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雨格第一次見到原恩輝輝就是在這次溜出去后來的的酒館。
原本她是想一個人在客間里喝酒吃小菜,但奈何先前帶來的銀兩花得差不多了,便只好跟別人湊一間。這別人就是原恩輝輝。
因為她未見過原恩輝輝的樣子,也就認不出,還似平常樣子和他談著客套話。倒是他十分能說,只不過說的都只是疆場上的事。
“不知唐——兄弟以為這天下會歸誰?”
唐雨格一身男子打扮的出來,學著男子那樣喝著一盞酒,“當歸我國所有?!?/p>
“可否說來聽聽?”他端起裝著酒的碗,朝唐雨格示意了下,后一飲而盡。
“這倒沒什么好說的?!彼咕迫胪胝f,“你以為呢?”
他聞言一愣,笑道,“民心所向。”
“你怎知別人如何想?”
“別人如何想我不知道,但知你何想便足矣?!彼粗朴旮?,眼中異光閃爍,“你真以為換上男裝別人就看不出了?”
唐雨格抿嘴,心生惱怒,“既早以看出又何必過那么久拆穿?”
“想你一個女子應當愛面子?!?/p>
她更氣了,“那就不該拆穿!”
原恩輝輝見狀,點頭陪笑道,“這酒錢我付,當給姑娘賠罪了。”
她也不再好說什么,一聲不吭的連喝了十幾碗酒。
“沒想到你酒力那么好?!?/p>
她不爽的看了他一眼,“什么好不好,反正你不好!”
還是有些喝醉了。
原恩輝輝見她還要喝,便趕緊奪過酒壺,“可以了?!?/p>
她一愣,不滿道,“不是賠罪嗎?怎么又不讓喝了?”
頓了頓,她一拍額頭,“完了,我得回去了!”
說著,不等原恩輝輝反應,就跌跌撞撞的跑出去,不見人影。
“你東西還……”
……
事后,唐雨格被父母罰跪祀堂一夜,她的亭院門口也來了幾人來回守著。
連著過了兩天,唐雨格只能在院中看著送飯的人來來回回的走。
再一次見到原恩輝輝已是四天后,也不知他是用了什么法子扮作送飯的人進來了。
“你,你怎么……”唐雨格一臉驚訝的看著他,“莫非你從一開始就是爹娘派來監(jiān)視我的?”
他搖頭,一臉單純道,“我送還東西便走。”
東西?唐雨格這才想起那日自己走的匆忙,早忘了拿自己買的東西。
“那東西呢?”她見他除了提著一個裝飯的木盒就沒了。
“那么多東西我自是拿不進來,只好請?zhí)乒媚镒约耗昧恕!?/p>
“我如今可出不去?!?/p>
他一笑,“我有辦法?!?/p>
“你若有辦法,就應該是帶著東西進來,而不是將我一個活人帶出去又送回來?!碧朴旮駸o奈道,
“誰說我會送你回來?”
“嗯?”她眉頭微皺,“罷了,那些東西我不要了?!?/p>
“真的?”
唐雨格不知為何,只要看著他的臉就有沖動想打他一掌。
他見她一臉糾結(jié)樣也就不再逗她了,“明日下午我會將東西帶來?!?/p>
“……多謝?!?/p>
原恩輝輝在這停了有一柱香時間,給她講了許多事。
“你莫不是剛從戰(zhàn)場上回來?”她忍不住問。
他聳肩,“這不太好說?!?/p>
“那你怎么知曉南荒一帶的戰(zhàn)況?連打法都知曉?”
“編的?!?/p>
唐雨格愣了許久,撫額,“好吧,我竟真信了。”
“我得走了?!彼戳搜弁ね?。
她點頭,問:“你叫什么?”
“……原恩?!?/p>
她微驚,捂嘴道,“與原恩將軍一樣。”
“是啊,撞名了?!?/p>
……
作者又是番外(還是趕出來的,連稿子都沒有),主要是最近作業(yè)太多,還要準備聽力考試和物化實驗,就沒時間去描寫正文的打斗場面……T_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