寧現(xiàn)在算是坐實了,周科長和李亨利暗中勾結(jié),一起把鐘樓造價抬高。再以次充好、中飽私囊。
喬楚生皺著眉,把拇指和食指放在唇邊思考著。
喬楚生這李亨利一死,周科長就消失,他們倆肯定有利益糾葛。
說著他又把手指放在了下巴上。
喬楚生難不成周科長心虛了?
在喬楚生和白幼寧積極推理的時候,路垚還在花園里游蕩。
他一邊吃著零食,一邊看著四周。
暫時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于是他走回辦公室,一邊吃著剩下的零食,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問:
路垚查完了沒呀?
喬楚生你倒是踩點來?。?/p>
路垚吃爆米花嗎?
路垚把手里的零食遞給喬楚生,喬楚生毫不客氣地接了過去。
白幼寧你又去看雜耍了?我們辛辛苦苦看了一下午批文,你還真有臉去瀟灑快活啊你!
白幼寧義憤填膺地指責(zé)路垚。
喬楚生一邊嚼著爆米花,一邊說:
喬楚生確切地說是我看了一下午。
白幼寧我也要。
白幼寧沒在意喬楚生的話,伸手就想把爆米花拿過來。
但喬楚生不給。
喬楚生這是他給我的,你想吃,我分給你一點,但你不能拿走。
白幼寧哥,你怎么這么幼稚?居然還護食?
白幼寧無奈地伸出手掌,向上攤開,看著喬楚生倒給自己的一小捧爆米花,噘著嘴抱怨道。
路垚看到喬楚生這么做也笑了。
路垚你以前不是最疼她的嗎?怎么現(xiàn)在一點零食都不給她。
喬楚生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我最疼的人是你。
喬楚生抱著爆米花,看著路垚對他說。
白幼寧停停停,你們要撒狗糧就回家撒,現(xiàn)在,立刻,馬上,討論案情進展。
白幼寧看著兩人之間突然冒出的粉紅泡泡,立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