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兩族交談的事因為霍煊胡鬧的的行為,談崩了。聽說鬼族公主最后憤然離場,直言,霍煊不道歉,婚約作廢。
聽到這個消息后,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霍煊不僅不生氣,還特別高興,一激動抱在懷里的美人都變香了。
和尚也十分配合,小鳥依人的靠在他懷里。
駱珩酸的牙疼,想吃個蘋果緩緩,可是他拿不到,拿不到。
看二人甜蜜互動,駱珩磕的相當自然,時常嘴角向天笑,奈何自己是個孤獨的單身狗,尤其在這個世界能看到他的人都沒有,還有那個小丸子,也甚是想念。
駱珩都想不起來有多久沒跟它聯(lián)系了,有那小團子日常拌嘴也不錯??!
現(xiàn)在的這種孤單的感覺就像那最初等待小團子破殼的那三天,唯一不同的就是他現(xiàn)在還能去看看別人的故事,磕磕CP什么的。
可這樣的日子,何時是個頭?。。?!
駱珩躺在地上,任由船上往來的人在身上踩來踩去。
反正也不疼,踩踩又怎么了。
佛子儒空我說殿下啊,你這么得罪你未來媳婦好嗎?
魔王霍煊誰媳婦,我才不會娶她呢,丑的人倒胃口。
佛子儒空人家江瓔公主長這樣了那還叫丑?
不止是和尚為她鳴不平,就連駱珩都覺得霍煊這小子絕對是眼瞎了,人家江瓔公主絕對算得上五界之美,可怎么到霍煊這里就成丑了呢!
儒空有些不服氣,他都覺得將來那姑娘要真的嫁給這么個混球,不知該受多少苦。
佛子儒空你到底什么審美,那叫丑的話這五界之內(nèi)只怕是沒有哪個女子能入了你的眼了。
魔王霍煊有!
你。
霍煊答的理直氣壯,儒空直接氣笑了,二話不說就是一腳,正看著他出神的霍煊毫無防備就這么“撲通”一聲被踹下了海,聽那聲兒還挺脆。
看戲的駱珩瘋狂鼓掌,為和尚豎起大拇指,大聲說了三個好。
駱珩好好好,踹的好,眼高于頂?shù)募一镌擋摺?/p>
魔王霍煊茹兒~
如果有一只十六的歲的小奶狗,在你前面寵溺的念著你的名字,你會是什么感受?
如果是駱珩,那絕對是打死先,不知尊老愛幼,呸呸呸,他可不老。
沒禮貌沒規(guī)矩的小子不打爆他的頭才怪。
一般正常人的反正,基本都差不多吧,如果你被一個比自己小七八歲的小孩甜甜的喊著乳名,哪怕心生蕩漾也會惱羞成怒的是不是?
絕對會順手就是一巴掌拍他腦門上,再教教他什么是規(guī)矩。
但是吧,可是,那個和尚怎么就與別人不一樣呢!
佛子儒空嘖,殿下喊人家做什么,怪不好意思的,喊人家空空就好。
佛子儒空將來都是一家人不用這么見外,茹兒就留給外人叫吧!
佛子儒空你說呢小煊煊~
駱珩……臥……槽!牛皮啊兄弟,不愧是你!
剛從海里飛出來的霍煊,嫌棄的撇了嘴撇,揮一揮手身上的衣服就干了,那熱氣冒的,跟烤羊肉串似。
霍煊第二人格和尚,入戲還挺深吶,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想當本王的女人?也好,本王也等不及了。
只是入了個水,這說話的語氣似乎都變了呢,駱珩在想這人難不成在氣和尚之前踹他的那一腳?
駱珩胡思亂想時,就見似乎變的不一樣的霍煊一把拽過儒空,另一只手摟上他漏在外面的腰身,那手由下往上竟然開始不安分的往儒空抹胸里面探。
說出來的話卻也驚掉了駱珩的下巴。
霍煊第二人格記住了和尚,從今往后你可就是本王的人了,沒有本王的允許你哪兒都別想去,可記清楚了?
一雙紅色的眼眸魅惑中帶著邪氣,尤其說完那一挑眉,儒空感覺心好像被人拿錘子敲了一下。
好好的你說話就說話唄,怎么突然就動起手了呢!
儒空有些不自在的眨著眼睛,本想再跟他道歉,哪知,這小子突然會這么強勢,還弄他心里怪怪的,一時不知該怎么開口。
直到這人的手摸到胸口那坨肉,手勁還不小,疼的儒空皺著眉頭,呢喃了一聲。
不僅旁觀的駱珩傻眼了,就儒空自己也楞了,這咋還叫出聲了呢!
雖然他女身是假,但那肉還是他的肉啊,是真的疼好嗎!
可是駱珩不知道啊,還以為是他變戲法一樣變出了兩坨肉,不然也不會那么自然堅挺和柔軟。
哪成想這肉還是原裝的,這可真是逆天了,和尚咋做到的?
霍煊第二人格嗯?女的?
霍煊似乎很驚訝,手下意識的又捏了捏,疼的儒空咬牙切齒,有些委屈又幽怨的望著霍煊。
可眼前這人的眉眼明明與之前是同一個人,可霍煊的眼睛是紅色的嗎,好像他的發(fā)色更藍一些,原本的發(fā)色好像比藍色偏黑一點,還是他眼花看錯了?
胸口那敏感的地方被人捏在手里,儒空的心不爭氣的撲通撲通的亂跳,也不敢抬頭去霍煊,雙手抵在霍煊胸口,不自覺的抓緊了他的衣領,甕聲甕氣的說了一句。
佛子儒空你還要捏到什么時候?
霍煊第二人格呵~,美人你可要牢牢記住本王,不要把本王與那個蠢貨搞混了,本王才是你的男人。
說罷,低頭在儒空眉心落下一吻,然后整個人仿佛換了個芯子,待看清自己在干什么后,霍煊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刷一下紅透了。
魔王霍煊該死的,他到底又做了什么?
霍煊迅速抽出自己的手,背過身去,氣急敗壞的喊了一句對不起,然后拔腿就跑,那像是見了鬼的樣子跑的那叫一個快。
旁觀的駱珩石化了,這一個二個的變臉太快了。
佛子儒空嘖,被占便宜的人好像是我哎,你小子跑什么,該跑的不應該是我嗎!
佛子儒空這小子,下手還真狠,痛死了。
埋怨的瞟了一眼霍煊離開的方向,伸手揉胸沒羞沒臊的夸了一句。
佛子儒空還別說挺軟和的,手感還不錯,怪不得那些臭男人總愛往怡紅院跑。
至于那個不對勁的霍煊說過的話轉頭就忘了。
抬手附上被霍煊握住握在手心的地方,胸腔里的那顆心就沒慢下來過。
儒空有些懊惱的跺了跺腳,駱珩處于石化中還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