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她支支吾吾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梁太守面色陰沉,誰能想到他計劃了那么久的計劃居然被這個自作聰明的女兒毀了?
“我平日對這個女兒的家教比較嚴(yán),所以可能怕我因為她隨便出門教訓(xùn)她,所以說了點兒謊。真是有愧于郡主!”他走上前,拉著梁之遙跪下給楚辭磕了好幾個響頭。梁之遙忍者委屈跪在地上,腦袋被狠狠摁了下去。她精心打扮的發(fā)型被梁太守毫不留情地弄亂、雙眼通紅著,像個落魄的瘋子。
自從她跟著郡主后,何時受過這種委屈?想到這里,她不免多出對楚辭的幾分怨恨。
可是她倒是忘了,這地位身份都是楚辭給的她,現(xiàn)在的她也只不過是楚辭收回了東西。那她有什么資格埋怨楚辭呢?
眾人嗤笑,誰不知這梁之遙平日驕橫無度就是這梁太守寵出來的。還家教嚴(yán)……就聽他吹吧!可是就算大家都心知肚明,也沒有一個人拆穿他。小事罷了,不至于因為這個而鬧得不可開交。
白初南淡淡看了一眼,“把這侍衛(wèi)拉下去處死。”
那侍衛(wèi)立刻慌了神,他不要命地喊著:“皇上饒命!皇上饒命!這、這都不是我想干的,這都是梁……!”還沒說完,旁邊的梁太守手疾眼快橫批下去,他徹底昏了過去。
梁太守不自然地笑笑,目光發(fā)狠道:“來人!給他帶下去,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還敢在大殿上放肆?!?/p>
白初南微微挑眉,沒說什么只看向了司徒易安:“讓西承太子見笑,真是不好意思?!?/p>
司徒易安大方地?fù)u搖頭,“清理門戶嘛,很常見的。只是這位郡主……”
還沒說完,楚辭站起了身從白初南身邊走了下來,“看梁小姐的樣子大家都懂了吧?那這侍衛(wèi)說的自然也是謊話?,F(xiàn)在就有一個問題了,阿辭小姐您是從哪抓到這個侍衛(wèi)的?而他又為什么要冤枉我?還是說……阿辭小姐您來這里的目的就是想把這通敵叛國的黑水潑在我腦袋上?”
白衣女子心一跳,隨后立刻搖頭,輕笑著說:“我怎么會潑你黑水?我需要給你潑黑水嗎?你的這一切,都是從我身上得到的?!彼苤鼐洼p,根本沒回答楚辭問的那幾個問題。
然后楚辭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噬舷矚g的是阿辭,但是我長得和阿辭很像所以收留了我。而姐姐你,就是那個阿辭?”
她自信一笑,“是啊,你就算沒有投敵賣國,但白槿你也知道不奪人所愛這個道理。自動退出吧,我?!噬媳D氵€是那個郡主,趕緊嫁到西承國去。為這個養(yǎng)你的北淵國做些貢獻吧?!币桓闭龑m的氣派,還用著一種寬宏大量的語氣,可惜那分狂妄……還是太年輕啊。
聽著的一些人不回應(yīng),不過都默默認(rèn)同。不管這郡主到底是不是什么代替品,可現(xiàn)在只有這么一個辦法保證兩國交好。
“照你這么說,我倒真該跟著那位西承國大太子走了是嗎?”楚辭看向那個小麥色少年,少年愣了愣朝她報以一個友好的微笑。
他說:“跟我回西承國嗎?”
白初南那個大黑臉立刻拉下來了,“易安今年已經(jīng)二十,阿……阿槿如今才十五,這歲差未免大了些。”
臺下的紅擷險些把那個大白眼翻過去,拜托啊拜托你不看看你多大,你二十四!二十四!比司徒易安大四歲好嗎?咱就是吃醋的時候能把智商提提嗎?這個根本沒有任何說服力啊喂!
白衣女子不可置信地看著白初南,她質(zhì)問道:“皇上!您怎么能為了她不顧兩國外交問題?”