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是為了給陛下一個交代才辦的,可參加婚禮的人是真心的,婚禮的一對新人是真心要結(jié)為夫妻的,除了初心不那么純粹。
聽說,在大婚的前兩天,鎮(zhèn)北侯單獨和李承澤見面談話,聊了很久,也沒人知道他們都談了些什么。
紀云舒還試探的在父親面前打聽了,結(jié)果他是一問三不知,只會裝傻充愣的轉(zhuǎn)移話題,根本不說正事。
不過她想了想,除了是一些叮囑以后要照顧好她,順便再以岳父大人的身份威脅,應(yīng)該也說不了其他的話。
京都那邊,倒是不斷有消息傳回來,聽說范閑在朝中徹查了春闈舞弊一案,牽連出了一大批官員,連林相都主動請辭,回鄉(xiāng)養(yǎng)老。
林若甫在回鄉(xiāng)的路上,秘密給鎮(zhèn)北侯寫了一封信,大意是在以他的例子做警示,讓老友早做準備,想好退路。
慶帝刻薄寡恩,多疑多思,這些當(dāng)年陪他打天下的人也是難得善終。
曾經(jīng)的京都府尹梅執(zhí)禮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要不是這次范閑安排了鑒查院的人在路上護著,林相就會是第二個梅執(zhí)禮,死在回鄉(xiāng)的路上。
新婚之夜,一般新婚夫妻要么情意綿綿,要么交頸而臥,纏綿悱惻,紅燭高燃,曖昧溫柔。
可紀云舒和李承澤就是一對另類了,他倆沒纏綿沒說情話,對著一張張的情報分析著京都的情況,然后一致得出結(jié)論。
范閑的目的,在陛下身上。
李承澤:“看來我還真是小瞧他了,他比我想的要大膽的多?!?/p>
紀云舒:“那咱們也就別給他添亂了,在這安心住著,看京都風(fēng)起云涌,我們閑云野鶴?!?/p>
李承澤:“你很相信他?”
“為什么不呢?”紀云舒揚眉一笑,“他在做一件從來沒有人成功的事情,我很期待結(jié)局如何?!?/p>
李承澤:“要幫他一把嗎?”
她搖搖頭,“我覺得范閑一個人可以的,而且我真的很想知道,史家鎮(zhèn)這把火是怎么燒起來的?!?/p>
李承澤突然想起那天范閑說的一句話,【她對你,是毫無保留的信任?!?/p>
他不禁心頭一動,覆上了紀云舒的手,“今晚,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聊點兒別的?”
“別的?”她竟然還很配合的認真想了想,故意笑了,“還能有什么別的,我們不是在做最正經(jīng)的事情嗎?這很重要啊?!?/p>
李承澤的手劃著她的掌心,“可是,我想做點不太正經(jīng)的?!?/p>
紀云舒:“比如呢?”
他挑了挑眉,她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嬤嬤們說的那些閨房情趣在這一刻都清楚的回想起來了,頓時羞紅了臉,和他的灼灼目光錯開,不好意思對視。
李承澤怎么肯就這么放棄,洞房花燭夜,豈能辜負良宵。
他越靠越近,從身后將她整個人都溫柔的攬入懷中,紀云舒順從的靠在他身上,伸手環(huán)抱住他的腰身。
這便是一種默認了。
李承澤彎腰把傘打橫抱起,她順從的勾住李承澤的脖子,被他抱著一步步走向了里面的軟榻。
外面的紅色喜燭還在燃燒著,徹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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