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后,某外表廢棄的水泥磚房。
"花柳,我給你介紹一下。老虎,虎哥。我大飛最好的兄弟,榮叔身邊的紅人。"這是一個帶黑色墨鏡,穿淡紅大號T恤的長發(fā)男人。T恤上有黑色不規(guī)則的紅色塊狀區(qū)域,此人下巴上的胡子也沒有剃,好似整個下巴和嘴唇都是由胡子渣組成一樣。
"虎哥!"花柳,那個兩天前的使用麻醉劑的柳哥,和之前一樣的裝束,白色大號T恤配透明眼鏡,外加那一頭不羈的半長劉海頭發(fā),依舊是一副不愛理發(fā)的樣子。
"大飛......你說帶我來找樂子!你說的就是這個?買人?!"
"嘿嘿!老虎,假正經(jīng)。要是真遇到好的 他肯定比我舍得花錢。"
"滾!"
"呵呵。"花柳對此并沒生氣。
"不過我可跟你說啊!你上回那批貨啊??烧媸且话恪N易约阂粋€都沒留,全送進店里去了。"
"大飛哥,這次保證不讓你失望......"
"這次一般的我就不帶你們看了。"眼鏡柳哥以邀請的手勢朝向一道黑灰色的鐵門,"我直接給你們看我剛弄到的極品。要不是飛哥與老虎哥,我看都不讓看。"
鐵門打開,三人走進了房間。
"干干凈凈,一個手指我們也沒碰過。"
朝房間里看去,只見馮寶寶的四肢,腦袋分別被一個鐵鏈鎖住 腦袋上是一個厚厚的鐵環(huán),所有的衣服以及和鐵鏈接觸的地方都布滿了斑斑的紅色血跡。無法想象,一個人四肢張開,就被這么吊在空中,還全是傷痕累累,絕對早就死掉了。
"這叫一個手指都沒碰?這叫干干凈凈!?你小子玩我呢?"那個戴墨鏡的飛哥見到這慘烈的具有如此視覺沖擊力的畫面,情緒似乎都有些直接控制不住,右手就是直接抓住眼鏡男的衣領(lǐng),破口大罵大罵起來。一瞬間就沒了之前在虎哥面前儒雅隨和,和和氣氣的討好模樣。
"飛哥,聽我說完啊......."被拉著衣領(lǐng),卻一點也不生氣,而是立馬解釋起來。
"......."唯有那個面龐平庸,一臉嚴(yán)肅不開心的男人對此場景不發(fā)一言。
過了一會兒,那個叫老虎的男人轉(zhuǎn)身就想走。
"老虎!去哪兒?"胡子拉渣的男人委婉挽留道。
"回去......"轉(zhuǎn)身之后,"大飛,你愿意和這種雜碎混在一起是你的事,我可受不了......"
"嘁!"被別人稱做雜碎,花柳明顯是受不了的,比被人揪著衣領(lǐng)罵更加受不了,"飛哥,你還是讓虎哥回去吧......都是撈偏門的,可人家和咱們不一樣......人家可是好人......"花柳嘲諷道。
"走上這條路,我就再沒資格稱自己是個好人......"老虎哥神情和皺著的眉里是對往事的回憶以及對某種記憶的反感和不情愿,"但我時常提醒自己,不要忘了自己還是個人!"
不知道誰才是真正的人販子......也許這個所謂的虎哥曾經(jīng)也是一個極狠的角色,所以,他現(xiàn)在必然也是狠角色......
而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